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好大……”小腹被恋人存在感十足的大屌撑得满满当当,牧磊面露满足,双手主动攀住薛廷洲的肩背,大手在恋人光洁细腻的腰背处来回摩挲,“你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皮肤怎么这么滑,比女人的都好摸。”
“……”薛廷洲睨他一眼,不说话,掐着牧磊腰的小臂上青筋绷起,只专注干穴。
力道一下比一下大,像在惩罚牧磊的满嘴跑火车。
“我艹!轻点儿,屁眼儿都要被你干烂了!”牧磊被薛廷洲的大屌肏得屁股又麻又痛,腿都要抽筋儿了。他故意夹紧屁股报复回去,满意地听到薛廷洲一声闷哼。
嘿嘿一笑,牧磊揽在薛廷洲腰后的手往下滑,握住了那两瓣圆翘饱满的肉臀,大力揉捏。
“你这屁股也忒翘。”揉着手下弹韧十足的细腻肉团,牧磊馋得够呛,“什么时候也让我肏肏你的屁眼儿呗,大校草。”
“乳头这么粉,不知道后面是不是也是粉的。”盯着薛廷洲狠肏自己时随着抽插微微颤动的厚实胸肌,以及胸肌上跟着抖动的两粒比寻常男性大两圈儿的粉奶头,牧磊一阵口干舌燥。
最开始为了掰弯牧磊这个直男,薛廷洲没少用这对大胸勾引牧磊。薛廷洲的两颗乳头本来嫩嫩小小的,缀在大胸肌上都没什么存在感。硬是被牧磊嘬成了两粒花生米,肥肥肿肿的,一看就是被狠狠玩儿过。
让薛廷洲再也不敢在外人面前赤裸上身。虽然生性冷淡的男人本来也不会这么做。
只是偶尔,薛廷洲甚至需要用医用胶带、或是乳贴来遮掩这两粒敏感的大乳头。娇嫩敏感的乳首被衬衣粗糙的面料一摩擦,就会激凸,将单薄布料撑起两个淫荡的凸起。所以薛廷洲不得不红着耳根用起乳贴。
男人一对雪白大胸肌也没少伺候牧磊的紫黑色大屌。
牧磊很喜欢薛廷洲垂着眼捧着奶为自己打奶炮的样子,他可以尽情欣赏冷淡俊美的校园男神淫荡低贱的一面。牧磊会故意挺着鸡巴往薛廷洲淡色的薄唇上戳,淋男人一下巴湿淋淋的鸡巴腺液。肥硕淌汁的大龟头坏心眼儿地顶开男人的唇瓣,偶尔还会撞进男人的口腔里。
最后再假装被潮湿火热的口腔裹得憋不住,颜射薛廷洲一脸精。
牧磊还记得薛廷洲第一次被自己颜射时的呆滞神情。精浆顺着男人凸起的眉骨向下流,黏连拉丝坠在浓密的睫毛上,淌过高挺的鼻梁。
实实在在的喷了薛廷洲一脸精。
恋人向来运筹帷幄、缺乏感情的一双黑眼睛迷茫而无措地看向自己,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将黏在唇瓣上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很淫荡。但还挺可爱的。
听着牧磊对自己后面的肆意意淫,薛廷洲冷冷一笑,劲腰摆动,结实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腹肌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硕大龟头狠狠撞上牧磊肠道内的骚点,撞得牧磊抖着腿骚叫一声,腰都软了。
“想上我?等你能打过我,再说吧。”将牧磊在自己屁股上揉来揉去、都快摸上自己后穴的手拍开,薛廷洲提起牧磊两条腿,埋头狠肏,再也不给这人说骚话的机会。
……
同居一起生活,牧磊时常被薛廷洲紧实的翘臀诱惑地心痒痒。薛廷洲生物钟精准,总是早他几分钟起床。每天牧磊迷迷糊糊睁开眼,侧头一看,就能看见薛廷洲赤身裸体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薛廷洲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穿着衣服时身形修长,脱下衣服才发现,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
薛廷洲肩背宽阔,穿衣服时牵动优美结实的肌肉群,上臂肌肉随着动作鼓起。两片蝴蝶骨展翅欲飞,中间微微凹陷的脊沟狭长性感。腰却是又薄又细的一把,两侧排列着整齐流畅的鲨鱼肌。
再向下,紧夹在一起的屁股肉翘得要死。
撩得牧磊每天都要口嗨两次想反攻。虽说薛廷洲要比他高,但薛廷洲那张招人的小白脸,和那翘屁股,依牧磊的见解,不挨肏实在浪费。
但牧磊在床上一被肏也就老实了,没办法,薛廷洲的大屌实在干得他太爽了。既然被肏屁眼儿这么爽,他又何必执着于当上面的那个呢。
久而久之,牧磊也就歇了心思。
结果却让他逮到了薛廷洲和其他男男女女厮混在一起!
