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的人很有眼色地站在包间外面守门,池霖这下光着屁股,被李炽拎着腰,插翅难逃了。
池霖一点也不想跟李炽玩感情,现在他批里发骚,没心思玩磨叽的,他跑这就是开开心心玩男人,李炽居然还臭着脸给他提裤子,当做看不见池霖这条骚得要死的蕾丝内裤,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全露在外面,臀肉挤着他指背,又软又腻,李炽无视这两团嫩肉的蛊惑力,一味地要把池霖的裤子提上来。
池霖推着他的手,他往上扯,池霖就往下拽,李炽真想揍他的屁股。
不止是揍,他还想揉两把。
李炽和池霖没有任何能说道的关系,他只能这么凶巴巴地,企图给池霖“改邪归正”。
“池霖,能不能不要这样作践自己?”
池霖被卡在李炽的手臂里,撅着屁股,是一个非常难堪的姿势,像被李炽教训的小孩,他推都推不开,于是照着李炽肋下咬了一口,李炽抽了口气,池霖是下了狠劲咬他,李炽反倒更加不愿意放开他,任由池霖咬,几下就把池霖的裤子提得好好的,池霖想扒掉,被李炽强行捉住手腕。
池霖只能打嘴炮了,骂着李炽:“你他妈玩女人就是找乐子,我玩男人怎么就作践了?你最贱!!你最贱!!”
李炽瞪开了眼,他从来没见过池霖这么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翘起来,池霖受了刺激,野得要命,他怎么觉得这么有意思?
李炽看他骂骂咧咧的,还用脚踩他,是真的很生气,李炽不习惯有人对他发火,因为除了他爸,根本就没人敢对他发火,李炽松开手,池霖一下从他身上挣开,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了,西裤也门户大开着,衣摆下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内裤的蕾丝边。
池霖恶狠狠地瞪着他,因为和李炽较量了悬殊的力气,胸口也起伏着,气喘吁吁的,这样的池霖看起来又凶又狼狈,在李炽眼里就是一只发火的野猫,没什么威胁力,但是让人想哄。
沉默着,李炽开了口,别开眼,声音很小:“我没玩过女人。”
他觉得解释这种话,就像欲盖弥彰,补充道:“男人也没玩过,池霖,你别这样了,我送你回家。”
池霖蹙起眉:“你送我回家?程黎君知道吗?”
李炽冷静地看着池霖,条理清晰:“首先,她不在乎,其次,我和你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怕她知道。”
池霖没讲话,他坐回卡座上,也不管自己敞开的裤子,拿起酒喝起来,当做李炽不存在。
李炽并没有善罢甘休,走到他旁边坐下,是要和他谈谈了。
池霖见他无论如何也要送自己回家不可,并不理会李炽,让他自说自话。
李炽和池霖保持了十公分的距离,劝着他,第一次这么真情实感,是站在池霖立场上,而不像以前,只是为了摆脱池霖说些敷衍的东西。
以前的池霖太肤浅,很烦人,敷衍他是最见效的做法。
但现在这个怒气冲冲、粗野无比的池霖,李炽觉得自己不用心对付他,是不可能让事情走上正轨的。
“池霖,我和程黎君只是商业联姻,你不用嫉妒她,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感情,而且我对你一直说得很明白,也从来没有钓着你,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希望你能找到合适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我会帮你。”
池霖还是没讲话,李炽盯着他,希望从池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最好是想通的样子。
池霖终于转过头,对上李炽的眸子,李炽心里漏跳一拍,他发现池霖眼眶红得厉害,好像要哭了。
“……池霖?”李炽抓住池霖的胳膊,语气不容拒绝,“现在送你回家吧。”
李炽正要拽池霖起来,池霖却像扑食的猫一样,突然扑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嘴唇,李炽脑袋瞬间空白了,等他从宕机中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死死地搂着池霖的腰肢,舌头堵进池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勾缠着,池霖在摸他的阳具,几下就在池霖手里完全勃起,池霖如愿以偿地褪掉了自己裤子,一边掏出李炽的鸡巴,双腿圈住李炽精悍的腰杆,隔着内裤湿透的布料,用嫩逼蹭着这根阳具。
李炽粗喘着,捏住池霖的下巴,强行把自己的舌头从池霖的嘴里拔出来,还被池霖咬了一口,果然是野猫。
李炽究竟是个男人,忍不住看向池霖的下体,确实如传闻中的,是双性畸形,可李炽一点也不反感,喉头冒火,竟想把池霖这碍事的内裤扒下来,让他把那两套性器都看明白。
李炽忍住自己下流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应池霖,大概是被强行塞来一档婚事,肚子里窝火,长辈还选在他生日办宴会,美名其曰生日宴,实际上是让他介绍程黎君,李炽已经预感到十年二十年以内,他都会像提线木偶一样生活,直到他巩固地位,有了自己的话语权,但这要到什么时候去呢?
池霖恰好在这个时候离经叛道,让李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脱轨,李炽很惊讶自己对池霖这么有感觉,尤其是池霖抛开故作矜持,下流地让他们的下体厮磨着,李炽一边叱骂自己,绝对不能和池霖这样做,一边却克制不住地沉溺在池霖有毒的肉欲里。
池霖搂着他的脖颈,磨着他的鸡巴,额头和他相抵,哽咽道:“处逼都给你留着的。”
池霖抓住李炽的手指,牵到自己阴户上,按着他的指尖给自己揉逼,池霖哀哀地媚叫起来,不管怎么说,他喜欢男人给他揉逼。
李炽怎么受得了这个?没有男人受得了!会有人为自己伤心欲绝,知道自己快订婚了,一边玩着男人,一边还惦记着给他留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