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唐应景和沈楷来找时星说今天作曲系的学长约他们班去学校附近的酒吧谈事,班级里派他们三个做代表去打探情况。
唐应景问他要不要开车去时。
时星非常淡定地说道:“打车去,我今天没开车。”
没开车不是因为他不想开,是他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压根开不动车,别说腰和后边儿了,连大腿都隐隐作疼,搞得他坐立难安。
陆宇寒昨天本来是和他好好聊天的,但聊着聊着突然就朝他吻了上去,咬着他的嘴唇沉声说要留个念想,毕竟要几天看不到,肯定要好好做一回。
好好做一回。
那可不是太好了,连卧室都来不及去,陆宇寒就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做。
时星趴在沙发靠背上,身上的卫衣被高高撩起。
陆宇寒单手掐着他的腰,还有只手卡着他的脖颈往自己身上靠,他整个人完全贴着时星,就着这变扭的姿势含他的耳垂。
下半身当然也连在一起,陆宇寒那根滚烫的东西嵌在时星体内,肠壁的挤压让他爽得闷哼,撞得发狠,耻骨与臀尖的撞击声在硕大的客厅里几乎产生回音。
陆宇寒用大拇指去撬时星的牙关,在湿润的口腔里游走一圈,声音愈发沙哑:“宝贝,别咬着嘴唇,叫出来给我听,我爱听。”
“唔,我不要……”时星从后颈到腰腹全都红了。
其实他并不是脸皮薄的人,在性事上也总能放开自己享受快感,可今天的环境太尴尬,客厅里的窗帘也没拉,要此刻有人走过窗前,说不定还能看见这淫靡的场面。
陆宇寒伸出舌尖舔过他的鼻尖和脸颊,撞击的动作也更猛烈,沙发都从原地移开了几寸。
陆宇寒哄骗道:“叫我,叫哥,哥让你更舒服。”
说着,掐着时星腰的手绕到他伸下去握住硬的挺翘的那根,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哥,哥……”时星被顶的颤抖。
他胸前的那两点每次都能随着动作磨蹭到沙发粗糙的布面,偶尔还会碰到陆宇寒手环上的那颗坠子,冰凉的触感让他敏感的上头。
陆宇寒满意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放心,今晚一定满足你。”
回忆到这儿时星就忍不住冷哼,也不知道到底是满足谁,他自己早在中场休息时就满足了,但他哥却还是一幅吃不饱的样子,在陆宇寒卧室又做了两次。
做最后一轮的时候,时星只觉得后边又爽又麻,生理本能让他想要远离这样极致的快感,一个劲的往旁边挪。
于是干红了眼的陆宇寒直接不知道从哪里抽了条领带,不由分说的把他的手腕和床栏绑在一起:“宝贝你想去哪儿啊?”
“你这都什么变态爱好啊!”
他哥的领带系得很有技巧,时星越挣扎反而越收越紧,黑色的床栏和领带与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色。
陆宇寒托着他的臀部九浅一深地撞着,时星耳垂上的耳饰也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跟着光影忽明忽暗地闪。
眼前的人好看的让他前移不开眼,陆宇寒动情地抚摸他:“我只对你变态。”
时星气息不稳,喘道:“你,嗯……你别瞎说。”
陆宇寒眉宇间含笑:“我可没瞎说,还想不想听下去?”
“我……不……啊呃……”时星其实是想说不想知道的。
但陆宇寒故意把他的一句话撞得支离破碎的,让他说不出来,好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又让人听出了一丝残忍来:“我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你锁在床上,你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被我操。”
陆宇寒的手按在时星的小腹处,稍微施加了些压力:“我不会戴套,所以精液会灌满你一肚子,我想让你习惯用后面高潮,让你每一次含住我的阴茎就能直接高潮。”
陆宇寒吻了吻他的唇角,又说道:“别担心,我不会真的这么做的,我知道你会不高兴,我舍不得你不高兴。“
时星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哥同化成变态了,听完这番话他居然更兴奋了,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高潮,而肠壁无规律的收缩,也成功把陆宇寒给夹射了。
结局是陆宇寒搂着他笑了大半天,笑他真不经逗,还笑着说他有还更变态的想法没说出来呢,当然,时星捂着他的嘴没允许他再说下去。
真的不能深想,越想越丢人,大庭广众之下时星可不想被人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抹了把脸,把刘海往后撩,回归镇定后说道:“为什么要去酒吧谈事啊,谁谈事去酒吧啊?哪儿不能谈要去那么吵的地方谈?”
唐应景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明白:“听别人说,酒吧就是他们班第二个宿舍,他们班就是喜欢酒吧那样的氛围,据说每次去酒吧写出来的作品就格外好。”
沈楷连连摇头:“瞎扯吧,估计就是酒吧美女多,他们想钓。”
时星笑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金毛,你说不定就是那个真理。”
哪知沈楷的“八卦雷达”又响了,出其不意地开辟新话题,指指他的手腕问道:“你手腕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磨破了?”
“啊?我看看呢!”唐应景果断地凑上前撩开袖管看时星的手腕。
甚至没给时星思考如何解释这两手腕极为对称红痕的时间,他尴尬地笑着,眼神闪躲回避:“哈哈哈……”
唐应景不明所以:“你笑什么啊,怎么回事啊?”
沈楷又朝时星上下扫视了片刻,注意到衣领下百花齐放的吻痕,叹道:“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弄的了,这该不会是时星和你哥之间的情趣吧?”
唐应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