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办了一个隆重的宴会,谢鸣溱带着某人的“祝福”面带微笑地出席了。
觥筹交错间,他远远看到站在人群中间的时涧小心翼翼抱着那个可爱柔软的omega,当看到小omega腹部隆起时,谢鸣溱微微眯起了眼睛。
哦,怀孕了啊。
Alpha低声笑了笑,一时想起自己关在家里的那位……啧啧,果然alpha和omega就是不一样,他肏了柳渡城足足四个月,竟然还没把他肏到怀孕。
明明每个晚上都让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入睡,甚至有好几次都用鸡巴堵在里面不准他流出来,可没想到到了今天,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一想到柳渡城那张因为被内射而羞耻不堪的脸,谢鸣溱就心痒难耐,恨不得赶紧结束这场无聊的宴会,赶紧好好享受一下那个男人紧致的肉洞。
而另外一边,时涧护着怀里的季霜,一一挡去了上前来祝贺的人,他揽着omega的细腰,在他耳旁温柔地低声问,“是不是累了?”
季霜的耳朵尖有些红,他乖巧地摇摇头,声音软软糯糯的,“不是很累……”
“那就是我昨晚不够努力?”时涧笑了笑,看着omega瞬间红了的脸颊更是想欺负他,“那今晚让我尽兴,好不好?”
两个人低头说了些什么,季霜的脸上漫起红晕,笑得非常羞涩动情,看得旁边的其他alpha羡慕不已。
像季霜这样可爱软萌的omega,多少alpha求之不得啊,时家大少爷还真是什么都能有。
当然,这些投来羡慕目光的人里自然不包括谢鸣溱。
原本他就一直在想着自己家里的那位,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放下酒杯,朝着旁边和他说话的人歉意地点了点头,走到角落里掀开帘子,才慢悠悠地接了电话。
阳台处,上空的月非常清冷,一帘之隔仿佛将所有的热闹喧嚣都挡在了里面。
按下通话键,谢鸣溱听到了他熟悉的,粗重的喘息,听起来竟然非常性感,甚至让谢鸣溱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下腹那个部位,硬了个彻底。
然而电话彼端的人却半晌都没有说话,沉默间两个人仿佛是隔空对峙着。
隔了好久,谢鸣溱听到了锁链晃动的声音,接着柳渡城沙哑地开口了,“回来……”
“嗯?为什么要回来?”谢鸣溱好整以暇地靠在了阳台上,语气轻佻散漫,“我可是来帮你祝福你心上人的,哦……提前告诉你吧,那个omega怀孕了,这就是时涧要办宴会的原因。”
柳渡城的呼吸在听到这话之后好像窒了窒。
这让谢鸣溱不悦地眯起眼睛,他的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要是你看到他抱着那个omega的样子,估计会嫉妒到发狂吧。”
“回来!”那边传来锁链断裂的声音,以及一声咔嚓的轻响。
谢鸣溱以为他在生气时涧的事,刚想开口嘲讽,结果就听到那人痛苦的喘息,“快点……我他妈要被你弄死了……”
谢鸣溱一怔。
赶回去的路上,谢鸣溱暴躁到了极点,差点就闯了红灯。
他没了在宴会上的从容冷静,一颗心全吊在了柳渡城身上,只因为那个人在他面前示弱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谢鸣溱非常清楚,那是因为柳渡城疼得太厉害,所以才几乎只能发出哆嗦的气音。
果然,他赶回去打开那间调教室时,被他困在里面的alpha气息奄奄。
狂乱的信息素带着发情才有的浓郁,满天星的味道充斥着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而那个有着绝对完美身材的男人被吊在中间,浑身被汗水浸湿。
他的手脚都被粗重的链子束缚着,双腿间那根尺寸硕大的性器高高翘着,而那红肿湿润的后穴却被迫含着一根更加粗大的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从里面传出来,引得穴口都在抽搐发抖,里面流出的淫水因那高速的震动而变成白沫,看上去淫靡又下贱。
如果只是看他后面的穴,根本想象不出这属于一个顶级alpha身体的一部分。
而柳渡城的姿势也非常难受。他原本应该是呈大字型被拉开四肢,可其中一只手被他用力挣脱之后弄断了锁链,可惜因为姿势原因他根本没办法自行将按摩棒抽出来。
唯有按下左手腕上谢鸣溱留下的通讯器,而那上面唯一能拨通的,只有对方的手机。
谢鸣溱眯着眼睛看向男人红肿的右手腕,那里明显因为太过用力的挣扎而脱臼了,关节红肿凸起,姿势非常奇怪。
他上前一步,凑过去姿态亲昵地看着他,“痛么?”
柳渡城连眼睫上都是汗,他吃力地抬眸,目光凶狠地看着面前的alpha,喉结滑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沙哑到连他自己都惊讶,“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渡城,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嘴硬的样子。”谢鸣溱轻笑着抱住他,将他狠狠按在自己怀里的同时握住那根按摩棒猛得往里面捅了几下!
“呜——”怀里的alpha痛到发颤,喉咙里发出凄惨的低呼。
这倒是让谢鸣溱觉得有趣,于是拿着那根粗硕的玩意儿把他的后穴当成一个肆意玩弄的肉洞搅动抽插起来。
“啊啊……”被凌辱的alpha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呼喊,原本有力的腰杆抖得不成样子,明显是被对方碰到了敏感的地方。
他那原本退化的生殖腔早在四个月内被干得比omega还要松,轻轻松松就被那根假棒子插了进去,“不要……别再……别在捅那里……啊啊……”
“你不是最喜欢我插你这里了么?这根按摩棒和我的一个尺寸,你的骚子宫把龟头都吃进去了,舒服吗?”他咬了咬柳渡城的耳垂,宠溺地发出低笑,“爽了吧,你的鸡巴都抵着我了,一天没让你射,是不是很想要?”
从早上出门,他就把柳渡城扣上阴茎环,指纹锁让他根本不可能自己解开——
“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嗯?”蹭了蹭他汗湿的脸颊,谢鸣溱的语调有着诡异的温柔,“真是的,每次都要被我搞得哭出来才肯求我,都老夫老妻了还喜欢玩这一套。”
“呃啊……唔啊啊……”受不了地摇头,柳渡城那双曾经刻薄冷漠的眸子里只剩下被情欲折磨的痛苦,含着泪水的模样让人下腹滚烫,他沙哑的呻吟更如同春药般,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快一点……”柳渡城涣散着目光,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谢鸣溱不吃他这一套,照样用按摩棒捅他,前面也不给他松开。
原本强悍的alpha不断发出闷哼,声音已经破碎嘶哑,直到终于忍不住了才哭喘着摇头,“够了!谢鸣溱……你这个疯子……唔啊啊……我要被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