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摸着自己的肚子呆愣了一会之后,他做嗨了的大脑才反应出来刚刚射进他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结肠口像锁住以往射进去的精水一样,锁住了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到最后,孟鹤堂抱着还在酸胀的肚子从浴室回来以后,宋闻璟已经昏睡过去了。
孟鹤堂苦笑一声,不知道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床铺,就依偎到宋闻璟的身旁。把宋闻璟的双手搭在他的腰上之后,鼻尖汲取着宋闻璟的气息,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良好睡眠质量中。
…………
宋闻璟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撞进了孟鹤堂带着古怪笑意的桃花眼中,吓得宋闻璟急剧后退,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昨天晚上被干到失神的事,显然已经给宋闻璟留下阴影了。
宋闻璟嗓子还好,毕竟他昨晚耻于出声。孟鹤堂不行,他昨晚一阵上头,几乎喊的把房顶都掀翻了,恐怕孟鹤堂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有潜质。
两个人两相对峙,奇怪的气氛在流淌。明明两个人昨天晚上还在紧密相交,可今天早上像是仇人一般的氛围。
孟鹤堂清了清嗓子,但并没有对他沙哑的嗓子有多大改善。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
宋闻璟闻言穿裤子的手一顿,立马警惕的望向孟鹤堂,强作镇定,“你什么意思!?”
孟鹤堂长叹一口气,看向床边穿衣服的宋闻璟,眼神哀愁的仿佛被拔屌无情的怨妇一样。
单看表面的话,确实很像。
宋闻璟正在床边套衣服,孟鹤堂抱紧被子靠在床头。
但实际上,怨妇孟鹤堂的目光快要把宋闻璟扒皮拆骨了,宋闻璟的腰还哆嗦着,身上吻痕一片。
孟鹤堂拿过手机,准备好心的帮宋闻璟回忆一下,“真不记得了?”
宋闻璟悄无声息握住床头柜上装饰用的一尊石膏像,手心已经有冷汗蔓延出。
…………
严筑擦了擦手上的虚汗,又给宋闻璟发了条消息,而他的身后,严期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给宋闻璟发消息。
“怎么了,还没有回应吗?”
严筑瘫倒在工位椅上,握着手机回头狐疑望向一脸正经的严期,“哥,你不对劲,很不对劲。”
严期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塑料凳子上的屁股,换了个姿势,一派胡言道,“瞎说什么呢。对了,让你发的消息发了吗?”
严筑从工位椅上下来,踱着步背着手绕着严期逛了几圈,“不对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宋闻璟了。哥你以前不是看他怎么都不顺眼吗,还怕我带坏他,不对,是怕他带坏我。”
严期揉了揉膝盖,最近换季入秋了,他的膝盖又开始疼了,但他依旧朗声道,“我想要找他交接一下工作上的事,王秘书不是不在吗。”
严筑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着严期的语言动作和表情,直觉告诉他,严期撒谎了。面对和宋闻璟有关的事时,他的神经总是格外的敏锐。他哥一向是只对超市优惠节和工作感兴趣的,而对于宋闻璟,他一向是漠视的。
宋闻璟昨天就没回他消息,也没来上班,他想的会不会是上次受伤的地方复发了,但这也不对啊,不至于不回消息啊。
严筑摩挲了一下下巴,幽幽开口道,“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严期揉膝盖的手一顿,脸色不该心不跳道,“怎么会,你想多了。”
严筑摇了摇头,不对,大大的不对,以前他敢诬陷他哥,严期好歹得拿个鸡毛掸子把他追的上蹿下跳才算。但现在,他哥这么淡定的否定,别的啥反应也没有,那肯定就是有鬼了。
严筑在严期座位前站定,俯视他哥:“哥,我不是给你推了老井的微信了吗,怎么不见你联系他。”
严期摇了摇头,这他倒可以实话实说,“我联系不上才找你的。”
昨天他和宋闻璟汇报事情进度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应,他就大着胆子多问了几句,是不是他生活上的事情比较忙,又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是不是严具陈临走前给他脸色看了,但以上这些消息通通没有回应,他觉察出来一点不对劲了。但他昨晚思索了好久,都没下定决心给宋闻璟打个电话问问。
两人这种隐秘的关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竟是有点一点类似于羞赧什么的杂乱无章的情绪让他惴惴不安,才迟迟按不下拨打电话的手。
总而言之,就是他办不到的事抓严筑这个厚脸皮的劳工。
严期抬头,跟严筑探究的视线交错在一起,竟然不知怎么的,心虚的退避了几分,但嘴上他反而愈加虚张声势,“让你打你就打,哪那么多屁事。”
严筑怔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眼下这个公司里,严老狗和严小狗都不在,所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不对不对,呸呸呸……整个公司,他们算老大了,这给他增添了一点信心。
严筑考虑好了之后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那好吧,我来打。”
严期还没来得及高兴,严筑的话茬紧接着就跟上了,“不过,哥,打完电话我要跟你说件事。先说好,我说完了,你不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