被灌得脸通红的男人疲惫地枕在吧台上,两三个男女凑在他身前,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柔软纤手捧住薛廷洲的脸就要亲。一个男人手摸向薛廷洲的胯下,淫猥地揉搓被布料兜住的一大包;另一个男人的手则在薛廷洲柔韧的劲腰处揉捏徘徊,又缓缓向下,摸向了西装裤包裹下两瓣浑圆间幽深的缝隙。
牧磊赶来酒吧时,看见的就是自家老攻被人上下其手的画面。
来不及找薛廷洲算账,气得鬼火冒的牧磊一脚一个将围在恋人身边的男人踹飞,阴沉冷戾的双眼瞪向最后一个女人。
娇艳如玫瑰的女人被眼前这个高大野蛮的男人吓得惊叫出声,担忧地看了一眼意识不清倒在吧台上的薛廷洲,还是小命要紧,也赶紧跑开了。
牧磊又一次对薛廷洲这招蜂引蝶的体质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冷着脸将人揪回家后,隔天就对着知道自己做错事、委委屈屈缩在沙发上的高大男人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本来我对你的屁股都没想法了,是你自己不守男德,在我这儿落了口舌,故意给了我借题发挥的机会。薛哥不会是早就馋我的大鸡巴,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张嘴,所以才故意在外乱搞,等着被我惩罚吧?”牧磊笑得森冷,手指隔着家居服狠拧了一把薛廷洲的乳首,随着笑容露出的锋利犬齿让他更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骚男人,都有老公了,还在外面招蜂引蝶。屁眼儿不给老公操,是等着哪天被不认识的人奸了去吗?”
牧磊心里清楚薛廷洲没有在外乱搞。前两天他和薛廷洲起了争执,男人有神经性紧张的毛病,容易偏头痛,闹别扭后总是无法入睡,只能靠酒精来麻痹大脑。偏偏又别扭地不想回家,所以去了酒吧。
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不怕被人噶腰子,就在酒吧喝多了。
牧磊阴森森地磨牙。但说一千道一万,有一百个理由,薛廷洲不还是被人给摸了吗?这人又没少整天被人追在屁股后头跑,怎么就一点儿危机意识不长?
“……”薛廷洲闷哼一声,被牧磊拧肿的大乳头将衣服顶得高高的,蹭在布料上,传来刺痛。
薛廷洲迟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眼气得冒火的恋人,沉默半晌,别别扭扭地、屈尊降贵地、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耳根红红的。
……
薛廷洲躲了牧磊一星期,做了一星期心理建设,心里清楚自己避无可避,将时间定在了周五晚上。
实在不愿意在家里那张大床上被牧磊反压,太古怪了。于是薛廷洲额外订了间酒店套房。
听见薛廷洲决定的牧磊挤眉弄眼地揶揄:“酒店?不会是情趣酒店吧,薛哥玩儿得够花呀。”
薛廷洲板着脸不理他。
牧磊嘿嘿直笑。
牧磊下午还有课,上完才有时间。薛廷洲就先去了酒店套房。
喝水一样灌了大半瓶龙舌兰后,薛廷洲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近些天紧绷的神经随着逐渐上涌的醉意,有所松弛。薛廷洲疲惫地闭上眼,准备先睡一会儿。
……
“这是房卡。”中年男人冲着眼前身形修长高挑、眼下却坠着两个大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富家少爷露出讨好的笑容,双手捧上烫金的房卡,“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里头乖乖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