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听见脚步踏上楼梯的动静,一层一层地踏上来,直到停在卧室门口。
门把扭动,左手托着一只礼盒的李炽出现在他卧室门口。
池霖呜咽几声,对着这头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禽兽手淫得更欢了。
李炽真是每回见池霖总得被来个池霖式跳杀,李炽撇着池霖门户大开的骚样子,竟堕落地想:至少不是一打开门叫他看见一满床男人。
但李炽觉得池霖迟早会把他的噩梦变成现实的。
现在,只谈美梦。
李炽关上门,宠辱不惊地走过来,将礼盒放在池霖身边,池霖不像寻常美人的小性子,池霖虽然也是个收礼大户,但他永远对送礼人的兴趣大过礼物本身。
这精心装扮的礼盒没能引起池霖半分注意,两只猫眼睛下流地盯着李炽胯下几两肉,等李炽坐上床,池霖便立刻伸长脚,用脚趾对着李炽的胯骨又踩又掐,满脸恼羞成怒,池霖的无名火从来不讲道理,李炽没招惹他也得背锅。
“鸡巴露出来!!”
露着批的池霖如此恐吓一表人材的太子爷。
池霖跟李炽睡太多了,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半点欲拒还迎的暧昧感,破罐破摔的老夫老妻罢了,池霖跟李炽可不再遮遮掩掩,恶劣起来作到极点,不管李炽是谁家的幺儿,池霖只当李炽是任他蹂躏、除了被他抛弃一辈子也无法摆脱他的绿帽冤大头。
李炽无视池霖的作精行为,对着自慰的骚货还能正经地聊他的闲话。
池霖两眼冒火,李炽惦记着处逼呢,为晚上蓄着力,他当然可以从容不迫。
李炽主动为池霖拆开礼盒,池霖把粉逼揉得咕啾咕啾响,李炽充耳不闻,保持他良好的、让池霖愤愤不已的教养。
“你想不想要更好的游艇。”
李炽突然一个转折,劈头盖脸问了一句,他猜到池玉勋把他俩的小摩擦告诉池霖了,池霖知道他手里还有艘更好的。
池霖的回答也不出他所料:“不想!!”
李炽不再提这茬,反正不想他也送,他将礼盒上知更鸟蛋的鲜艳蓝色绸缎拆开,并不急着打开盒盖,而是伸手来解池霖的衬衣纽扣。
有逼不摸脱上衣?
池霖把对池玉勋的怨气一并发在李炽身上,捏住衣襟不给他碰:“把鸡巴露出来!!不露就滚!!”
李炽挑了挑眉,真就池霖敢跟他这么说话。
因为池霖就是狡猾地知道,他怎么作李炽都生不了气,甚至李炽连下这张床的能动性都没有,他活该当他的冤大头。
李炽呆在池霖私密空间里,什么身份都作废,只是个想讨池霖喜欢的男人,李炽闭上嘴,在池霖无理取闹的脸上观察着,手指最终还是顺了池霖,移向自己的裤链,叱——一声,裤链拉下,不用李炽再做什么,池霖全部精神都送给他的阳具了,变出一张爱他不行的脸,呜呜地坐起身,把他的阴茎掏出来,乐此不疲地用两只手帮他套弄着,视线直勾勾下垂,不肯错过他勃起的全程。
李炽被撸得呼吸凌乱,他尽最大可能无视阴茎上的快感,心理感知到池霖多半是在拿他的鸡巴当池玉勋的代餐,这比池霖给他戴绿帽子还令他难过,但李炽只能忍着。
池霖俯下身撅起屁股,张开嘴深喉起热乎乎新鲜勃起的鸡巴,李炽给他做了这么久男人,到现在仍然消受不了插进池霖逼穴里的第一下,以及池霖功夫到家的口活,稍有不慎就会精关失守,丢尽脸面。
李炽抓住池霖的头发低喘着,马眼被嘬出一波接一波凶猛的狂潮,不过精神在快感里跌宕时,李炽看着池霖馋鸡巴的样子,使尽招数把他口成这样,池霖是千真万确地把对池玉勋的性欲全部转移到他身上,李炽要被口射了,他很少让池霖给他口,导致池霖被一群男人舔逼舔出极高的阈值,李炽的鸡巴却在池霖嘴里像根未经人事的处子鸡巴,禁不住池霖这么卖力地嘬。
“唔……霖霖。”
池霖把这个阴比太子爷口出最羞耻的呻吟声来了,池霖兴奋得扭腰摆臀,嫩批挂下无数道银丝,遗憾于这个体位李炽根本瞧不见池霖为他失禁漏水的性器。
在李炽的视界,池霖的屁股上有条隐形的猫尾,跟着他的腰肢发春地摆来摆去。
李炽呼吸加急,已经是一副只有池霖见过的狼狈形态,他微微拱起脊背,手指攥紧床单,因为濒临射精边缘,他全身从肌肉到精神都紧绷着,每段折起的指节都攥成了青白色。
李炽嘶声,像头困兽一样抖动着,精液在池霖嘴里爆开,第一股浓腥的精虫竟冲进池霖胃里,更多精液接连不断从马眼爆出,池霖被呛了一口,龟头瞬间从他舌尖弹出来,甩了池霖一脸的白精。
李炽入迷地看着池霖的颜射脸,浓密的睫毛尖端都在滴滴答答地漏着他的精水。
这是池霖本性里的样子,比罂粟还有毒。
池霖不肯放过李炽的喷精鸡巴,蛮横地攥住柱身,一口吞回嘴里,吸着吮着,喉咙吞咽出动静给李炽听听,把李炽身上那层让人艳羡的躯壳都弄脏弄烂。
李炽已经射走最淫邪的一股精液,池霖再要命地吃他的鸡巴,便不会再让李炽失去理智,李炽看着池霖头颅吞吐的起伏,肉茎被包裹在比他习惯的穴道更细腻湿热的口腔里,李炽虽然不愿意让池霖口交,但承认光从性快感上来讲,他爱死了池霖给他舔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