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殷晋尧的阴茎就抵在未曾完全揉开的嫩穴上,没有润滑,又干又涩,破开那层缩得紧紧的红肉时,他还在恶劣又残忍地笑。
“哭出来吧,无痕。”
“第一次,我们就疼一点。”
仅有一点腺液的龟头一点一点,用力且不容拒绝地破开挤了进去。
穴口很紧很干,涩得难以推进。
可殷晋尧铁了心就要这么闯进去,他要墨无痕永远记得这疼,永远记得第一个上他的男人是谁,永远记得,是他殷晋尧,操了他墨无痕。
啊————
硕大如杵的龟头挤进去的那一刹墨无痕崩溃地嘶哑地喊了起来,纤细的脖子高高昂起,脆弱易折。
通红的眼眶彻底溢满了眼泪,死死扒在瞪大的眼珠表面,却因为源源不断而被挤落,从眼角一颗一颗滑了下去。
屁股被殷晋尧抓着扒开到极致,通红的穴肉被撑得几乎只剩一点皮,褶皱被撑平,只能看到撕裂的血丝从被拉平的皮褶间渗出,如落红般点缀在酒红的床单。
“殷、晋、尧!”
“我会、杀了、你——”
“我一定、杀了、你啊啊——”
又粗又长的肉茎拔出到穴口又重重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卵蛋拍砸在墨无痕嫩红的臀肉上,撞得人崩溃大叫,眼泪直流。
可始作俑者却眉目带笑,暗昧低语:“是准备用这骚浪的屁眼咬死我吗?”
说着殷晋尧一巴掌拍上墨无痕的屁股,拍出层层淫荡的肉浪,声音嘶哑:“用力点,夹死我。”
墨无痕并不想如他所愿,可被这么羞耻地拍打屁股,他不由缩了缩。
殷晋尧顿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粗哑的喘息打在耳边烫红了他的耳朵。
他说真舒服。
他要求咬紧点,再紧点,他还能动,还能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再进去。
墨无痕几度想让这个下流的混蛋闭嘴,可他越是逃避,越是羞愤,殷晋尧就跟得了趣似的越发下流污秽。
他咬着他的耳朵,舔着他的耳朵,舌尖钻进耳道同下体淫乱污秽的频率一样,上下一道做着色情的抽插。
原本干涩的甬道被插出了湿意,进出间愈发顺畅,殷晋尧不由低笑,道出墨无痕欲死都不愿承认的事实。
“无痕,你湿了。”
“好湿,裹着我,湿漉漉的,滑滑的,我就快……哼滑出去了。”
“无痕,你里面好热,是不是发骚了,咬得我……呼,咬得我好紧……”
穴里头是真的湿,肉茎进出时,狰狞粗壮的柱身裹满了湿亮的黏液,拔出来时还能带出丝丝缕缕溢到穴口,从穴口滴落到床单。
里面也是真的热,滚烫如岩浆,几乎能把粗硬的肉茎烫化。
贪吃的内壁得了趣味,层层堆叠着裹向肉茎,像是替它做着按摩,细致妥帖地熨着青筋遍布的肉茎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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