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男人有力的巴掌落在清笙脸上,清笙顿时被扇倒在地。
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他不顾双耳翁鸣,赶忙爬起来跪在地上。
舌头小心翼翼的顶了顶后槽牙,果然,已经给打松了。
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打他了,但上次好像还是在昨天,男人在他身上发泄完以后,他只是哀求他想要出去看看,就被男人的皮带抽的浑身是伤。
现在他跪地的膝盖上也有伤,不记得什么时候打的,每每碰到就生疼。
“求求你了,你也该玩够了吧,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讲这里的事,求求你。”
不顾身上的疼,清笙发了疯一样跪爬到男人身前,抓着他的裤脚哀求。
脸很痛,但是还是扯着讨好的笑仰望着男人。
男人捏着清笙的下巴强迫他对视。
清笙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面对男人的步步逼近只能被吓得瑟瑟发抖。
“小笙啊,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记性,你说你每个星期都闹这么一顿干什么呢?是不是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啊。”
听见上次,清笙抖的更像一个筛糠了。
他跪在地上,因为惊吓害怕的佝偻成一团,男人离开了他的身前,在他身后的柜子里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听见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清笙的眼泪就不自觉的掉,腿间渐渐湿濡大片。
清笙惊恐的低下头,抖得更厉害了。
失禁了。
这是被囚禁这一年来几乎成了应激的条件反射,每当男人这么做就被吓得失禁。
他开始只是希望这样可以让男人因为嫌弃脏而停下对他的侵犯,但是后面他发现根本不管用,每次男人在兴头上被他尿一身,依然不会停止侵犯,只会是狠狠的虐待他以此惩罚。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在挣扎中被他生生抽晕过去,然后在他进入的痛苦中醒来,再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疼晕过去,再醒过来……
往往复复,到现在变成了男人只要一在他背后摸索什么,他就害怕的小便失禁。
失神中,他想阿墨了。
没进来这个别墅的时候,他们甚至已经规划好了未来,一起考A大,再一起去M国。
阿墨一定会嫌弃现在的他吧,浑身尿骚味的被男人侵犯却无力反抗。
好脏啊。
看着地上液体的怔愣中,被男人带上了像狗链一样的东西。
男人扯着链子将他拖到了他象征噩梦的黑屋里,地上被血尿混合的液体拖拽出了一条长长的印子。
清笙为了不被勒到脖子只能抓住前面的铁链,即使这样,到了黑屋里他还是被勒的眼冒金星。
他听见男人解皮带的声音,他吓得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这就是男人的前戏。
床前的大屏幕被打开,男人低低的笑弥漫在安静的房间里。
清笙吓得双手捂住耳朵,在床上缩成一团。
他哭着,他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了。
屏幕里,清笙绝望的尖叫传出。
屏幕外,清笙也被吓得惨叫。
他要往外跑,但是脖子上的锁链被固定在了床头,他只能捂住耳朵,用自己的惨叫盖过屏幕里自己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