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手，就这么在空中僵持着。
“你听我一次。”彼此的视线注视的对方，半响，陆乔南平静的口吻带了丝叹息跟祈求，“这样下去，你毁掉的不止是她，还有你自己。”
“既然我得不到，那就一起毁掉好了。”顾北笙淡淡一笑，口气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
这样不顾一切的顾北笙，他真的没有见到过，这令他有些惧怕也有些担忧，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不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终归不愿看到顾北笙这个样子下去。
看出了无论如何，顾北笙都绝不会放自己离开，孔唯内心已然绝望。
明明对自己已经没有感情了，他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难道想要自己亲眼见证他此后的幸福吗？
孔唯绝然一笑，眼角多了一抹酸涩的滋味。
不想场面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的结果不过都是浪费时间而已，她此刻终于是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而且，她更不想牵扯陆乔南，她跟顾北笙之间再无论如何，她始终都不想牵扯到他，这种心情，她自己也不太能理解。
孔唯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沉声说道，“算了，我跟你回去。”
顾北笙还未表态，陆乔南却先震了震，淡然的清眸因她简单的一句话而有了一丝情绪撼动。
虽快得难以捕捉，但不能否定他情绪有瞬间动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