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吻着许家哲,舌头多少有些较劲的意思,许家哲的儿子已经上了池霖的套,脖子被他束着绞绳,可谓把性命都交在他手上。
两个崽都给池霖当了犬,许家哲改变不了现实,总可以耍点小性子,他依然躲在老窝里,根本没被池霖引出洞,何谈驯化,他现在和池霖擦的边,都是随随便便逗池霖玩。
池霖被许家哲的阳物野蛮又滑头地磨着批,池霖身体太软了,嫩批更是一团湿漉漉的嫩肉,没法和老狐狸较劲,池霖只能斗嘴上功夫,吃掉许家哲般吻着他,半条舌头都塞进许家哲的口腔里,骚逼被许家哲磨着,让他不住地哀叫。
许家哲深谙权衡的道理,他用鸡巴欺负池霖,舌头并不不和池霖争斗,任由池霖在他嘴里占尽上风,跟着池霖的节奏,慢条斯理地勾搭着,假惺惺的忍让,只是让他的鸡巴磨得更嚣张。
池霖猛然发出绵长的哼声,开始丢了,他草草结束这吻,脸蛋埋在许家哲的肩窝,下体激烈痉挛着,难以自控,小腹弹动,怎么也躲不开许家哲磨批的坏鸡巴。
许家哲善于拿捏美人的上床风格,延长了池霖的外阴快感,逼得娇嫩的粉逼把儿子们内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喷出来,宫腔内存储的巨大注精量,让许家哲吃惊不小。
他们这是想给许家留种啊。
许家哲鸡巴胀硬,裤子还被池霖的批水弄湿,穿也像没穿,这条酝酿了几十年精虫的坏鸡巴放在年轻人身上,早迫不及待地把池霖的穴眼钻开花了,可许家哲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他用龟头浅浅顶着池霖出精的小穴,淫浪的肥批一经招惹,自己就主动来吸他,硬是隔着湿濡的睡裤把许家哲的龟头吞进半个,水液从阴道浇灌而下,许家哲的阴茎从近乎半透的布料里透出肉红色来,看起来比扒光还淫荡。
池霖伏在许家哲的肩膀上猛烈地扭动腰肢尖叫,想要把老东西的狐狸鸡巴吃进来,可忘记阻隔他们的那层棉布比他的处子膜有骨气多了。
许家哲泄出动听的喘声,比他儿子叫床深沉,缺乏野性,像巨蟒缓慢危险的吐息,许家哲再怎么也是长着邪恶鸡巴的男人,有些东西由不得他的理智操控,被他无视这么久的生理需求,已经成了一丛干燥的荒野,碰到池霖这具美丽鲜嫩、雌雄莫辨的肉体,燃起一两点火星子,就足以在许家哲这座大山上烧起熊熊烈烈的山火,没法再被人为干预,一切都得听从自然规律。
许家哲插入池霖穴口一指尖长度,龟头隔着裤子乱顶,他用一条手臂搂紧池霖的后腰,另只手摸进他水润的大腿心里,干燥的指腹纹理清楚,沙沙地磨在池霖肿胀的阴蒂上,池霖仰头折起腰来放声尖叫,身上战栗出美妙的韵律。
许家哲吻进池霖雪白的颈窝里,像鹰隼叼住天鹅脖子,一开始逗弄池霖,到现在自己也全情投入,坏鸡巴一下一下地顶着嫩批,池霖在尿。
被揉着阴蒂,被顶着小穴,阴茎也被许家哲修长有力的手指亵玩,池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潭沸腾的肉泥,他情动地揉捏着自己再次勃起的乳头,混乱又高兴地想到,他把每一只狐狸,把狐狸窝里里外外,全尿上自己的猫骚味了!
“插进来,唔唔插进来……”
池霖身上使不了力气,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强奸大狐狸,许家哲也并不接受骚猫的蛊惑,他可以一边对着儿子们抱来的尤物发泄欲望,一边仍然跟池霖保持点距离,池霖被他翻过身,趴扶在宽阔的桌面上,一条滚烫的粗大阳具肉贴肉地挤进他大腿根,池霖立刻呜呜咽咽地磨动着大腿蹭啊蹭夹啊夹,许家哲还没怎么动,他已经用批磨起来了,还有人会比他更擅长玩弄男人这根肉棒吗?
许家哲泄了气势,龟头喷射出一汩精水,但柱身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淫邪得愈发冲血粗大,池霖细长的腿杆上淌满了狐狸精虫,一些是许家哲给他新射的,另外全是从他穴里滚出来的,被润成和他的子宫一样暖的温度。
许家哲的书房被池霖漏了一地的精。
许家哲用下腹抵住池霖挺翘柔嫩的臀肉,挤着他的批腿交,池霖骨架小,除了一条用来被男人舔的鸡巴,脱了衣服看不出什么男人气,但此时被男人压在身下,也并不算完全缴械投降,他仍然能用自己的腰肢臀肉作乱,两人的性器都被彼此磨得不轻,发出对比鲜明的低喘娇吟。
池霖拢着大腿摇着屁股夹老狐狸,许家哲也伸手去对付他,对着池霖的肉棒弄个不停,池霖唔唔直叫,大腿更用力地夹他。
怎么只是磨批就会这么爽?
许家哲总算——暴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含住池霖珍珠般光洁的耳垂,没人比他更会发出哄美人变乖的腔调,可惜没一个字是好话:
“你如果今天怀上了,算是谁的?”
“唔唔……李炽不介意养它,而且叶今寒也要,你排不上,还是给它当爷爷吧哈哈哈哈哈!!!呜嗯——要操进来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