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靠祝容槿的胯骨,龟头头部探出脑袋,上翘着拉淫水的银丝。
他的批太小,低头看肉棒并没有完全插陷进去,囊袋在阴茎撞击时也跟着拍打会阴。失神片刻,祝容槿双腿滑落下来,像一个被操傻了的小狗,完全不会动一般。
而闵彦殊把他绑着的双手上压头顶,这样祝容槿只能挺着屄给他磨。幽幽白光,莹白肌肤零星吻痕,胸口的乳夹来回摇晃。
他嘴唇微动,口中一直含着不要,不要。
失了声的祝容槿再也不会再发出拒绝的声色,他的呜咽与悲伤只能靠眼角的泪水宣泄而出。
“哭什么,你该庆幸啊!我对你不好吗?外面背叛我的人都死了,我却只留了你的性命。”
闵彦殊顶撞的蛮横不讲理,把祝容槿撞得阵阵发晕,软烂绵密的私处混乱的被挤压,直到闵彦殊呼吸也跟着粗重,延绵灼烫的气息要把双方烧成情爱的余烬。
“容容,我是真的爱你,可是你却一直辜负我。”
阴茎又是一顶,祝容槿发丝交织于竖起来的毛毯子,即使他已然发不出任何闵彦殊不想听见的声音,却依旧反手捂按着他的嘴。
闵彦殊他好像在害怕……
他……
在害怕什么呢?
穴口滑腻,翻红的外阴大张,阴茎就这样一杆入洞,多次含入过的穴道自然而然吞咽了进去。
闵彦殊捣的太过用力,差点把子宫宫颈撞开,祝容槿吓得冒出一身冷汗,他急急的喘促,想要闵彦殊注意他腹中的孩子。
太轻微的提醒是唤不醒沉迷情事的闵彦殊。他本能侵占自认为的所有物,把祝容槿死死扣在怀中,肌肤交融温度才会得到片刻安心,好像这样才会牢牢地在一起。
龟头抵在宫口,熟悉的内射灌满他的肉穴,被操得失神的祝容槿呆呆地凝望着闵彦殊。
他的眼中全是他。
闵彦殊失神,喃喃道:“容容……”
他把祝容槿完全拥入怀中,头却紧紧贴着祝容槿脖颈,看不见他是什么神情。嘴上一直叫唤着祝容槿的名字,音色如常。
闵彦殊面热冷心。
他是一个极其虚伪的人。
要不是……
要不是颈部感受湿润的泪水已将皮肤灼伤,要不是他胸腔那颗搏动的心脏,要不是他尾音微颤……
祝容槿绑着双手的绳已散,粉身碎骨至极碾压感丧失所有行动力。
可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去保住闵彦殊。
算了,不逃了。
就这样,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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