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混蛋,放手,别碰……
无数次墨无痕想要骂出去,脱口而出的却只有让人作呕的水声。殷晋尧越吻越用力,越吻越激烈,火热的手掌大力搓着他的身体,急切又狠,又疼又辣,墨无痕只觉自己快被亲得摸得断了气,难受得直想踹人。
可他腿刚竖起就被觉察到的殷晋尧把住,调情似的用高挺的鼻尖抵着细白的腿肉嗅闻,戏谑地低笑:“着急了?”他边说,气息喷在墨无痕的腿根,那地方多敏感,墨无痕痒得难受想躲,却被殷晋尧报复似的在他腿根重重吸吮一口,叼着他的软肉磨了磨牙。
又痒又麻又疼,这滋味实在难受,墨无痕没忍住,鼻间发出羞耻的低吟,他眼角立马红了,泡着泪的眸子含嗔带怒,似是意外,又是羞恼,急忙挣了起来。
殷晋尧似是被他的挣扎惹恼,啪的扇上他的屁股,清脆的响声镇住墨无痕,下一秒墨无痕挣扎的更加厉害。
混蛋,混蛋,混蛋!
啪的,墨无痕另一条挣动的腿也被殷晋尧一手把住,锁链啪的解开,露出有点破皮的白皙脚踝。
鲜红的血点点缀着白皙的皮肉,似是一场初冬的梅景。
殷晋尧呼吸顿时加重。
他的手大,墨无痕的脚踝过分纤细,交错着被他一手把着都绰绰有余,两条细长的腿被抓握着压上肩头,圆润如馒头的屁股直接暴露在殷晋尧面门,还未清理过的腥臊扑鼻而来。
殷晋尧没再废话,拇指直接捅进依旧红肿的穴眼,墨无痕疼得一激灵,狠狠一缩,却被他第二根手指强硬插进撑开。
微凉的空气刁钻地闯进,墨无痕狠狠倒吸了口冷气,眼睛愈发湿红,浓郁的畏惧与恨几乎能随着眼泪一块溢出来。
他不想求饶,可昨天被强行插入的剧痛记忆犹新,他实在畏惧。
墨无痕长这么大从来没挨过这种痛,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的疼痛,连呼吸都成了奢望的痛,他不想,也不愿承受第二次。
可殷晋尧就是要他痛。
只有痛才会怕,才会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炽热狰狞的阴茎抵在了肿胀抽疼的穴口,短暂扩张过的穴口依旧很干涩,很狭窄,但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并不在意,甚至更为欢喜,一碰触上就迫不及待想要破门而入。
墨无痕实在怕极,他用尽力气挣扎躲避,脱臼的下巴艰难痛苦地吐露着拒绝。
但他所有挣扎全被殷晋尧一力压下,阴茎不容拒绝不容反抗地强硬挤进。
噗呲一下,整根阴茎直直闯入,再度被劈裂的痛楚传至脑门,墨无痕痛苦凄厉地尖喊了一声,呼吸在这一刻止住,眼泪连同汗水一块儿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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