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奴隶身份,但拉姆毕竟是职业球员。
他的唯一用途,是“踢球”,是“取胜”,没有人会对职业球员有除此以外的要求了。
在球场上,拉姆是最坚固的“盾”,是拜仁和德国队的脊梁。
他不觉得自己应该弯折,不知道该怎么去弯折。
但是拉姆知道,路西安会喜欢这样顺从的他。
拉姆也知道,路西安对他、对拜仁抱有怎样深重的恨意。
只要能够保护自己心爱的俱乐部,只要能够保护自己的队友,拉姆愿意接受新主人的一切惩罚。
至少拉姆是这样以为的。
路西安在拉姆面前站定。
他没有低头,只垂下视线,无声地俯视着拉姆。
拉姆如同在决赛赛场上一样,深呼吸着,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他随即想到,在主人面前,呼吸声这样大好像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拉姆不得不放缓了呼吸节奏。
于是,那种紧张得几乎想要晕厥的感觉再次浮现。
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里,路西安没有说话。
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拉姆身前,静静注视着他久别重逢的恋人,以及刻骨铭心的仇人。
路西安的视线,落在拉姆锐利的短发上、和记忆中一样可爱却也明显成熟甚至老成了许多的娃娃脸上。
原来,他也已经三十二岁了……路西安忽地有几分晃神。
然后,他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了拉姆被扯开的领口上,以及因为衣服被扯开而暴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以及在破碎的衣衫的遮掩下隐约可见的乳果上。
这样近的距离下,路西安发现,拉姆胸膛前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看起来格外诱人——引诱着人破坏、凌虐。
如有实质的目光,使得拉姆看似单薄的身躯忍不住地发抖。可他又在反应过来之后,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挺直脊背。
拉姆知道自己应该示弱,可是他实在是不习惯于示弱。
漫长得让拉姆觉得恐惧的沉默过后,他忽然感觉到胸前一痛,继而一凉。
凭借多年职业生涯锻炼出来的忍耐力,拉姆并未发出哪怕一声痛呼,只有身形几不可察地颤了一颤。
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光裸的胸膛上,新添了一道鲜红的、泛着血丝的长痕。
拉姆迟疑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刚刚路西安用拐杖打了他。
不只是留下了这一道红痕,刚刚路西安的拐杖,也卷走了拉姆身上本只被扯开了领口的衣衫。
现在,拉姆上半身唯一的遮蔽物,只余下了围在腰间的一块残破布料。
拜仁的队长跪在地上,袒露着并不壮硕的身躯以及线条明晰的胸腹肌肉,白皙的胸膛上被拐杖击打而留下的红痕格外显眼。
看起来颇为诱人,也颇为滑稽。
路西安又一次开口了,语调平静,却和先前一样冰冷而阴森。
“你跪得不对。”
“没有人教导过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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