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彻底暗了下去,李越的呼吸弱了很多,整个人像是像受了场大嗟磨,浑身都是淋漓的汗液,趴在石壁上已然脱了力。
灵檀木板被他吞在女穴里长久的肏弄,早已把穴肉顶磨的软烂红热,微弱的快感似电流在穴壁里四处游窜,敏感的不行,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屁股僵硬穴肉抽搐,喷出一股淫水。
李越现在没有灵力,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连着经历了不知多少场床事变的虚弱不堪,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疑心自己会死在这。
光着屁股以这种丢脸的方式。
他喉咙发干,脱水又脱力,明明难受的要昏过去,私处绵延不绝的快感却牵着大脑让他始终晕不了。
直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落在尾椎上方,按住了那块单薄的后腰。云青昭抽出那根木板,逼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笨笨的凑上去咬着不让走,木板往外抽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被唬的马上放松了撑开穴肉,巴不得这块木板赶紧消失。
云青昭给灵檀木板施了个清洁术后把它收进储物空间,左手捏了捏手下细瘦软绵的腰肢,问他颇受磨难的奴妻,“我刚才说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刚刚才重复过,还强调过这些的重要性,李越怎敢不记,他小声匀了匀气,艰难软语道:“不能欺骗夫主。”
云青昭嗯了一声,继续道:“那若儿可说过什么欺骗我的话?好好想,想仔细了再说。”
李越向来示弱很快,刚穿越的那十一年毒打磨平了他的冲动和意气用事,教会他隐忍和装乖扮弱。他做事不喜欢计较后果,但那是能实力碾压的前提下,在现在,几乎没有挣扎,就迅速认了错,可怜兮兮的承认玉杵是他故意排出去的,不是睡醒就掉了。
“……我是第一次,两个穴都是,还没进过东西……真的好难受,奴不习惯。夫主,是奴错了,对不起,下一次,下一次奴一定不会这样了。”
糊在屁股上的那一层水液干了,变成一张薄薄的软膜密不透风的覆住屁股,云青昭轻轻拍了拍,赞许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手掌碰到软膜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用的力道不大,但奈何屁股被先前的木板一番责打早就肿大了一圈,此刻被轻拍也会传来细密的痛感。
李越乖乖撅着屁股不动,把露在外面的软肉送到他手下,即使挨打也不敢轻易挪开。
他咬着牙关,心里怨恨云青昭虚伪,动作却十分乖觉,云青昭毫无疑问的被他这副瑟瑟的小可怜样讨好到了。
云青昭这次是带家族小辈来历练的,这个秘境虽然云氏一族世代进入,但到底是大型秘境,危险不少,刚进来第一天就有人招惹了化神级灵兽危在旦夕。等他处理好再过来,已经浪费了半天时间。好在这次前去留下了一具身外化身,足够护着小辈,不会再出什么事打扰他了。
他的奴妻体弱患病,对性事又是个新手,之前又因为训诫没做什么准备就草草破身了,被肏的次数不少,现在两个穴都肿烂肉绽的,也不适合继续紧锣密鼓的欢爱。
云青昭沉思片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任重道远,秘境内剩下的几天都不能让若儿再出阴精了。
但更不能让两个穴闲着,免得叫若儿无所事事的有时间再生出不臣之心,那才是因小失大。
李越又被噤言了,一阵失重感传来,眼前天旋地转的,能感觉到他的位置下沉了许多,石壁内空间变换,托着他的身体跟着变了动作。
背对着石壁跪趴的姿势,胸口贴在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照例只有一个屁股露在外面。
李越全程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时震惊于外面那人显然有能力放他出来,却始终毫无作为,只想着用手段玩弄他!
该死……!
李越恨的咬牙切齿,心中认定外面那人定是个浪徒草包,以他前世几十年作为一个男性生活的经验,只有那些平时得不到女性青睐的猥琐男才会这么没品,没有一点边界意识,遇到事只想占便宜!
