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宋闾，校医一副诚恳担心的模样，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暗示又解释了几句：“直接用器具可能会弄伤阴道口，自己自慰弄湿阴道，可以吗？”
看着神色抗拒的唐远，宋闾放缓了语气：“如果不行的话，只有去医院挂号了。”
唐远动摇了，宋闾一清二楚。
才开学就因为玩得太过火不得不去医院取出被塞进体内深处的异物的双性人，为了不被学校开除，又害怕自己乱来弄坏身体，只能求助不需要实名挂号，也具备一定医疗水平的校医了。
手指轻轻拂过肥软的花户，他抓住了这人的软肋，宋闾想。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宋闾转而提出另一个建议，脱下一只手套试探着盖上了唐远的双眼“就闭上眼睛不去看，可以吗？”
唐远仰着头，微凉的手掌拢住了视线，只剩朦胧的光线。
喉结滚动一下，妥协一样伸手摸上自己的阴户，手指扣弄的动作迟疑而生涩，像第一次亲手触碰这个器官一样。
对比着腿间的指印齿痕分外情色。
“另一只手可以摸摸自己的阴茎，对，别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宋闾语气轻缓，充满诱导意味，微笑看着唐远自慰的动作，掌心被不断颤抖的睫毛搔得痒痒的。
唐远的身体是男男女女都会喜欢的那款，肌肉线条明显却不过分夸张，当他生涩地自慰时对旁观者而言简直像一种奖赏。
“可以揉一下阴蒂吗？据说这里的感觉和龟头一样敏感，可以稍微用点力，打着圈······”耳边的话语如同催眠曲，唐远思绪放空，不由自主顺着话语行动，体温上升，呼吸逐渐急促。
抚慰的动作褪去生涩，唐远胸膛一起一伏，双腿不由自主并拢，被宋闾伸手按住，他说：“记得我说过什么的吧，腿、分、开，就是这样，感觉到身体湿润了吗？”
唐远咽了口唾沫，回答他：“——还没有。”
“继续自慰，你可以摸摸自己的乳尖，在我回来前都别停下，能做到吗？”
“······能。”唐远的意识如同浮在云端，又如同凌晨时分似睡非睡的模糊，只剩本能顺着这道温和的声音去行动。
“乖孩子。”宋闾温和地摸了摸唐远毛茸茸的脑袋。
即使是不符合自己一向审美的高大男人，身上多出一套器官仍然引起他十足的兴趣，宋闾低头在床沿扣上拘束带，握住唐远脚踝，凸出的踝骨正正好嵌进掌心的凹陷，一个很适合被握在手里的部位。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套器官长在了唐远身上，一个怎样都无法让人联想到柔弱的英俊男人身上，才让这套器官具备了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就像恶龙身上的逆鳞一样，总让人忽略恶龙的强大，好像只要拔掉逆鳞就能杀死这条龙一样。
扣紧拘束带，这下唐远再怎么努力也合不上双腿了，对此宋闾十分满意。
被扣住的脚掌不安分地蹭乱了床单，唐远自慰的动作越发激烈，指间已染上一点水光，挺立的肉具流出不少前列腺液，茎身湿漉漉的，黑色紧身内衣被推到胸口，半掩着手指搓弄乳尖的动作。
“——真听话。”
宋闾夸赞他，强硬拉开了唐远自慰的手，指尖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空茫茫的眼珠转到宋闾身上，无声地表达疑惑。
“现在还不可以。”
宋闾对他摇摇头，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按上水润软腻的穴口，探入时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像用手指戳破了一个橘子，轻松纳入的两指被紧紧包裹着，宋闾手指向上一勾，就见唐远很给面子的啊了一声，臀部不自觉向上挺了一下。
手指进出间宋闾轻声问：“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啊——跳、蛋······”唐远发出恍如梦呓般模糊的声音，像沉浸在春梦中双手抚慰身体。
“你放的？还是你男朋友？”“······我。”
“那么——你们做了几次？你有爽到吗？”
“······啊。”
宋闾的问话越发恶劣，唐远却无暇回答，窄小的小逼侵入了半个手掌，宋闾手腕轻轻一旋就能让唐远喷出一股水液来，发出哽咽的声音。
铁架床发出细微嘎吱声，唐远不断扭动，说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合，呼吸乱的一塌糊涂，夹杂着压抑不住的低叫。
手掌被另一个人的身体容纳着，宋闾觉得唐远好像变成了他的手套，手掌弯曲一下就会引发他激烈的扭动，高潮时如同一尾被强行捞上岸的活鱼，肌肉有活力地运动着，体腔高热湿润，持续收缩着，要把入侵者挤出体外一般。
相比直接操这个人得到的快感，更多的应该是肆意把玩这条恶龙的征服感吧。
“真是······进到这么深了还没摸到跳弹，你到底把它吃到哪里去了。”宋闾无奈道，略显艰难地抽出手，如同拔出了热水袋的塞子一样随着手掌一股股淌出湿液来“被人玩了几次啊你。”
这句说是问句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得到了预期外的回应：“······第一次。”
惊讶地挑高眉梢，“真的？”唐远却闭着眼，睫毛颤个不停，张着嘴攫取更多的空气。
“——真淫荡啊。”感慨的语气，宋闾熟练拔掉50ml注射器的针头，抽取满满一管冷敷凝液，唤醒唐远：“现在，醒过来。”
“唔？”唐远哼哼一声，迷茫睁眼，样子像没搞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
宋闾没戴手套的那只手停在脐下三寸，用力按了按，唐远受惊弹动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十分有活力地瞪着宋闾。
“原来在这里，居然弄到子宫里去了，真是不怕死。”
凶恶的视线半分没影响宋闾稳定的手——以标准的注射姿势抵上了水光淋淋的肉缝，被揉的充血肿胀的阴蒂缀在其间。
唐远暗自警惕，总觉得自己方才太听话了一点“做什么？”
“放轻松，你的阴道还是不够湿，出于安全考虑，”宋闾语气不变：“你可以再躺下来一点吗？屁股往上抬一点，对，方便注射液流进去······”
唐远双腿张开，微抬屁股，如同珍惜精液想要怀孕的母兽，抬着屁股不让精液流出。
见状，宋闾笑了一下，像惯用请求的话语哄骗他人出卖钱财或身体的黑心骗子，看似征求同意的话语每一句都充满了强迫意味，逗弄猎物一番后获得满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