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真认真的看了好几遍，皱着眉，摇头。
时少让同个画像放了好几遍。
最后指着坐在姚暄左手边的人指了指：“这个你没印象？”
叶明真又认真看了下：“带着帽子看不清脸，认不出。”
“奇怪吗？”
“恩，上课还把帽子压得这么低。”
“你看不到脸，我倒是看过，所以有印象。”时少有着惊人的记忆力，他本对这人没多大的印象，但每次姚暄都要抢着回答他的问题，他多看了几次，难免把他身边的人也看进了眼里。
时少又把之前的几堂公开课调了出来，他来回看了几遍，对着屏幕，指了几个定格的画面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是同个人。”在时少的提示下，叶明真看出了门道：“都是刚才那个带帽子的人，而且我发现他从后面几排，开始往前坐，最后到‘自杀’那节课坐到了姚暄的身边，这人是谁？”
“你也认识。”时少从旁边抽了一份资料给叶明真。
叶明真翻开了资料，当看到资料上的人，她怔了征。
“现在有印象了吗？”时少问她。
“是江小语的哥哥江小辉，这男孩挺可怜的，他妹妹的尸体送去火化的当天，他父母带骨灰回家的路上，车子发生了爆炸，他父母也在那场爆炸中去世了，他因为生病住院，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