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是和和睦睦,非礼勿视的少年心性,任之初和季伯常并无任何过分的举动,即便很喜欢,也没有乘人之危,季伯常已经表露了态度,看到他对任之初委婉的拒绝,任之初心态好,仍有后话。
他们两人且按下不谈,那一边季伯应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了。
季伯应已经成年,听话的被人剥光衣服,收了手上的武器,被方式姐妹的手下抬着上了花船。
天色未明,江风激荡,船板轻动,处于江心的花船并不稳当,留下的船工并不对,却都被方婳和其手下奸淫过,出了一轮精,摇撸都是慢慢吞吞的,胯下阳物还硬邦邦的挺在小腹直流水,浑身乏力,想找一个淫洞好好舒展都不能。
季伯应被带上船,赶上船身摇晃,扛着他们的盗贼们也摇晃的差点倒下。
“我说着这位哥们,你们可得抬好,我可是你们头的贵客,晚上还得洞房的,可不能把我摔着了,等我洞了房,我也是你们的头儿了。”
领头的正是方姽最亲密的手下老二,啧了一声笑道:“若不是看大姐爱惜你,早就把你阉了,闭嘴吧你。”
季伯应浪荡的笑了笑,反问他,“你是间子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老二恶狠狠的回头盯着季伯应,语气很不耐烦。
季伯应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活生生一个混赖瘤子,淫荡的笑道:“哥们,来做一回,包你爽快。”
老二知道季伯应是个天元,他爱女人但也不忌男人,方姽守身如玉,方婳淫乱放荡,姐妹俩是地泽,他一个间子自然不敢奢求,便常去妓院泻火,看到季伯应这个难得的天元男人,心底有些心思也是常情。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老二冷笑道。
季伯应哈哈一笑,浪荡的模样仿佛这世上无人能比,脸皮之厚更是与天比高,“长得丑不要紧,只要逼是紧的就行。”
“你!”老二恶狠狠的反驳季伯应,刚抬起手又打不下去,但他知道对方说的只是玩笑话,不过是取笑自己长得丑。
季伯应笑得更厉害,老二看着抬季伯应的四个人,那些人一个个低下头似乎露出嗤笑的目光,赶忙喝住他们,正好他们关押的地方也到了,“扔进去,重重的。”
四人不敢有违,合力把季伯应重重的一扔,季伯应摔的不轻,砸在船板上咣当一声,他揉着自己的肩膀,“你们就不能温柔点,万一面部朝下,岂不是摔坏了脸。”
老二可不解恨,又揶揄道:“没把你那根鸡巴摔断,就便宜你了。”
季伯应坐在地上,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一点都没理会老二的揶揄,“快叫你们的主子过来伺候爷。”
老二吩咐完手下看住他便去回复方姽,留下季伯应在舱室里,室内一片晦暗,连窗外的月亮都比乌云遮住,江风陡起,船身还在狠狠晃动,若不是他底子厚,也要被摇上一顿元宵。
季伯应沉下思绪,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心里想着弟弟季伯常和那个黑小子的处境,希望那个黑小子靠谱,能够把季伯常带回去。
“大姐,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老二半路上撞上了神色匆匆的方姽,方姽挥手单独一个人推开了关押季伯应的门。
“都说了你肯定会回来,你……”季伯应抬头看见方姽就转开目光,“你来干什么?”
方姽很淡然看着季伯应:“刚才我都听见了。”
季伯应微垂着头,思虑了片刻就说:“今时不同往日,物是人非,我们已经没有了婚约,我也不是你的丈夫。”
“不是便不是,我,我只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季伯应感觉到江水拍打船身的程度是越来越急,即便摇晃的厉害,方姽也仍旧站得端正,没有受影响。
他心里不安却不明言,看着方姽微皱着眉头的花容,掀开箕踞而坐,“告诉你可以,你脱了衣裳坐上来,我慢慢告诉你。”
且不论什么缘由苦衷,单凭季伯应这个轻挑的动作,但凡有气节的都不可能答应。
“为何你要作践自己,你是世家公子,我是千金小姐,现在你是商人,我是强盗,你若有意,我可以金盆洗手随你一起回家。”
“不必了。你我注定无缘。”
“为什么你不愿意说清楚让我死心?”
夜色很暗,四周响起激荡的水声,接着微薄的一点亮光,季伯应犹豫了一会儿,“因为我混账,鸡巴有瘾,成了天元我忍不住,反正女人给我投怀送抱,我学坏了可以了吗?”
方姽到底是大姐,沉着的走向季伯应,捏起季伯应的下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此刻留在脸上的,除了那俊俏成熟的皮囊外,只有沉甸甸的色欲。
大娘子喜欢的青梅竹马已被欲望缠身,坠入深渊,完全变成了一个花言巧语,男女不忌,哄人上床的色鬼。
方姽像从前那样抚摸着季伯应的脸,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皱纹,“我就是愿意跟你,你又待如何?”
季伯应重重地推开方姽,方姽自然不能抵挡,连连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