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方足乐脸色铁青地跟着帮忙提包的方知常走去研究生宿舍。
得知要搬宿舍后方足乐的室友们都十分诧异,先是乔木不知道怎么地在校外租房去了,现在连方足乐都要搬走。
而方知常也是真的很有办法,不知道怎么让跟他同住一个宿舍的师兄搬走,还快速跟辅导员报备让方足乐搬进来。
不过即使如此,效率再高也一来二去耗费了两天。
方足乐的肚子都快炸了,这两天他已经尽可能地少吃东西了,不管怎么求方知常,这个变态弟弟就像个冷酷无情的石头一样拒绝,非要跟他住一起再解开。
气得方足乐再也不求他,上网查找了各种视频,都没办法自己解开,甚至他都考虑要不要找个锁匠来开了,但终究还是要脸,向方知常低了头,老老实实地打包行李搬宿舍。
跟着方知常走到研究生宿舍这块的方足乐更来气了。
这里的宿舍楼一看就是格外地崭新,比方足乐住的旧宿舍都不知道环境好上多少。
这小子,从一开学就这么好命吗?
方足乐不甘心地想,全然没有注意到方知常在他身后关好了房门又轻轻地反锁上。
“好开心啊...”方知常上前一般,紧紧地搂住了方足乐的身体:“又能跟哥哥在一起睡觉了...”
他这话才让方足乐想起来,早些时候家里的房子很小,他们两兄弟基本都是在小房间里睡觉,睡在同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每天醒来方知常总是紧紧地拥抱着方足乐,即使是在酷热的夏天里,只有一台不得劲的老式风扇吱吱呀呀地吹着,一点都不凉快,但即使方足乐已经被热得满身都是汗水,方知常也不松开。
哪怕是后面搬家了,他们都有了各自的房间,但是方知常却总是偷溜进来,非要说怕黑要跟哥哥睡觉。
直到有一天方足乐的屁股无意中被顶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家伙,他惊恐地摇醒了方知常,痛骂了他一顿,晚上将房门锁得严严实实的。
那天也是久违的方足乐睡得格外香甜的一天,他完全没想到方知常抱着被子摇了半个钟头的门锁,最后守在了门口流着眼泪在地板沉沉睡去,又赶在哥哥醒来之前离开。
那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睡在一个房间的机会了。
“我...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该给我解开了吧?!”方足乐不甘地回问方知常,这两天他是吃住行都因为这个肛塞贞操锁受了很多苦,甚至连上课时坐下来都难受,更不用说时不时被前列腺刺激到鸡巴无缘无故勃起,好在现在已经入冬,穿得衣服还算厚实,不然真的太丢人了。
“好啊,我现在就帮哥哥解开!”在方足乐看不到的背后,方知常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极力忍住颤抖的手看着方足乐把裤子脱下,翘起雪白的臀部掰开两瓣。
“快解开...”方足乐也难堪得很,他的小腹已经不像前两日那样平坦,微微隆起了一点小肚子,毕竟已经快三天没有排便了,每每感觉到下腹的坠意,就被贞操锁牢牢地顶回去,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方知常解开贞操锁,拔出埋在里头的部分,面前的小屁眼被撑开了这么久,一时被拔掉肛塞接触外界,还没来得及恢复,露出一个暂时失去弹性的小洞,一张一缩地贪婪着吃着空气,就这么被方知常视奸到里面的粉色肠道,看得一清二楚的。
“哥哥的小屁眼变成黑洞了,好骚啊...”方知常都看得痴了,他的鸡巴早在哥哥掰开屁股的那一刻勃起,迫不及待地想肏进这个松垮垮的小屁眼。
终于解开了...
方足乐舒了一口气,可能是被塞太多了,出乎意料地没有马上排泄的感觉,方足乐左看右看找了下宿舍的厕所,赶紧起身就要往那里走去。
“哥哥你去哪?”
没想到方知常紧紧地抱着方足乐的屁股,完全不让他动弹。
“松手...!”方足乐无语:“我要去...厕所,快放开我!”
“不放!”
“就不放!”方知常的脸上的潮红更深,他的鸡巴在方足乐的屁股上隔着裤子蹭来蹭去。
“就在这里拉吧...哥哥拉给我看好不好?”方知常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妄想中无可自拔,天知道他幻想过这个场面多久了,他的手指甚至着急地伸进方足乐那还来不及收缩的黑洞屁眼里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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