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吻了她的手背，银发随着低头的动作遮住双眼，露出鼻梁和嘴唇，像被云遮了一半的月亮。
他抬起头，眼睛在光下格外得透亮，“——”
汀枫听不懂这句话，这不像是她了解过的语言，难道是北欧那边的？她好奇地看着他。
“我的荣幸。”云棠用中文重复，“是冥界的语言。”
“我可以学吗？”学会一门不常用的语言是很有趣的事。
“那从我的名字开始好吗？”云棠有点私心。
“啊，好。”汀枫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的嘴唇，想看看怎么发音。
“——”形状好看的嘴唇随着发音开合，听起来很优雅，音调和“云棠”两个字不同，他本就好听的嗓音说这门语言时带着一种奇妙的色调，音节的停顿和声音的起伏有着古老又神秘的味道。他的魔族名字大概有三个词，词语的线条大概是长短长的结构。
汀枫蹩脚地试着重复中间最短的部分，“这样？”
“差不多，连起来试试？”云棠又念了一遍，“第一个词是名字，最后那个是另一个母亲的姓。”
跟着他读了一下，中间有个音汀枫摸不准，似乎发的低了，又试了一下整段跨掉。
“已经很好了。”云棠笑了笑，将那个音又单独念了出来，看着汀枫这次又念高了有些懊恼的样子，“别急，你的语言不怎么用这个音，很正常的。”
汀枫知道他说的对，国际音标里有几个发音的舌位她就分不太清，还想过要是有人能直接给调整好位置就好了。
云棠凑了过来，“我们简单一点。”
他贴着汀枫嘴唇，说话时和她厮磨着，“我帮你找位置。”
舌头伸到了她嘴里，带着她的舌尖向上停在某一处，离上颚有一点点空隙的位置被他挡住舔了舔，汀枫试着出声，却带了点鼻音，借着骨传导到达耳朵里不像什么正经声音，更像只能在床上听的东西。
云棠又帮她巩固了一下，汀枫在他硬核的教学下可以自己找到那个位置了，他又在她唇上一吻，“会了？”
汀枫脸泛起红晕，“——”
云棠很满意地点头，“好，再学一下简单的‘你好’。”
汀枫这次学得快了些，但云棠的表情不大对，她迟疑地念完后蹙着眉看他。
“骗你的，那句是‘我爱你’。”云棠目的达到了，“不然感觉你一辈子都不会说。”
“云棠？！”汀枫瞪他。
“我收个报酬不好吗？”他眉毛微微抬起，“我还特意带了初级教程来，包教包会，专人陪练。”
忍了。汀枫看他那张脸实在没法打人，“再教我下骂人的，挺想骂你的。”
“这么直白啊。”云棠掐了掐她的脸，“以后教你，先放着。”
汀枫不爽地冷笑了一声，没理他，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云棠将小提琴找到地方放好，看她爬上了床，追过去变成狐狸团子挤到她怀里，没有被推走。
汀枫想看的电影刚好上映，她问了云棠后买了两张票，明天下午去看，晚上可以去吃点什么。
两人不是那种看电影会分心的类型，中途没有说什么话安静地看完了。出来后很自然地交流着剧情，云棠总是能理解她的想法，愉快地吃了烧烤后，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坐地铁回家。
赶上了晚高峰，汀枫被挤得没法拿手机玩，云棠一只手臂圈着她的腰，她直接贴到了云棠怀里，好在人太多了没人注意到。
四周都是人，和云棠挤在一起至少不会很别扭，她被下一站的人推得离他更近，抬头看了看他，要是被云棠挤着就好了……等会，他现在没有戴耳机能听见！
云棠用手捏了捏她的腰，眼睛里带着笑意，很好，为什么不试试呢。
汀枫侧过身躲开他的视线，脑子里不听使唤地想着被云棠包围着的样子，悄悄蹭了蹭腿。
出来时云棠被甩开了一点，他不慌不忙地跟着，随后手里被塞了耳机盒子，“不许问。”
直到回家云棠才摘掉耳机，搭着汀枫的肩膀，“看来想了很久。”
汀枫的眼睛被捂住，下一秒眼前却是地铁站的门，肩上的手推着她走了进去，“开始了。”
很挤，但每一个人都和云棠一模一样，穿着不同的衣服，还能看到几个女版的云棠正坐在位子上看书。
汀枫发现自己穿着变成了短裙和衬衫，想退几步，那双手却将她带到了中间，耳朵被灼热的呼吸烫到，“开始享受吧。”
和真实的地铁很像，汀枫挤在不知道多少个云棠中间，身后的云棠将手伸进她衣服里，剧烈跳动的心脏被那只手抚过，“色狼要来了。”
感觉身边的云棠凑得特别近，汀枫战栗着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我要回去。”
云棠咬了下她的耳朵，“汀枫，你猜猜自己的内裤湿了多少？”
汀枫抓着扶杆有点想哭，她在害怕，但是又该死地期待极了。挤过来的西装云棠紧靠在她身侧，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紧贴着她的大概有五个，汀枫感觉到尾椎骨后被硬硬的东西戳着，脖子被舌头舔了舔，“区，区，五，根。你可以的。”
双腿之间潮湿的地方被面前的校服云棠用手向上按压，旁边的鸭舌帽云棠缓缓解开她衬衫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胸衣。还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手正在另一边大腿内侧摩挲。
“云，云棠……”汀枫瑟缩着向后躲，被前面的校服云棠抓住腰，“你在叫哪一个？”
身后的云棠抱紧她，“都是我，别想那么多，只要舒服就好。”
汀枫抓着扶杆的手被稍外层的云棠一点点抚摸，座位上女体的云棠透过间隙冲她微笑。汀枫咬着的嘴唇被白衬衫用手指分开，中指和食指夹着她的舌头玩，“不需要羞耻，只有我们。”
汀枫没用什么劲咬了他两下，衬衫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咔嚓”一声，汀枫被剥开的身体僵住，“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