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自己主人都不认识!你见过哪家的狗不认识自己的主人?”单泽南一脚踩在了金泽的脖颈,让金泽不得不将脸死死地贴至到别墅中那昂贵的地板上。力的相互作用迫使金泽那原本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面容被挤压得有些扭曲变形,单泽南昂贵的鞋子踩在金泽纤细的天鹅颈上,力道大得,让他有些无法呼吸。
他快要坏掉了,很痛。脆弱的生命掌握在上位者的手上,而这种痛甚至让金泽觉得,自己会不会因此折颈而死?此时此刻,他的主人……是不是想要废了他……
可尽管如此,金泽依旧不敢挣扎半分。即便是这样的情境,被人肆意践踏,低贱得不像是一个人,金泽也不曾忘记自己为奴的本分。他尽可能的细微地扭着身子,不是为了自己舒服,为的,只是调整好一个适当的角度,让自己的主人踩着更顺脚,更享受。他也祈求,祈求自己的乖巧能让主人消去怒意。不要……废了他……他不舍!
“奴……奴……知……知错。”这种姿态下的金泽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微弱的音量带着急促的喘息,甚至让旁边距离略远的单煜城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知错?呵呵,你哪次都知错,哪次有过记性!你这个蠢货!”单泽南脚下的力度更大了,将脚从脖颈移至金泽的头,开始碾压着脚下卑微的“玩物。”
“对……不……起主人。奴……奴知错,求您,放过奴……求您……”被反复碾压的头部传来巨大的痛意,趋利避害的本能让金泽控制不住地去求饶,即便他知道,这或许并没有什么作用。
“你除了会说这些还会什么?”单泽南厌恶移将脚从金泽的头上移开,突然加大“剂量”的烦闷感迫使他一脚踹翻了匍匐在地上的人儿,不解气地还要去踹上两脚,却被一旁的单煜城拦住了。
“南!你不要这样,他也不是故意的,分不清我们很正常,只要我们想,我们的爸爸妈妈和大哥都不能保证次次能分的清楚,你何苦为难小泽!”单煜城的语气有些愠怒,他不像单泽南那么不成熟,自从心房住进了一个人,心灵的“破冰”让他更加懂得去爱人,去尊重人!他实在看不下弟弟这般的无理取闹,何况现在受苦的,还是自己爱人的弟弟。无论作为谁的兄长,他都应该制止自己的弟弟单泽南这样的行为。
“那金煜是为何?金煜能分得清,他为何做不到?他不是蠢货他是什么?”单泽南根本听不进去单煜城所说,反而更加增添了几簇不知名的怒火。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个体,煜有煜的好,小泽有小泽的好,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南,小泽的好,你为什么都看不到?”
“他好?呵呵,小泽小泽,你叫的到是亲,你什么时候看上他的?怎么,有了一个金煜还不够,还打算要了金泽吗?单煜城,你别忘了,六氏族中,奴隶一旦认主,除非主人丢弃,否则任何人不可染指触碰,我还没打算要弃了他,你休想产生动他的念头!”单泽南碟碟不休地怒骂着,他就是这个性子,一生起气来,对任何人都是口不择言。
“单泽南,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两个大男孩儿在华丽的别墅里吵得不可开交,主人们都不在,周边的家奴们听到了声响也不敢来劝阻,生怕一个不小心引火上身而被发落了去。而跪在地上的金泽反而淡定了起来,他一改之前的慌张只因为自己主人的那句还“我没打算要弃了他”这句话感到开心。
他就是这样一个天然呆萌的男孩子,沉浸在还能留侍在主人身边的小家伙完全顾不得争论不休的两个人,他快速地从地上爬起,对着自己吵得面红耳赤又气得不轻的主人叩首谢恩,这一礼是那样的虔诚,充满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