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亲昵的称呼让白疏星呼吸都停了停,他张了嘴却哑了嗓子,隔了好一会才艰难地挤出一句疑问,“你……你想起来了?”
“宝贝……”
魏宴明才凑过去,就被白疏星一把推开!
红了眼睛的小兔子瞪着他,十指痉挛般揪住苍白的被褥,“你走开!你走开!”说完这六个字,眼泪唰地就从他脸上流下来。
“宝贝,我错了,你别激动好不好?你之前都摔倒了,咱们的孩子……你……”
魏宴明只想把他抱在怀里,让白疏星靠在他的肩窝上撒撒娇,就跟从前一样,可面前的人情绪明显不对,曾经百分百依赖着他的白疏星似乎对他的靠近无比抗拒,让魏宴明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对他的,粗暴又霸道,还有非常下流的言语侮辱。
魏宴明都不敢想白疏星是如何承受下来,只是让他想一想就觉得心里发酸。最主要的是,那个“失去记忆”的自己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了他最丑陋的一面,却同时让魏宴明从心底里冒起嫉妒和愤怒的火焰。
就好像他的宝贝真的被另外一个男人玷污过,玩弄过……
而现在,他半跪在床边哄着白疏星,只求他给自己摸一摸小肚子,可白疏星却蜷在病床的角落里,缩成一团连脑袋都藏在被褥中。
魏宴明怕他憋坏,连忙和他拉开距离,焦急着喊,“宝贝,你别躲,我这就出去好不好?我……我不靠你那么近,你把脑袋露出来……”
“你出去!”闷闷的嘶哑声音从被褥里传出来,让魏宴明心窝都发疼,他不得不后退着往病房门口走,可脚还没踏出去,就听到被窝里传来微弱的抽泣声。
魏宴明浑身一震,通红的眼眸死死看着床上微微颤抖的那一团,他哑声低语,“宝贝,我就站在门口,你乖乖的好吗?我回来了……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好不好?”
白疏星没回应他,这次直接裹成一团,连声音都忍住不再发出来。
魏宴明舍不得让他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于是静静站在了门口的地方,就像这些日子里白疏星站在宴会门口一样静静守着。
直到医生来查房,敲开了门走进来被他站在一边的身影吓了一跳。
医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走过去把白疏星从被褥里弄出来。
视线被挡住,魏宴明没能看到床上那人的情况,却听到医生呀了一声,“你怎么浑身是汗?”
魏宴明心都悬得高高的,心急如焚地看着,结果听到医生说,“噢,原来是涨奶了。”
医生用眼睛瞟了一眼站在门边上呆若木鸡的男人,小声问白疏星,“那边那个……是你家那位?”
白疏星涨红了脸,咬着嘴唇没吭声。
这时候魏宴明再不说话他就是傻子!他连忙跑过来,就差在医生面前打个立正,“我是我是!”说完又低下头看白疏星的情况,语气轻柔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宝贝,你怎么满脸的汗?”
医生拿着板子刷刷刷在那写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后淡淡道,“涨奶了,会有点疼的。你这做老公的怎么回事?估计他都难受好久了吧。”
医生出去后,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魏宴明见机行事,凑上去就吻了吻白疏星汗湿的脸颊,哑声喃喃,“宝贝,是老公不好,老公只站在旁边了,都不知道你忍着,一直不舒服。”
白疏星还是躲他,缩在床上扭开头不肯看他。
魏宴明摸了摸他的手,试探地小心道,“我帮你吸出来就不难受了。”
白疏星浑身一颤,呼吸似乎都乱了几分,他喉咙里溢出几丝破碎的哽咽,“不……”
拒绝的字眼带着颤音,显得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魏宴明心疼地低下头,唇瓣落在了他的锁骨处,留下一串串轻轻的吻。白疏星本就敏感,又是如此久违的温柔细腻的触碰和亲吻,让他情不自禁地渴望着。
直到魏宴明撩起他的衣服,轻轻含住了他肿胀通红的乳尖。
“呜!”白疏星浑身巨颤,只不过是被吸吮了一下就爽得仰起颈子,他双目瞪圆,汗湿的发甩出惑人的弧线,“呜呜……”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溢出来,惹人怜惜。
魏宴明几乎是半跪在地上,含住他一颗乳尖的同时,还用另外一只手去安抚揉弄另一边的奶肉。他的宝贝除了下面的小穴,就是胸最敏感,而恢复记忆的魏宴明熟知他的身体,随随便便拨弄几下就可以撩拨起他的情欲。
“啊……呜呜……”白疏星很快就无法再咬住嘴唇忍耐,独自苦苦忍耐后得到的快感甘甜到他没有办法再压抑的地步,一双星眸都舒爽地涣散开,凝不起焦距。
比起之前凶狠粗暴的魏宴明,这样细细碎碎的亲吻和抚慰让孕中的白疏星更加有安全感,恍惚间他仿佛瘫软成泥,飘在一团温热的泉水里,浑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喟叹,享受着这一刻的全然放松。
魏宴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技巧在安抚自己失落已久的爱人。
被堵住的乳孔已经被他疏通,甜香的奶水不断被他吸吮入腹,白疏星咿咿呀呀地叫着,这样的甜腻喘息和呻吟鼓舞了他,让他更加卖力地讨好着。
等到两颗奶头都被他轮流吸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怀里的人。
白疏星似乎也回过神来,四目相对时两个人都有些愣愣,接着魏宴明张了张嘴,哑然喊了一句“老婆”,白疏星立刻红了眼睛推开他。
“老婆……”
“谁是你老婆!”白疏星恨不得把自己的枕头扔在男人的脸上,他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胸,一只手抱住自己的肚子,眼眸中泛着情动的水光,却依然满是委屈,“你走开!”
“老婆,我真的错了……!在停车场那事,是我喝醉了,我以为我抱着的是你我才亲他的,我、我嘴唇都没碰到他……”
白疏星瞪圆了眼,“你这是觉得没亲到所以吃亏了吗?”
魏宴明大喊冤枉,只差没给自家小祖宗跪下来,“没没没,我就没碰过别人!你知道的不是么?我每次宴会上,都没带人回过家……”
这倒是事实。
魏宴明虽说在宴会现场只差左拥右抱了,但的的确确没用他的小兄弟碰过别人。没了记忆可灵魂还记着,总是觉得那些人漂亮归漂亮,却哪哪都觉得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