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仨的争论,常乐百无聊赖,逗了逗客厅造景缸里的小灯鱼,又随手摸摸角落的金钱树。终于,玩累了似的坐在沙发上,突然又想起花房里新到的大盆栽还未打理过,想找把趁手的工具去好生修剪一番。
一转头,就瞥见他哥受伤的手,脑海里突然闪过他哥躺在病床上的那张惨白的脸,莫明的情绪密密麻麻涌上心头,嘴上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大概,学医吧。”
听到说要学医,都有些许惊讶,不过他们倒也没反对。
“乐崽,先提前告诉你,学医很苦。”沉默了一会,他妈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不怕。”毕竟做什么不累呢,他已经想开了。
“安安,你觉得嘞?”
“乐乐喜欢的话,我没意见。”
他爸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填好志愿就等结果了。不出意外地,一志愿上了。被本地最好的医科大学录取了,专业是临床医学八年制。索性,就在本市,在同一片大学城内,距离他哥的学校也很近。
这天晚上,兄弟俩在院子前的小亭子里乘凉。吹着晚风,吃着冰镇西瓜,仰头数着黑夜里的漫天星星,赏着皎白的圆月,好不惬意~
“常安哦,你这石膏什么时候可以拆啊?这都一个多月了。”常乐坐在摇椅上,抬头正望着的夜空,眼里充满了光芒。
“大概能拆了,周四下午三点到五点我空出了时间去医院复查。”常安盯着旁边人儿的侧脸,其实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他弟弟在想什么。
“然后就可以拆了?”
“还要看拍片的结果。医生说如果恢复得好,下周就能拆了。”
“好吧,肯定是没问题的。”
“嗯。”
晚间的风还带着温热,夏天夜晚的蝉鸣声一阵接着一阵,有点聒噪,又显得有些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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