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惹曾经有一个孩子。
一个妓女抱着孱弱的小孩给他,他确信他从未见过那个女人。
但是那个女人一口咬定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彼时他方才离开男人的身边,苏恒言给了他一大笔分手费把他送回了大陆,在经历那几年的阴影他甚至失去了男人的生理反应,怎么可能和这个女人生下孩子。
他抱着孩子有些茫然。
后来的时间里他去找过女人,酒吧的妈咪也只是叹着气告诉幼惹女人已经离世了。
因为性病。
他赶忙带着孩子去往医院检查,好在小孩是安然无恙的。
那天天上还下着小雨,幼惹撑着伞抱着孩子往家走,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他想到被关在香港男人性侵的八年,去日本留学工作的事情,还有第一次遇见那个男人的下午,最后思绪飘远到很久很久之前,那是他还在孤儿院的那段时光。
他交了好多好多朋友,院长、清笙、林墨,还有些已经在脑海里褪色的人物。
转动房门钥匙的那刻他突然就记起来孩子的母亲是谁了。
那是一个孤僻的女孩,幼惹对她映象不深,只记得她是在一个很大的年纪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
他明白了一切,这个孩子并不是他的,只是那个女孩在重逢他的那刻知道,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抛弃她孩子的人了。
幼惹收养了这个孩子,给他取名许光。
他觉着这个孩子是一切美好的开始吧,他终于离开梦魇后的开始。
他拿着钱开了一家水果店,准备在这个宁静的小镇安度余生。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男人会再找上他。
明明和以往一样,他端着饭菜从厨房里出来。
怎么今天就会是男人坐在沙发上逗弄许光的场景。
他眼底是让他双腿打颤的冰冷,他摸着小男孩的头,咬着牙问“几岁了。”
幼惹知道他骗不了男人,根本不敢隐瞒,“两岁。”
男人嗤笑,幼惹与他分离才三年。
幼惹不想放弃眼前的生活,他害怕,只能颤抖的声音问男人。
“我们已经分手了,当初说好了不是吗?”
“我只是跟你说你拿着这些钱先去大陆生活一段时间,我可从来没说过要放过你。”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低吼。
“你骗人!”幼惹崩溃的大叫,他还不知道他要迎来什么。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醒过来就是男人拿着他名字的烙铁向他逼近的场景。
“我本来打算把这个印在你屁股上的,但是想着你前后都管不住,干脆弄花你这张脸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烙铁被男人摁压在他的脸上,因为距离他的耳朵很近,他至今都忘不掉那滋滋烤肉的声音。
“啊啊啊啊!!!”幼惹跪在地上,
幼惹根本不知道他怎么过的,他惨叫,但也不敢叫的太大的声,他说一点话他的脸就扯着疼。
男人的名字从他的脸沿伸到脖子上,每天都是火辣辣的疼,他痛苦的连睡觉都做不到。
男人就这样每晚撑着头睡在他身边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幼惹时常透过他那已经被泪眼朦胧的眼里看见男人嗤笑着爬到他身上扒他裤子要检查他有没有性病的样子。
他觉着许光是他的孩子,和一个妓女生下的孩子,他在嫌他肮脏。
许光呢?他不止一次问过男人这个问题。
但是回回都是一顿暴力殴打。
男人特别喜欢在把他打的动弹不得之后再脱他裤子睡他,一边原始的律动一边夸他好乖。
幼惹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