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还是胀满的,他的肚腹仍旧不正常的隆起,但较之先前已经好了许多。
他看见了胜利的希望,迫不及待要继续,缓过神后复又挺起腰,下身开始用力,想要复制方才的做法,把前穴里堵着的东西也挤弄出来。
但前穴和后穴的情形又不一样,棘树长在沙地,其树叶为了减少水分蒸发尽数进化成了尖刺,更别说最粗糙的树干。
云青昭存了教训的心思,取用的那截木桩足有手腕粗,树皮更是粗粝不堪,其上遍布尖锐的凸起和裂口。远没有玉杵表面的光滑。是以李越忍着痛楚和快感夹弄半晌,连个头都没有露出来,粗粝的木桩陷在穴里咬着穴肉卡的死死的。
李越努力了许久,连穴里涨满的精尿都没能排出来一点,木桩堵的严严实实,逼口莹亮的淫水全来自后穴方才潮喷时沾上的。
时间过去了许久,外面吹起风来,晒的发烫的屁股被吹的发凉,李越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男人不知道多久会回来,他却一直卡在这里……必须得抓紧时间。
李越心一横,细白沁着汗的手掌按住小腹,额头抵在石壁上,闭上眼咬紧牙,随着逼穴用力手狠狠按了下去!
“唔……啊!”
盈满手心的皮肉下正是宫胞的位置,女穴用力推挤着,再加上手掌对小腹施与的巨大压迫力,粗硬的木桩终于往外走了点,穴口被大大撑开,可以看到木桩被灵刃切割过的黑褐色平面。
粗粝的树皮摩擦着,李越看不到,却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嫩生生的穴肉像是被安装了无数针尖的粗砂纸仔细打磨过一遍似的,角角落落都没被漏下,他抖着大腿根,那东西只往外走了一点,从穴壁上刮携的淫水可不少。只一下,就有粘稠的液体顺着露出来的那截木桩流到了逼穴外面去。
李越指尖发抖,他不敢停下,怕自己一放松就会没了继续的勇气。忙继续强按压小腹,女穴拼命收缩,用力的阴道深处阵阵坠疼,但好歹结果是好的,木桩以虽慢但均匀的速度被排出,最后和塞在后穴的玉杵一样掉在了沙地上。
木桩甫一落出,紧接着大股精尿喷涌而出,水液快速冲刷过宫口阴道,李越无力的抽了抽穴,小小的又高潮了一次。
怕肚子里的水流不干净,李越未曾松开手,两只汗津津的手掌仍旧用力抵在小腹上,按压着,使身体和石壁之间的缝隙尽可能大。
他一天水米未进,本就细瘦不堪的腰肢更显得单薄,现下穴里的脏东西一排空,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腰周出现两指宽的间隙,挤一挤,说不定能挤出去。
李越简直欣喜若狂,他勉强按耐住激动的心,在石壁内活动四肢做准备。
身体经历过一场耗费精力的情事,手腕酸软的使不上劲,得活动活动恢复下力气。
眼看着胜利在望,李越脑子里想象自己脱身后大杀四方的威风场景,甚至已经安排好了以男人为首的数种酷刑。
他改变了主意,直接杀了男人是便宜他了,得让他求死不能,受尽万般苦楚!
锁魂咒、狱链骨销毒、虫婴蛊……
都得给他用上!
李越畅想着,也就没注意,隔着薄薄一层壁垒的外界多出了一道清浅的呼吸声。
他想过万般情形,唯独没想过男人会在他脱身之前回来这一种可能。
温热的屁股上突然搭上两根冷润的手指,李越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骤然失声,嘴巴张开发不出一点声来,身体很明显的打了个抖。
他甚至有点茫然。
谁在碰……?
该死的回来了?……这么早?!
他还没出来!!!
李越牙呲欲裂,指甲紧紧抠住石壁,险些将指甲摁劈叉。
男人声音沉沉,只吐露了一个音节,是很明显的不虞,“嗯?”
屁股肉被捏住了,李越心里一梗,抖着声线,从喉咙里挤出话:“夫、夫主……”
现在的情形,他愤怒又惊惶,实在没法多说些什么扭转近况,干巴巴的叫了声称谓,便哑声无言了。
云青昭回来的时机很不巧。早一点,前穴里的木桩尚未被挤出,场面也不会如此狼藉;晚一点,李越便从这石壁上脱身,不会被抓包了。
他用手揪起一块软绵的屁股肉扯开,拧着眉,扫了眼水淋淋的绯红臀缝和一片狼藉的地面,道:“我不过才离开一日不到……这是你留给我的惊喜?”
“不、当然不是!”李越干渴似的咽了咽口水,大脑转的飞快给自己找借口。
“我太累了,睡着了没有意识……”语调转下,李越装出可怜柔弱的模样,“肚子实在太涨了,您知道的,我是初次,实在难以适应……一睁开眼,就是这样了。”
云青昭瞥见沙地上沾了玉杵的沙地,嗤笑一声。
又在说谎。
靠近石壁的那一小块沙地浸了不少李越穴里淌出来的淫液,深色的一块,和周围形成明显对比。裹满了滑腻液体的玉杵和木桩胡乱落着,沾的全是砸在沙地时溅上的沙砾,看上去脏兮兮的一片。
云青昭稍一抬眼,便看见了充血煽合的两枚穴。
他还捏着那一小块屁股肉,手上施力向外扯动,藏在两瓣屁股肉中间的穴便被彻底剥露的出来。
初见时未经人事的青嫩小穴已经彻底变了模样,胭红发肿,尽是湿漉漉的淫液和半干的精斑,穴口失态的咧着一条合不拢的小缝,显然不久前才经历过灭顶的高潮,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在云青昭的注视中,逼穴缓缓流出乳白色的精丝,挂在穴口欲落不落。
双性解释的话说了不少,但云青昭只信了其中一句。
以他举世无二的修为,回来时不难看出李越确实神识浅眠,正处于休息状态。但除此之外,恐怕半句真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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