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吸舔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嘬得两边都变得红艳、肿胀。
满意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的杰作,“乳头被吸得那么大,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奶?”
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抱着纤腰轻轻顶弄还插在后穴的肉棒,“给安安肏出奶来,哥哥是不是还能一边干,一边喝奶了。”
田安安感受到屁股里的肉棒又硬起来了,摇摆着腰肢,菊花一收一缩的,挑逗着含着的大家伙,抱着胡锦承的头,贴在怀里,
“不会的,安安是男孩子,不会有奶的。”
可胡锦承像是有了什么兴致,咽了下口水,轻吮锁骨,留下一个很淡的吻痕,
“说不定呢,哥哥看那书上写有男人涨肚产乳假孕之相,而且男人也有乳腺,说不定肏多了,真能给安安能肏出奶来呢。”
一把把怀里的小家伙扔到书桌上,抓着腿就往两边扒,“来,安安,我们多干干,试试看。”
田安安两手撑在桌面上,手指不自觉地抓着,桌面上本就破碎的之张又多了一道道褶皱。
田安安坐在胡锦承腿上,底下的肉棒全根没入,粗壮的的性器撑开湿热的肠道,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随着动作,从穴口溢出,顺着屁股缝往下流。
胡锦承啪地打了一下被撞的发红的臀尖,“安安,屁眼夹紧点,哥哥的精液都漏出来了。"
“椅子都被打湿了,哥哥的腿上也都你的骚水。”
田安安本来被肏得意识都模糊了,但是听到说屁眼松,怎么都有些生气,他的穴眼这般可爱,又紧又嫩,昨儿哥哥还亲着说喜欢,这会竟嫌弃上了。
嘴上哼唧唧地说:“是哥哥太厉害里,哥哥的红萧太大。”
底下暗自发力,收紧菊花,让肠道的软肉挤着扒住顶到深处的玩意,激得胡锦承低吼着出声,埋在里面享受媚肉的讨好。
“安安,怎么那么会夹。”
火热泥泞的肠道讨好地咬紧侵入的性器,规律地缩拢松开,从头到根,每一寸都被甬道照顾得完全。
胡锦承闭着眼,享受地仰面,又压着田安安的胯,大腿肌肉收缩,一下一下顶着上面的人,直到他挣扎地想躲开才稍微松一松。
男孩被干的浑身湿透,香汗淋漓。
胡锦承高耸的鼻尖蹭着男孩后背的蝴蝶骨,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像是交配的野兽,嗅着对方身上的荷尔蒙,咬住后颈,宣示主权。
虎牙咬住皮肉向后拉扯,抵住研磨,松开,回弹,又覆上用舌头安抚被咬得发红的地方。
“安安怎么那么香,哥哥真想把你吃掉。”
抓着田安安的腿让他踩在椅子边缘,蹲在身上,从下而上凶狠地贯穿。
肉棒进出的样子清晰可见,田安安的手被拉着去摸自己的穴口,感受穴眼被捅开的时紧绷的肌肉,再被抓着向下抚慰两个鼓胀的阴囊。
“等下哥哥的白浆就射进哥哥的甬道里,让安安这小肚子都鼓起来。”
闻言,大手摁着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打转,又好心地向下撸动被干得一跳一跳的小肉棒,捂在掌心揉搓环沟。
前后的快感让他全身痉挛,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强制控制。
前列腺被狠狠碾过,小肉棒顺势突出一口清液,给揉搓的手掌添上点润滑液,随着摩擦逐渐变热,磨得小龟头越发艳丽。
“嗯……啊……哥哥,我,我想射。”田安安回头,眸子里满是祈求和欲火,“快……快摸摸,我要射出来了。”
胡锦承压着马眼,堵住那里,用指腹搓弄那里的嫩肉,插在体内的性器用力上顶,横冲直撞,肠壁的每一处都被干得发烫。
颠着的人抓住底下的大腿,稳住身位,咬着下唇,克制呻吟。
握着手里的细腰,呼吸急促,声音沙哑,“啊……安安……安安,哥哥真想干死你。”
“哥哥真的要死在你身上……”
肏红了眼的人火力全开,全然不顾男孩的求饶,只想着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捅进去,插到最深处,干死腿上的人。
颤抖的身子承受无尽的撞击,快感积累,突破临界点的精液从堵住的马眼喷出来,后穴死死咬住后头的阴茎,绞得后面人也射在肠道内,足足射了有几十股,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满意地从穴口抽出。
胡锦承让人横趴在自己腿上,找了块白帕轻轻擦拭着男孩身上的各种水渍,擦到屁股的时候,还低头亲了一下。
用手指抵着已经收紧的穴口,想把射进去的东西引出来。
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费力地撑开穴口,已经滑到穴口的精液顺着手指下流。
带着薄茧的中指抠着肠道,努力地想把深处的精液也抠出来,精液划过肠道的褶皱,勾的田安安又了痒起来,咬着手指抑住喉底的嘤咛。
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细长的指节流下,随着指尖的扣弄堆聚于指根,两指外抻,穴眼收缩,吐出一口浓精,又蠕动几下,更多的白浊掺着骚水喷射着涌出,溅湿了底下胡锦承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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