自穿越后李越不知被迫给多少人看过裸体,他想,果然,这个世界垃圾的很,人类全是猥琐傻逼,就该让他全杀了才好。
想事情的云青昭尚不知他的奴妻在想这些大逆不道的念头,做为剑宗太上长老兼第一氏族的族老,他一直很忙。
这次虽然是带队进秘境,但该处理的事还是一件不少,再加上有段时间没回宗门了,过半月得回宗们主持招新会,这几日需要云青昭处理的事只多不少。
待裁决的文书都被收录在玉简中,云青昭挥手现出一张黑沉矮几和配套的软榻出来,正挨在壁面上的软屁股旁边,桌面上摆着笔墨纸砚和一个装着几个玉简的竹筒。
那竹筒是件灵器,里面的玉简处理完会自动补上新的。
云青昭坐下了,左手一落下刚好搭在李越的屁股上,十分方便他把玩解闷。
他想了想,又把竹筒里规规矩矩的玉简换了外形,玉简柱身变的崎岖嶙峋,柱头更是直接变成了龟头模样,整个一缩小版的肉棒。
这也是一种风尚,娶了奴妻的人手边常有做成淫器的日用品,像玉简毛笔之类的,还能传出与妻子红袖添香、琴瑟和鸣的美名。云青昭虽然没做过,但藏物丰富,这样的物件自然也有。
曾经有位修真者亲寻了玉石雕成数枝栩栩如生的芙蓉花作传信玉简,每阅完一封书信,便将看过的芙蓉花插进奴妻穴中当花瓶用,往往一天下来两只穴连同前边垂着的玉茎都被塞满了芙蓉花,这玩法新颖风雅,引得大批人羡慕他们夫妻感情好。
云青昭当时不以为然,现在场景何其相似,一时想起来,竟也有些羡慕。
但此地粗陋,他身上只有这类物件,没有好材料做新的,待秘境结束,他亲手设计做出一套合心意的玉简给若儿用上才好。
考虑到待会穴里要放玉简,李越阴道又浅,宫口位置低,难免戳到宫胞时会顶着子宫里的刺球来回磨蹭宫壁。那刺细细密密的,宫胞娇嫩敏感至极,如何能承受的住?
到时候绞穴淌水刺激个不停,可不符合云青昭打算让自家一身病骨的奴妻少出阴精的目地。
云青昭探手接过竹筒内飞出的一枚玉简,神识深入其中开始阅览信件,另一只空着的左手划过臀缝,并拢两指伸了大半进女穴里。
手指不安分的刮蹭搅动,渐渐弄起水声来,仿佛泡在温水里,被柔柔绵绵的裹着,其享受不足为外人道也。弄开了穴,云青昭指尖一动,一道看不见的细闪沿着手指蜿蜒而上,由指尖激射而出。
他虽然是单冰灵根,但大道已成,五行皆可信手拈来。这一道小闪电包裹着丝火灵力畅通无阻的蹿进宫胞,在狭窄的宫内炸开,雷灵力附在脆弱的肉壁上保护宫胞,火灵力则轰然释放,顷刻间便将折磨李越许久的两枚刺球烧成了飞灰。
李越只觉得阴道突然被什么电了一下,又麻又疼,而后是子宫整个麻掉了,酥麻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滚烫,像是怀了一团火一样,求生欲迫使宫胞肉壁渗出水渍,想要浇灭肚子里的火迹。
好在很快滚烫感就弱了下去,只雷灵力还未散,时不时电一下李越的穴道宫胞。
云青昭分开两指往下看,见夹杂着灰色的水液顺着穴口往外流,满意的颔首,顺手将手里批注好回复的玉简放进穴里,长长的龟头样的柱头刚好顶开松软宫口,卡在宫颈处被夹紧。
竹筒适时飞出一枚新的玉简,正事在前,云青昭很快收起了关注奴妻的心思,专心处理眼前的事情。
位高则责任重,不提独占数重山峰的剑宗,光是云氏一族,上至祭祖安排,下至小辈历练,虽都是些小事,但都依着规矩都需传信上报一番,不需要回复,看过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是必不可少的。
大事更麻烦一些,还要思索过后提笔写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