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事大,季伯应听了进去,照顾了好些天,他才发现季伯常的面相已经悄然改变,棱角更为分明,柔和的眼眸也有了些许锋芒,身体好像一夜之间也有了变化,手掌明显的变大了一些,嘴唇细看之下唇尾轻轻勾起,是天生的俊俏脸。
自家弟弟竟在风雪之夜疾风骤雪般蜕变成了一位天元。
按照季伯应自己的步骤,他开始做检查,除了声音他还没听到清晰的,大部分地方他都看了一遍都没有出什么问题。
大夫是看着他检查的,也一并夸他好,笑着说:“二公子真是洪福齐天,大难过后竟蜕变成天元,真是可喜可贺,一家出两个天元,必然多子多福。”
季伯应现在很是敏感,听到多子多福,突然想到了什么,隔着衣服,他没细看,伸手往季伯常胯下一抓,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那象征强壮天元的雄性阳根只略微长了一些,并没有像他那样一夜之间增长四五寸之多。
他是个好色之人,对此就很敏感,抓着大夫的衣领,“他的鸡巴怎么没长。”
大夫一听忙过来掀开亵裤,定睛一看,成为天元的季伯常胯下的阴茎竟只有间子般长短,粗细也属普通,若要问关键处,或许是蜕变时出了变故,那原本应该暴涨起来,将全身血液都注满肉柱,让整个阴茎增大一倍有余的天元阳根没有出现,青筋即是血脉,受了阻碍,只蔓起了丝丝缕缕小部分,导致整个肉柱如血脉紧绷呈现出植物般的根系,越到龟头前端,青筋就越细,而根部则很粗,整个阴茎更为狰狞恐怖,龟头微微上翘,肉冠如未开伞的松茸粗糙,但尺寸大小在天元的体质下,可以说是不能让人满足的。
看到这个情况,大夫也不敢说自己见多识广,他从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发育成天元会变成如此,一般的天元身体都非常强健,蜕变过程也比较顺利,性器比间子要打上很多,如果间子是五到六寸的长度的话,那天元的长度就应当是一尺有余,勃起时如碗口大小,卵袋如荔枝大小,入契时尺寸还会进一步变长,恐怖者可达到两尺,卵袋如鸡蛋,尺寸如捣药的大杵。
他无话可说,断断续续的说:“啊这,大掌柜,这个情况老夫也没见到过,天元的发育一般都很顺畅,不可能会变成这样的性器。”
“他还有没有机会变成普通天元的尺寸。”季伯应喉咙都有些发虚,因为他就是天元,自从蜕变性器一夜之间变长变粗了许多,这之后的很多年,他的性器一直维持着蜕变后的粗细,既不会因纵欲过度而变软变短铁杵成针,也不会因为不断鏖战,用进废退而有所增长。
他只是在安慰自己。
他还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季伯常,如何告诉季伯常成为了天元,但成为了一个有缺陷的天元。
“这个,老夫也不敢乱说,世上从来没有大夫敢去改变天元的体质,天元体质本就高贵,那一处天生强大,根本无需改变就足够让人臣服,所以也没有留下治这些药的方子,”大夫或许看到季伯应的脸色极其难看,又安抚道:“老夫这就去好,或许能找到一些罕见的病例。”
“干嘛呢?”季伯常睁开了眼睛。
季伯应回头一看,季伯常的声音也变了,变得非常的……好听,好听到很完美,根本无法用世俗的语言来形容。
这是一个形容不出来的声音,季伯应竟听的失了魂,过了好久才愣过神,和大夫一起不敢正眼瞧他。
季伯常垂下眸,看到被剥下的亵裤,看到了跟从前一样,又有些不一样的肉茎,仿佛明白的一切,露出了淡然又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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