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来啊,有本事肏死我啊!
江老二没回他的话,就算真要说点什么,照旧是些放浪形骸的荤话,可此刻的他正专心地扶着龟头无心顾及其他,手指扒开紧实饱满的臀肉,待有空隙便趁机将肉棒怼进去。
只要最大的蘑菇头进入,剩下的柱身就很容易了。
经过上一轮摩擦得有些发红发紫的肉具,肏开一字型的小缝,在黏腻的水肉相磨的声音中,温尧宁的肠穴终于迎来江家的第二根肉棒,肉棒上被胀大的青筋碾过曲折的肉壁,激发穴心发出大量的淫水以供润滑。
“慢点慢点!”
江老二的肉棒与他的大哥的不一样,江老大的胜在粗大,他的则偏长了些,龟头还往上翘着。每一次的进入,龟头都要将触到的肉壁抹平,连带着柱身肏过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样又爽又难受的折磨令温尧宁发出一遍又一遍的求饶,揪住手侧的床单死死拧着不放,一口咬在枕头上,即使这样都堵不住他的呻吟闷哼。
在温尧宁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狰狞的性器疯狂进出,变成了棒槌捣着白色汁水,甚至在激动忘怀时,砸出的泡沫四溅,相交的肌肤满是他们共同制造出来的汁液,床单更是湿濡了一大片。
木制的床随着他们的打桩剧烈地摇晃,仿佛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里随浪起伏的小船,在又一个波浪打来时,他们身下的床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大得惊人,不过还是比不上肉棒进出肠穴的声音。
噗嗤噗嗤——
窗外躲在草堆里的老鼠顺着坑洼的墙体往上爬,偷偷摸摸探出一个头,还没等它瞧个所以然,下一秒直接就被这框框的木响的声音给吓呆,没等老鼠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激烈似痛苦似爽的呻吟声,给它激灵得飞了一般逃离此地。
就在老鼠逃离的同时,这间并不太大的主卧逐渐被两人释放出来的液体味道填满,其间交杂着他们独自的体味。
江老二小心翼翼地将累坏了的小丈夫放在床上,起身走出房门将提前烧好的热水倒入盆中,伸进水里试探温度,水温不高但也不低,如果他们再搞一会恐怕就要连夜烧水了,所以这时间掐得刚刚好。
将单独给温尧宁准备的毛巾放入水里浸湿,随后又从置物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作为浴巾使用。
江老二轻轻一甩搭在自己的肩头,起身刚转过一点就被突兀冒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手中的水盆差点被摔出去。
“搞嘛!”
稳住心神仔细一瞧,江老三顶着乱糟糟跟鸡窝一样的头发,正睡眼朦胧地望着他,平时白得可以糊墙的脸上,现在有几个明显肉眼可见的黑眼圈分布在他大眼下面。
见第二天一早就要读书的人不在床上反而在这杵着,想到刚才又被他吓了一跳,气不打一出来,江老二即使手上端着碍事的水盆,腿还是灵活地踢在江老三的屁股上。
“哎哟——”
江老二又踹了一脚,低声吼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江老三扶着墙勉强站稳身子,听到二哥的话有些委屈。明明是他们搞了大半夜吵得他睡不着觉,现在反怪罪他来了。
“哥……”
“行了行了,”江老二不怎么想搭理他这个唯唯诺诺跟小鸡崽一样的弟弟,“既然你睡不着就进屋里帮我收拾东西。”
他命令得毫不客气,等江老三反应过来,已经不见二哥的身影,转头就见主卧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情景全然可见。昏黄的夜灯洒在床头,将呼吸均匀、不着一物的睡美人照得透亮,像是为他披了一层金纱,朦胧得有点不真实。
进入房内,精液的味道扑鼻,转头间见床上床下都是白浊的液体,连床上的人身上处处都是流星滑过天际般的液体,拖着小尾巴弄得到处都是。
江老二拧起帕子递给木头人一样的江老三:“你帮阿宁擦擦,我先去洗个澡,浑身汗液难受得有点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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