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许久没见他,在床事上也折腾得十分汹涌。
即便陈今怀着一腔的爱慕与惶恐,也不敢将自己真实的情绪展露在方朔昙的面前。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原生家庭的清贫令他学会了早早掩藏自己的想法,从而能够做到不在同龄人面前露怯。他越渴望方朔昙,便将自己的情绪处理得越发冷静隐蔽;他知道方朔昙喜欢主动的床伴,便想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与方朔昙在身体上的契合度。
另一方面,是他确实需要依靠激烈的性爱,来填补自己内心的不安。
不管陈今心中作何他想,方朔昙对此都十分受用,也热衷于陪陈今玩任何情趣。
此时,他便被身后的青年压在酒店的落地窗上,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衬衫,身下门户大开,敞开的肉穴湿漉而艰难地吞咽着陈今的阴茎。
窗外是繁灯如昼的都市夜景,窗内,方朔昙健硕的胸脯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不断摩擦着玻璃,口中呼出的气体在上边晕开一团又一团的雾气。
陈今端来一张沙发,令方朔昙的一条腿架在上面,更方便自己的进出。这个动作使得方朔昙坍腰提臀,解开的衬衫露出半边宽阔的肩,性感中带着骚媚。陈今一边操他,一边在心里想,这样的方朔昙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他好想让方朔昙只做自己的狗。
这种幽暗的个人剖白,令陈今无可自制地想将方朔昙牢牢地掌控在自己身下。他将一只胳膊横跨在方朔昙的耳边,喘着粗气地将自己的阴茎更深地埋入男人的臀中,另一只手掀开衬衫,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脊骨与肩膀。方朔昙后颈的皮肉结实而又充满韧劲,陈今用嘴唇反复抿吮,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力道,才叫自己没留下什么痕迹。
内射之后,陈今没有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而是塞在了方朔昙柔软的后穴之中,直接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走向浴室。
过去半年,陈今一直在抽空跑步健身,身材看着高挑瘦削,却也长了不少肌肉,虽然比不上方朔昙身材健美,也还能称得上一句劲瘦有力,单用两只胳膊,就能毫不费力地撑起比自己还要高几厘米的方朔昙。
被青年轻柔地放在浴缸里的时候,没有东西堵住的穴口张合了几下,便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不少浑浊的精液。方朔昙撩开湿透的额发,见陈今挺着那玩意儿也要跟着进来,便问他:“烟呢?”
陈今道:“在外边床头柜上。”
方朔昙没力气再折腾,懒洋洋地指挥他:“拿根进来。”
陈今没有听他的,挤进男人张开的双腿之间,轻声说:“别了,少抽点吧。”
陈今低着头,抬起方朔昙的一条腿,便想帮他清理后边,因此也没看见方朔昙用口型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方朔昙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我都给你射里边了,你连根事后烟都不让我抽?”
陈今说:“你今晚难道抽得还不够多?”
“哪里多?”
“烟灰缸,”陈今将手指探入方朔昙的后穴,听到男人隐忍的轻嘶,才继续说道,“都是你常抽的那个牌子,起码也有三根了吧。”
方朔昙心想也就三根,这才哪跟哪儿,但还是纵容地闭上了嘴巴。
陈今给他添完三指,又黏黏糊糊地凑上来亲他。方朔昙张开嘴巴应付了两下,见他没完没了了,才微微往后扬了扬脑袋,说:“专心清理。”
方朔昙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用眼神瞟了瞟下边:“又硬了。”
“……”方朔昙用膝盖轻轻碰了碰,“这么有精神。”
陈今被他轻佻的行为碰得缩紧了腹部,忍不住说:“是因为你太久没来找我了。”
他抽出手指,一边亲方朔昙的唇角,一边用肉棒磨蹭方朔昙的腹部:“最近在忙公司的事吗?。”
人一旦忙碌起来就容易丧失时间概念,方朔昙闻言,第一反应是也没有多久;然而再仔细回想起来,好像确有半个月都不曾跟陈今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