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利成的老脸立马刷白，身子跟着重重颤抖了一下——
看到这，陈晓虹的心猛然沉入深渊——
下一秒习利成开口了，声音透着羞愧、害怕，还有一丝无奈：
“对不起，陈小姐，采购部送进秘书室的计划报表是我亲手调包的。我真没想害你，只是……”
“什么？总经理，真是你做的？”
陈晓虹得到习利成亲口承认，一下子失控地站起身来，瞪着习利成，感觉很不解，也很生气：
“这是为什么？我进入公司工作几年一直兢兢业业，我自认我没做过对不住你和公司的事啊，总经理，你为什么……”
“我……”习利成语结。
被陈晓虹说得无地自容，习利成一大把年纪的人，却在三个年轻人面前，瞬时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好一会习利成才纠结地无奈地抬起头，看向陈晓虹气得红通通的脸颊，他答：
“对不起陈小姐，我这也是没办法。”
“也许你们都认为这家公司是我开的，就是我的，其实不是。投资人是池太太，我只是被池董事长挑中帮忙管理公司的人。”
习利成说到这里突然扭头看一眼冷酷漠然的池贤羽，接着再扭头看一眼慵懒邪魅的池贤佑，习利成笑了。
是一秣刺眼的苦涩的笑，透着深深的挫败和无奈，继续说道：
“陈小姐有所不知，我习利成表面风光，实际上却像球一样被池家人抛来踢去——”
“先是池三少，让另一大股东廖女士传话，一定要我给你升职，还指定要你当公司的副总经理。然后是池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