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直接将锁灵珠放在他手中：“钟瑶以后还是会用得上，你拿着吧。”
玄墨惊讶地看着她，眸光无比复杂，不知道她这句话到底隐藏了什么意思。
他敛住心神，问道：“你肯帮她？”
木颜神色淡淡，望着渐渐从海平面升起的朝阳，心思微凛。
她帮钟瑶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不乘虚而入而已，恩怨一时说不清，过多纠缠也无意义。
就像当初，她其实想法很简单，只要和君璃在一起就足够，神与魔在她的意识里并没有多大区别。
神亦无情，魔亦有道，很多事情都是双方面。
她轻叹一口气，如实跟他坦言：“我不是帮她，你别想多了，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你来五神山的意思我明白。”
“我跟她之间的事，自会等她清醒再算！”
玄墨眯着眸子，到了嘴边的话竟一时难以开口，他何时在她面前这样怂过了？
从她飞升那天起，似乎一切都改变了，有些尘封的记忆也随着在他们脑海打开。
片刻后，他低沉地问道：“神尊的意思真的没法再改变了？”
木颜浅浅一笑：“你应该知道他的个性，其实让钟瑶离开五神山，打入妖界对你而言不是很好吗？”
玄墨不语，若是她心甘情愿离开，他当然无比欣喜，可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对她是致命的打击，何况还要废除神籍。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木颜：“你能否帮忙说情，让钟瑶只离开五神山即可？”
木颜凝着眉，眸光冷了几分：“妖王好像得寸进尺了！”
玄墨哑然，在她面前却再也冷硬不起来，他确实是要求太多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