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禁锢在狭小通气少的壁洞里,不止脸上,整个光裸的上半身都忍的泛起晕红,出了一身汗。
他不喜戴发冠,绑头发的发绳也随衣服一起消失了,现下长发披散,被汗浸的半湿,蜿蜒的黏在背上和脸侧。
他呼出一口热气,红着眼睛,脑子正混乱着,便听见外面男人的声音,“怎么总是撒谎,我之前说过什么,这才一天,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
李越脑袋一空,突然意识到,他绝对一早就知道了自己没有说实话,一直看戏似的看着他演!
李越喘着粗气,变成了水红色的唇恶狠狠的抿紧,被看低的怒气和被训诫的耻辱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再怎么怒火中烧杀欲上头,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能怎么办呢?
现在的他灵力消失,又动弹不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装弱势忍着。
云青昭用灵檀木板撇开一瓣臀肉,露出红肿吐水的臀缝,木板沿着缝隙下滑,撵弄两下嘟起的后穴,然后滑至女穴前头的阴蒂处左右拨弄,看着小小一枚阴蒂通红涨大抬起头来,又不再理会,绕开它将木板前头捅进黏腻的逼穴里。
女穴虽然闭着,但是湿漉漉的并不难进,云青昭手腕稍一用力,便叽咕一声塞了进去。
他隔着木板感受女穴细微的颤动,垂着眼睛,问到:“我之前说过什么规矩,你再说一遍。”
老实说,外面那人的声音极好。低沉微哑,音质华丽,又参杂着冰晶碰撞的凉意,不落俗套,听起来像是一种享受。
但李越可没那个心思享受。
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开脱的话,猝不及防听到这句,人都傻了。
嘴巴一松,呼吸间顺畅了许多,噤言的禁制显然被解开了,李越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浑然一副字不成句的样子。
他也不想这么丢脸的,可规矩……什么规矩?多久说的?让他记了吗?
通通没有记忆。
云青昭说的时候,李越刚经历过一次几欲崩溃的高潮,整个身子都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大脑更是稀里糊涂的,别说记了,怕是连听都可能没听见。
这会儿云青昭猝不及防的提起,他自然是懵逼不知所以。
“夫主……”李越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规矩,我……”
“忘了?”
云青昭松了手,之前后穴里白色的玉杵尾巴被挤掉了,现在前穴到又塞了个纯黑的木板尾巴进去。李越正理亏着,丝毫不敢犯错再受罚,察觉到穴口向下的重力突增,忙吸着酸软的小腹,咬紧了木板不敢放松,生怕只进了一点儿的危险木板掉下去。
看着灵檀木板被逼穴夹住半截在屁股缝里像条尾巴似的上下晃动,云青昭略满意了些。
他此时到像体贴的丈夫,看出妻子的为难,主动道:“既然忘了,那我再重复一遍。不过这次可要记好了,下次再忘,这两只穴,连带着胸口那一对奶子都给你打烂,知道了?”
李越喏喏应是。他现在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胸口,壁洞内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胸口的两个奶尖都是硬起的,是不用看都知道的涩情。
李越羞于如此,但双性的身体天生敏感娇嫩,一点点刺激就会产生莫大的反应。
要是换做其他精于情爱的双性早就耐不住娇声求肏了,也就是李越,涂了那么多年降低敏感度的药膏,又没挨过肏,才勉强维持住一寸清醒,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云青昭拍拍手下绯红的屁股肉,软绵的嫩肉挨了巴掌后轻微晃动,他狠抽了两下,直打的两团粉肉晃出浪来。
咬着木板的穴口也受了牵连,先前两个穴口都受过一番严厉的责打,被打的肿烂外翻,水液迸溅,像两朵欲凋谢的秋海棠嵌在腿间,李越艰难的维持着含紧木板的动作,想出声,空气里缺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私处的触感敏锐至极,此时只要有人伸手碰一下勃发的阴蒂或是外翻的穴肉,李越都会夹着腿哆哆嗦嗦的高潮。
偏偏他的嘴又被灵力封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安分的当着壁脔,听男人讲规矩。
他讲规矩时手还不停,打一巴掌,揪一揪阴蒂,握着木板快速捅几次逼穴,一直玩弄着他的身体。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李越就不自觉翘高屁股吸着气又高潮了一次。
“……记住了?”说完,云青昭问道。
李越还没喘过气呢,呆呆的停着,发木的脑子缓慢的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握着木板的大手不满他迟疑,加重了力道,次次顶着微嘟的宫口猛撞,猛肏进宫口,才唤回了他的神思。
“啊!……疼!慢点……记住了、我记住了!”
说不清是疼过多还是爽更多,快感过载超过极限也变成了一种痛苦,李越在石壁内淌着泪,支撑身体的手臂打着颤。
噤言的禁制解开了,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倾泻而出,但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封口了。
淫奴的主人不想听他多说,说了也是谎话,只想把他当作一具漂亮淫器,随心意把玩。
李越的一番筹谋没了用武之处,又被突然的噤言卡的岔了气,涨红着脸含着泪花拼命咳嗽,胸腔疯狂震动,下面的穴也跟着快速含弄木板,每咳一下,两只穴便跟着紧缩一下,后背越放越低,屁股越翘越高,木板在重力和夹弄的双重作用下探入子宫,抵在刺球上还欲深入!
刺球两指大一个,刺尖并不尖锐,但质感坚硬,李越双手撑在石壁上用力的指骨泛白,想要遏制咳嗽,但越想忍越忍不住。
硬邦邦的数枚小刺被木板抵着在子宫内壁的软肉上碾压,子宫内部是何等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死物这么毫不怜惜的一碾,直撵出了大片粘稠晶莹的淫液,顺着木板撑开的宫颈往子宫外面漏。
云青昭索性松了手,退后两步,瞧着灵檀木板被女穴贪心的吞进去一半,剩下那一半在半空中幅度极大的快速摇晃,足以看出内里是如何激烈。
越咳被撞击的越频繁,快感席卷上头,呼吸越不顺畅的想要咳嗽,李越陷入了该死的淫乱循环里。
云青昭束手旁观,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