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经不住他哥那样深沉目光,凑上去索吻,陆宇寒却微微躲开些。
时星不满地又要凑上去:“为什么不给亲?”
“你想让我属于你,就代表无论是什么关系,我永远置于你心脏的最中心,那就不仅是亲人,还是爱人。”陆宇寒每说一句就顶弄一下,顶得对方一颤一颤的。
时星对于他而言就是一颗他的星星,现在星星想要拥有宇宙,星星想要宇宙里只有他这唯一的光亮。
那么宇宙就该提醒他,从此以后星星生命中所有重要的角色都该由他扮演,他会永远保护他,但也永远不许他离开。
时星搂着他哥的脖子呻吟,或者说呜咽,他早就被他哥撞散了,要不是他哥托着他,都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
“哥,多爱我一点吧,我贪得无厌,想要成为你的全部。”
说完便一口咬上他哥绷着的侧颈,他格外沉迷于他哥此般模样,这样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几乎让他精神直接达到高潮,所以这些话也都是内心的回应。
他在告诉他哥,我喜欢你独占我。
“嗯……啊嗯……”
时星在陆宇寒背上挠出一道道的红印,呻吟声根本收不住。
陆宇寒终于顺了他的意,蹭了蹭他的鼻尖,然后吻上他的嘴唇。
和下半身猛烈的动作不同,他的吻很温柔,春风化雨般的舔舐,咬的又轻又腻,舌尖滑过每一寸上颚,让时星动情地只会张着嘴凑过去渴望更多。
世间的一切都是相对的。
时星被陆宇寒干的浑身上下都跟发大水似的,哪儿哪儿的水都流的一塌糊涂,他像躺在一叶小舟之上,快感如同波涛汹涌般载着他,前列腺那点几乎要被磨得陷进肉里,触电一样的震着他。
所以时星的后穴控制不住地收缩,让陆宇寒也跟着爽,夹得他差点而动不了,毫不雅观的粗壮性器能一下下地顺利进出,多亏了润滑油足够湿润。
好几次被吸的有了射精的冲动,陆宇寒都知道停下来拍拍时星白里透红的臀部,让他放松些,能让他哥捱过射精的感觉。
陆宇寒不想那么快就射,他已经想好了,他今天要做很多次,每一次多要做很久。
他要做一晚上,他要把他的宝贝操熟,操坏,操到哪儿都是软的,贴合的,直至不分你我。
时星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只知道过载的快感让他快要溺亡,他抓着陆宇寒的手臂,就像是要抓住岸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他佁然忘记,把他按进水中的,就是他亲爱的哥哥。
时星缩起身子不住求饶:“哥,你慢点好不好,我喘不过气了。”
陆宇寒却又摁着他抻平,轻易戳穿他的谎言:“你在呼吸呢,别怕。”
肉体和肉体的撞击声汇成所谓的“靡靡之音”。
陆宇寒握着时星的左手手腕,食指勾上那根细细的红绳,那根红绳像极了连接他们的红色纽带,将他们纠缠在一起。
“嗯唔,哥,啊嗯……”
伴随着高亢的呻吟,时星高潮了。
前列腺的干性高潮和射精挤在一起,同时发生的快感太恐怖,令他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淋湿了那根红绳,使正红色化为朱红色。
时星的大脑像是转速过高而卡住了,朦胧间他又想起“情侣之间必做的一百件事”,那一百件事像放烟花似的一桩桩的在额叶处爆炸。
炸开他再也藏不住的思绪情意,并不是什么酸涩诗句,不是什么干涸的土地上最后一朵玫瑰。
他从来就没有过。
他的心里自始至终有一片广袤的花田,有玫瑰,也有桔梗,更有缤纷的郁金香,那些全都象征永恒而专一的爱。
那爱,是爱情,就是爱情,根本不必要解释。
从第一朵花的盛开,就是爱情。
时星拥抱住他哥,拥抱住他的爱情,不再去顾及任何外界因素,他只想说爱。
他还在落泪,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落泪,连拥抱都显得深情,这句“爱”蓄势待发,可他张嘴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如鲠在喉般只能一声声黏腻地喊着“哥”。
“我爱你,时星。”
陆宇寒似乎是听懂了他的密语,将他看了个透,帮他把说不出来的话表达了出来。
这句话比世界上任何一首歌还要动听,还要情意绵绵,足以破除他们之间所有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我爱你时星,是将你作为爱人的爱你,是要与你相濡以沫,长厢厮守的爱你……”
陆宇寒一句一句的说着,说得很慢,像是要把这些话刻在时星的心脏上,他要让他记牢,什么都可以忘记,什么都可以无所挂碍,但这他永远不许时星忘记。
这句“我爱你”是誓言,亦是枷锁。
时星心甘情愿被这把枷锁牢牢的扣住,他靠着他哥的肩膀,很轻却很坚定地说道——
“我也爱你,我愿意成为你的爱人,永远。”
他任凭陆宇寒掐着他的腰吻上他的嘴唇,下身又开始无休止地动了起来,伴着空气里逐渐稀薄的薄荷味再次陷入情欲的沉沦。
窗外的月亮高悬夜空,又亮又白的像是传说里的夜明珠,把漆黑的小道也照出一片锦绣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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