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以白有只要发生什么矛盾就会说出来的习惯,他哼唧哼唧了两声,这才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你之前说爱我都是骗人的,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没有不爱你,我很爱你啊,我每天都很想你,恨不得和你立马见面,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那你当时只看到了我的脸,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跑了,你是不是讨厌我?”那天的场景被顾以白牢牢的记在心里,因为那天他真的被狠狠的伤到了。
想到当时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逃跑,傅晏礼其实也感觉有些丢脸,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啊,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已,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那你怎么都不叫我宝宝了?之前每次你都会叫我的,现在从见面开始,你就再也没有叫过我宝宝了。”说到这,顾以白哭的更大声了。
傅晏礼没想到顾以白会这么说,他怕自己叫的太亲昵顾以白会抗拒,这会儿看来应该不会。
“宝宝,抱歉。”傅晏礼俯下身,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顾以白的脸颊,顾以白虽然很伤心,却不抗拒男人的亲吻,男人一边亲一边解释:“对不起,宝宝,我实在是太惊讶了,所以那次才逃跑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明明都说好遇到事要好好说开,你却直接把我给删了,是你先说话不算话的。”
“宝宝,对不起宝宝,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傅晏礼低声道歉:“因为我实在是太意外了。”
顾以白没有说话,也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就在那吭哧吭哧的小声抽泣着。
见顾以白哭,傅晏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就压在顾以白的身上,顾以白双腿岔开勾住他的腰,肉棒抵着前者的屁股,每次低下头亲吻时都会轻轻蹭一下。
顾以白初尝情欲不久,本就性欲旺盛,这会儿见傅晏礼的肉棒只在外面徘徊,又急了:“不是说做吗?你怎么不做啊?是不是嫌弃我了?”
“不是不是不是,怎么会呢宝宝。”傅晏礼赶紧用手指扩张顾以白的后穴,后穴刚刚已经被顾以白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抓着肉棒,抵住穴口,开始一点一点的缓慢进入。
巨大的吸力缓缓的包裹住整个龟头,那温热的感觉刺激着傅晏礼的整个神经,傅晏礼低头看着顾以白微微蹙起的眉头,声音沙哑中带着温柔:“宝宝要是疼的话和我说,不用忍着。”
顾以白没有回复他。
龟头将顾以白的整个穴口都给撑开,比按摩棒还要粗的肉棒将穴口扩张成一个极其恐怖的圆,只是进了一个龟头,顾以白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浑身颤抖的直打哆嗦,不过唇瓣还是紧紧的抿着,没有吭声。
傅晏礼见状,开始小幅度的动了起来,随着每一次插入,肉柱就会更加深入一分,那种强烈的挤压和吮吸包裹住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虽然只是小幅度的抽插,但也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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