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根本不知道哪里。
然而这似乎有些困难……
果然，颜予忱感觉到了季绫音那凝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便淡淡地补了一句：
“怎么，这样一个答案就让你心动了？”
“你！……”
被说中了的心事的季绫音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这一次她再没有被激得立刻口不择言地反唇相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用尽量平和的口吻回应道:
“就算我昨晚没……没有回吻你！前天晚上跟你的事还不是已经发生了……”
总算把“回吻”两个字给直白的憋了出口，季绫音虽然连耳根都涨得通红，但还是稳住了气继续说：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也不想多找借口，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所以我早就不是什么无暇的圣女，你也用不着再找着机会就讽刺我。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很坚定：
“这不妨碍我去相信和仰慕《tungtree》表达的那种真诚和纯粹感情……”
颜予忱透过后视镜看着季绫音水灵灵的眸子，轻扬了扬嘴角，似是有些不屑，又似有其他的含义。
而一直对颜予忱有些本能逃避的季绫音在这一刻忽然鼓起了勇气，她转过头去直视着他那绝色的侧脸，郑重地说：
“就算我做不到，但是如果连信仰都没有，人活着不是太可悲了吗……”
颜予忱没有说话，脸上除了美和淡漠不见任何反馈，片刻，季绫音似乎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些多余，于是自吐槽了一句：
“但你应该是不会懂的，所以当我没说！”
又过了一阵，颜予忱才十分轻淡地回了一句：
“没人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