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帮李炽收拾残局,抱着池霖狠狠接了一通舌吻,不负责任地直接溜号!
于是李炽后脚着急忙慌踏进卧室来,急着见到池霖的双脚顿时停滞在门口。
李炽总以为骆瑜这种深情笨蛋总得被池霖耍得团团转,又因为性格很忠诚,在李炽家里怎么会有脸对池霖下手。
到这份儿上,李炽不介意池霖哄着骆瑜打擦边球,但他没料到骆瑜经过池霖的身心摧残,彻底变成了一个不要脸的色情狂。
池霖被李炽精心安排的发小餐喂得三分饱,转过身,对着李炽满眼含情脉脉,一声“老公”就这么熟练地喊了出来。
李炽的火又蔫掉了。
李炽原本满心都在替池霖高兴,但池霖实在是个精通于让他生气爱的天才,李炽依旧阴沉着脸,去浴室拿来十几条毛巾,抄起袖子开始给池霖擦身子。
池霖奶子上是重灾区,李炽咬着牙给他擦这么一堆精液,池霖比骆瑜还幸灾乐祸呢,更要刺激李炽,哼哼着:“你太夸张了,拿这么多毛巾,我哪有这么脏?”
池霖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李炽跟池霖天天斗嘴,他也总结出什么话能让池霖发脾气,蔫坏道:“你奶子长这么小也能跟他玩乳交吗。”
池霖瞪开眼,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李炽,要和他冷战,李炽正好擦他的后背,屁股蛋是重灾区,被射上了横七竖八的精斑,骆瑜肯定是把自己的大公狗鸡巴夹在池霖臀缝里蹭了,连大腿上都挂了好些余精。
李炽实在低估了骆瑜想要池霖的程度,平时找骆瑜聊天,整个人阴郁发霉,看起来像阳痿,如今李炽得见了骆瑜的庐山真面目,就说咬人的狗不爱叫,骆瑜发情全闷在肚子里,那么让他得到活色生香的池霖,怎么可能不犯病呢。
“你在给骆瑜当精壶吗池霖?”
池霖被李炽惊艳到了,这么脏的词都会讲,越来越脏的太子爷,越来越色的大狼狗,越来越凶的小狐狸,精准契合他的每一个性癖。
还是家乡菜迷人。
也不知刚刚在馋成熟性感的雅各布的人是哪一位呢。
池霖被李炽逗笑了,纠正他:“小肚子被内射到涨起来才是精壶。”
李炽青筋跳动,闷声闷气:“那你是什么?骚货?”
“是……雪糕吧?化掉的那种,你舔舔我,看有没有甜味哈哈哈哈哈。”
李炽快被池霖形象生动的比喻恶心死了,他嘴再脏也比不上本尊骚话连篇,只能闭上嘴处理骆瑜恶意满满的烂摊子,他最忧心池霖的小粉逼,打开细腿,骆瑜干的杰作简直有着“扑面而来”的冲击力。
李炽爆了粗口。
他总觉得骆瑜这种糙汉会忘记给池霖上药喂药,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而且是多余到有点溢出了。
池霖的小粉逼被骆瑜厚厚地涂满了药膏,完全看不出粉嫩的底色。
虽然故意射池霖一身恶心李炽,但嫩批骆瑜他还是有在努力照顾的!
李炽拿出手机一通电话拨给骆瑜,他另只手捏起编织筐里被骆瑜用到只剩半管的药膏,火比池霖绿他还大。
骆瑜秒接,语气洋洋得意:“你叫我来陪他的,我憋了这么久怎么忍得住?”
李炽不跟他说这个,算自己坑人在先,虽然在臭骂骆瑜,但句子仍然条理清楚:“你给他批上抹了多少?你不知道批上不能乱抹东西么?明天就算他伤口消炎了,批上得了妇科病你打算怎么办?”
池霖:“你才得妇科病!!”
骆瑜:“真会得妇科病?我……我不知道啊……”
骆瑜什么坏心思都没了,满心挂记池霖的小嫩批,他最爱的会夹鸡巴的小粉逼……
居然把生自己的气发泄在发小身上:“都怪你不写清楚!!我只是想他早点好!!真得妇科病了怎么办??”
骆瑜的声音大到池霖都能听见,尖叫:“我永远都不会得妇科病!你们才是有妇科病的臭鸡巴!!”
李炽冷淡地回以一个:“骆瑜,你就是个神经病。”
挂掉电话。
李炽拿着干净纸巾,全神贯注地给池霖仔细擦拭着被坏男人们欺负惨的可怜又可爱的馒头批,把多余的药膏全都擦下来,手指却要保持轻柔,不能扯到池霖的伤口。
池霖看着李炽认真研究自己小骚逼的英俊模样,因为拿出的是工作时的专注度,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的性感,池霖抱着大腿,突然咕哝着:“你长这么帅能不能给我舔舔小穴啊?”
什么颠三倒四又淫荡透顶的前因后果。
李炽勾了勾嘴角:“不行。”
夸帅他是爱听的。
李炽抬起眼,把自己藏起来的大招一口气输出出来:“你要是雪糕,化没了就是一只干瘪的木棍子,没胸没屁股。”
池霖彻底发飙!
太子爷功力见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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