温热的浴池里,他泡在里面挣扎几下,肉洞失去鸡巴的填充也根本合不拢,张着嘴一副淫浪贪吃的模样,原本干干净净的透明水液里冒出一丝一丝的白浊,都是从那口殷红肉逼里流出来的。
“乖一点,洗干净再睡。”温思则哄着他,后来洗干净又给他吹了头发,这才把言让抱回了床上。
言让被他肏得都快没了半条命,直接就昏睡过去了,温思则看着他那张还带着糜红的脸蛋,目光却越来越复杂。
而那天夜晚,明明是一场饕餮盛宴,正常来说他应该会睡得很好,可事实上,温思则并没有休息好。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在一个并不熟悉的公寓里,一个男人对言让冷嘲热讽,后来他似乎见不惯对方低眉顺眼的模样,粗暴地把他抓到怀里,再狠狠按在了床上。
言让明显是害怕了,浑身都在颤抖着,他小声地叫了一声思则,却在下一秒就被狠狠插入!
“啊啊……别这么快……呜呜……”小声的啜泣从那张伤痕累累的红唇里溢出来,眼泪都也从殷红的眼尾流出来,可他还是努力朝后面正在粗暴干他的男人看过去,目光里可怜卑微,却还是带着让人心惊的爱慕。
温思则心头一痛,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这场粗暴淫靡的单方面掠夺,他的四肢仿佛被锁链牢牢锁着,连动都动不了。
而正在交媾的两个人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个肏言让的男人显得非常冷酷,把言让摆成母狗姿势就是一顿狠操猛捣,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很响,原本白皙的屁股瞬间就被打红了,腰上也有很深很重的印子,而言让那么瘦,在男人的粗暴侵犯下跟一只小兔子没什么区别。
别那么伤害他……温思则心疼地连呼吸都在抖,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言让的脸上。
你怎么不推开他?你推开他啊!别让他碰你!
可跪在那里的言让被干疼了也只是小声地哭,十指痉挛地揪紧身下的被褥,为了忍住太多的声音连嘴唇都咬出血。
停下……!停下来!!
温思则狂怒暴躁地低吼出来,可那瞬间那个正在侵犯言让的男人扬起颈子……
温思则浑身巨震,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男人冷酷的面容。
那是……他的脸。
从这个噩梦里惊醒过来,温思则浑身的冷汗。
他粗喘着,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空间里极其清晰,他下意识朝旁边的人看过去,只见言让缩在他身边,正在沉沉睡着。
他眼尾殷红带着湿润,让温思则瞬间想起了梦里那个连哭泣都不敢大声的人。
只是……梦么?为什么会有这种真实的感觉。他手心全是汗,额发也全部浸湿了。落地窗外的天空正在渐渐泛白,他侧头又凝望了言让几秒,这才爬起来走出卧室,去到淋浴室里。
然而他才走了几分钟,言让就醒了过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上方的吊顶愣了十几秒。
他没动也没叫,可身体的酸痛以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疼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与此同时脑海里就闪过了昨晚他缠着那个人求爱的画面。
言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忍着所有的难受,他慢吞吞从这张床上爬起,床边的沙发上叠放着整齐的衣服,他抓过来就往身上套。他的身体被那个人留下了太多痕迹,眼下只想赶紧遮住,眼不见为净。
令他觉得好笑的是,即使已经重新洗牌,温思则似乎还是对他的身体非常感兴趣。
当初不也是这样,明明心里讨厌自己讨厌得要死,却还是食髓知味,把自己当成泄欲工具。
看来温思则也根本没变,说什么想试试,没准只是怕自己反水,转头去帮助他大哥而已吧。
当初,会所所谓的“强奸案”的确让温思则吃了很大的亏。那段时间各个媒体的头条都贴满了他的照片,说温家二少桀骜不羁放浪形骸到了做强奸犯的地步。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已经不是简单的兄弟阋墙,而是关乎一个家族的声望与威信。也是那个时候,温家老爷子出面,将所谓的“强奸”解释成误会,更让温思则不得不和言让扯了结婚证。
可即便如此,这件事永远都成为了温思则生命中的一个污点。
温思则会恨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在那个男人眼里,他就是害他名誉扫地的罪魁祸首,任言让如何解释,温思则都没信过,反而觉得他巧舌如簧,已经得到了身份,还想要个名正言顺。
言让百口莫辩,再后来温家那个大哥几次三番找他的麻烦,被温思则误以为他们还沆瀣一气,更是对他深恶痛绝。
体会过温思则所有的恶意,揣测和冷漠,再到后来死的不明不白,言让对温思则已然心灰意冷。
他理解对方的所作所为,但理解不代表接受。
就像现在,他知道温思则吃过他一次就上瘾了,可他为什么要心甘情愿躺在床上给他肏呢?
他已经不爱他了,他更不需要对方的怜悯和施舍。
于是等温思则带着复杂的情绪洗了个澡出来后,床上的人都没了,他的小狐狸狡猾得很,没准之前都在装睡,只等他松开嘴的那一刻就逃之夭夭。
可是经历过那样激烈性爱的身体,又能跑去哪里呢?温思则有些担心他,没想到管家先走过来,说他当时送了言先生出去,是家里的司机送他回家的。
温思则松了口气,同时也看到了管家笑眯眯的眼神,“先生,看得出您很喜欢言先生呢。”
温思则觉得脸上有些烧,他轻咳了一声,知道是他和言让在上面搞的动静太大了。
那一天,温思则把自己之前的派出去调查的秘书叫回来,冷着一张俊脸问他是不是敷衍了事。
那秘书都被他的脸色吓傻了,温思则才冷哼一声,“他有前任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
秘书脸色都白了,大喊冤枉,“老板,我调查到的是他一直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