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对方恶狠狠的攥住了手腕,从床底大力的拖拽了出来,任凭周正怎么哭喊叫嚷,也掰不开这宛如铁钳一样的手,紧接着就往床上抛去。
周正汗毛倒竖,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重新回到这张布满情色痕迹的床上,记忆一股股复苏,周正慌乱着想爬起来,却是被对方又往肩上推了一把,又跌回床上:“——草你这个骚婊子,还敢玩这套,是不是想玩被男人摸黑进屋强奸的戏码?”叶云州心里涌上来的却不是什么怒气,反是胯下这些日子只要一碰倒对方便窜动难熄的一股邪火。
叶云州趴在周正身上,倒是真的学着那些强奸犯的手法上来就捂住对方的嘴,就开始脱对方裙子里的内裤,棉柔材质的内裤紧紧的的贴在肉臀上,叫人把阴茎和雌穴的形状都瞧得一清二楚,内裤上此时还晕染着一滩液体,摸起来还湿淋淋的。叶云州嘴上不干不净的说着:“一看就知道夫人发骚了,大半夜的连门都不关,才被我这个粗人趁夜摸进来掏出大鸡巴来奸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被肮脏的大鸡巴肏逼——”
叶云州的语调逐渐高昂,周正被对方按着动弹不得——他瞧着快急坏了,脸上涨得通红,像是已经猜到了接下去要遭遇的事,只是还不愿意认命,呜咽的声音从指缝传出,是悲鸣的,宛如被风雪无情摧残的路边的一颗杂草,在凛冽的寒风里被吹的肆意摇摆。
“啊——”骤然拔高急促的声音,周正的内裤都只被堪堪脱到腿根,穴里还不怎么湿润,便被对方拉扯开双腿直接扶着性器揉开穴眼就撞了进去,深深的埋入温柔乡内。
看着对方那叫人心里发痒的悲苦面容,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叶云州心里可是刺激极了,手下的劲儿也是抓的又重又急的,奶尖都快被对方揪的不得不得挺起胸膛,在激烈的操肏中,就跟两座山峰似的一晃一晃的,更是逼的周正承受不住的发出几声哭哼,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穷凶极恶的坏人,竟然罔顾意愿的入室奸淫人妻。
“呼、怎么样夫人,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叶云州嗤笑着,血气上涌,冲着他脑袋思绪此刻清晰的吓人:“等会就给夫人灌精,好让夫人怀个野种,”心猿意马的揉着对方的肥屁股,对方的臀瓣揉弄起来跟两个水袋一样,触手软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被豢养的极好,手指往下移动,就猝不及防的并起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后穴抠挖,惊的对方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浑身弹跳了下,沾着雌穴的液体不停的往里抽动,啧啧作响的水声就在屋内响起,叶云州此时禽兽的连对方衣服也没脱,直接扯下来露出里面的肉就大开大合的玩弄了起来——毕竟他可是在强奸呢,哪个罪犯会手段温和的还给人脱衣服,还给人揉奶子舔逼的?
周正就随着对方的挺动不自觉的颤抖,肌肤上布满着一层细汗,眉头紧锁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叶云州凑近了听才知道对方在骂他,嘴里都是翻来覆去的“变态、禽兽、强奸犯”等。
他倒是不避讳,反倒是抽出下面的肉棒,这不是他想通了,而是就着刚刚的润滑直接破开后穴:“——今天就把夫人的两口穴都给通通,奸的合不拢最好了,这样夫人等下被肏完才好报警啊,留着我的精种,然后警察审问你是怎么被人给按在自己屋里被奸玩的,你就把这“证据”好当场给人家警官看,”叶云周舔舔舌,此刻整个人都变的危险了起来,仿佛已经想到了那时的场景:“然后哭哭啼啼的跟个骚浪货一样跟人家警察说自己不是站街的妓女,是真的被人给奸了让人家给你主持公道,结果呢?勾的人家小警察都忍不住现场模拟,脱下你的衣物,然后切身实地的给你取证喂饱你那个骚穴……”
周正听着对方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前后的两个穴也被肏的火辣辣的痛:“不要、不要……”双手推搡拉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比之前瞧着还凄惨的多,哭的眼睛通红,泪水都顺着眼角沾湿了枕头,偏偏叶云州肏得又重,在后穴里插几下,又拔出来捅到前穴抽插,两个小小的穴口都仿佛透着风进来,好像真的被肏烂了缩回去了,巨大的恐惧感夹杂着疼痛让周正的声音都禁不住拔高:“对不起,放过我吧,我道歉了——我都说了对不起了唔……我不想要被强奸了……不要强奸我了、好痛——”他叫唤得可怜凄惨,声都哑了。
性事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周正的脑海里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只记得被掐着脖子不断的被插的大腿抽搐,还依照对方的说词潮喷了好几次,可对方说好的放过也没有兑现,肚子里已经被精液灌的微微鼓起,整个胯部的私密处都被糊着一层白浆,最后的影像是对方舒服的在他身子上打了个哆嗦。
“呼、多谢款待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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