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哪里有心思跟许钊讲这个,自己掰开肉缝,用阴唇勉强裹住粗大的肉茎边缘,指尖抚弄着滚烫的茎身,脚趾在许钊身上踩着,发情得不得了:“插进来……要插进来……”
许钊何必问他,自己心里就有答案,但是他俯身吻住池霖,扶着鸡巴顶进满是淫水的阴道,想不到池霖想要到连子宫口都为他张开了,许钊第一下就顶成了宫交,池霖好不容易吃到狐狸鸡巴,看来要被跨物种受精了,大腿死死盘住许钊紧窄的腰部,要命地用小穴夹他。
许钊任由批瘾操控自己,疯狂抽送,龟头在阴道内壁四处撞击,把池霖的小穴吃得干干净净,池霖本来已经用后穴榨过许钊,没想到大狐狸的鸡巴进了他的嫩逼里,又变成了色情的模样,许钊正入内射,侧入内射,将池霖来回翻着面操逼,池霖被他扯住双臂,跪开大腿,小穴从后被狠狠侵犯,许钊眼睛有点发红,池霖骚逼被十几根鸡巴轮番教训,穴肉都熟透了,给许钊鸡巴上浇得全是汁,又夹他又吮他,许钊将龟头捣进宫腔里,学公狗拴住他。
池霖完全被他吃到了。
或者说,他完全被池霖吃透了。
许钊抱着池霖重新去浴室洗漱,鸡巴还是堵着阴穴,池霖被迫张开一条大腿勾住许钊的腰杆,乖乖露批给他侵犯,许钊给池霖洗着身子,不时挺胯插穴几下,他给池霖内射够多了,射不射没那么重要,他就是拴着池霖的逼,得到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池霖下巴抵在许钊的肩膀上,困得睁不开眼,小穴还在漏汁,任被狐狸拴住,许钊哄着他:“在我这里留几天,周偃的事我帮你想办法。”
“唔……你要是办不到呢?”
“你可以换个人买版权。”
原来主要不想池霖见新男人。
池霖没回应这个话题,他捧住许钊的脸颊,笑盈盈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许钊冷淡地看着池霖,鸡巴挤在逼里越来越火热。
被池霖说中了。
许钊老实回答:“不知道。”
他低头咬住池霖的颈窝,抓着大腿又操逼起来,看来真是憋坏他了,许钊难得抵着池霖的耳朵央求:“别走了,给我操几天,我要操你的逼。”
池霖被顶得潮水迭起,尖叫着:“要给许钊操逼!呜呜会掰开给许钊舔!”
许钊喘着粗气努力哄他:“这些天只能被我碰,骚逼只能被我舔,愿意答应我么?我不需要你一辈子只跟我做。”
他已经迁就这个海王到摇尾乞怜的程度。
池霖吻住许钊的唇角,油盐不进:“舔舔……给我舔……”
许钊揉着池霖的脑袋,连他都产生无力感,池霖除了逼听话,哪儿都是不听男人话的。
滚回床上,池霖还是惦记着大狐狸的新鲜感,窝在他怀里,张开腿给他玩逼,满嘴都是撒娇,抱着这副模样的池霖,即便知道池霖满嘴都是假话,谁又能够不去上当受骗呢。
池霖用嫩批蹭着许钊的手指,脸蛋窝在许钊颈窝里:“以后只给许钊舔骚逼,小穴要每天都和许钊做爱。”
许钊捏起他的下巴,池霖就抓住许钊的手腕,伸长舌尖,像舔阳具那样舔他的手指。
许钊忍不住幼稚一次:“霖霖,会爱上我么。”
“一直都爱你啊。”
许钊灵魂开始激荡,果然只有谎话才是最动听的东西。
许钊还是成了池霖的手下败将,他哄池霖说了更多不过脑的情话,池霖只要被操舒服什么鬼话都愿意说,但许钊决定装装糊涂。
听表白听爽了,许钊言归正传:“你别去找周偃了。”
池霖撒娇耍赖:“为什么这么说?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啊。”
许钊不吭声了,摸着池霖依附着他的美丽胴体,身上什么刺都没有,哪儿都给摸,好像他真是对于池霖最特殊的那个。
许钊彻底地露了底牌:“我是爱上你了,池霖。”
池霖轻快道:“我知道。”
他闭上眼立刻入睡,许钊难得表白一次,心里竟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木已成舟,谁也别想钓着谁,池霖逼给他操透了,他也被他榨干了精,大家成了知根知底的老情人,许钊决定不再患得患失,应该向后宫其他小孩学习,从感情战变为持久战。
许钊刚转换战略思路,池霖大清早就给了他一记背刺。
池霖吃透了大狐狸,心情亢奋,浅睡三小时,立刻神采奕奕地去泡新男人。
许钊坐在空空荡荡的床边,满屋还遗留着昨晚浓郁的味道,池霖只给他留下一张大言不惭的纸条——
【我想自己去对付周偃,不过你想做了就告诉我,我会来的,别告诉别人哦,他们会来周偃这里抓我,你也没有操逼的份了】
不仅让他独守空房,还对他威逼利诱。
许钊将纸条揉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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