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岑先前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救了他,后来知道了就想杀他,如果不是他命大,今天享用裴岑的就是耶律殊了,一想到这儿,耶律齐神色更加冰冷,直接不耐烦地一把撕开裴岑的亵裤。
“撕拉”下身的亵裤被撕开,露出裴岑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私处。
事已至此,裴岑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耶律齐的决定,他在心里默念,父亲,儿子下来陪您了,可以和父母一起在阴间团聚也是一件幸事。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耶律齐看裴岑放弃挣扎,还以为他认命了,他正要摸向下面勾人的女穴,抬眼一看,一丝血迹顺着裴岑嘴角留下。
“你敢!”耶律齐赶紧捏开裴岑的下颚,里面已经满是鲜血,还在不停地流出来。
“来人,去把最近的医师请来,本王要马上看到人,还有让库科拿本王最好的金疮药来”,耶律齐将裴岑抱起来,一手扶住他的头,不让鲜血呛住气道,一边震怒地命令道。
“铁木赞,你现在去皇宫,传本王的命令,宫里的人都给我看牢,不管什么身份,一个都不许动,也不许他们自杀,死了一人,本王唯你是问。”
铁木赞领命之后施展轻功向皇宫飞驰而去。
耶律齐看裴岑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从未有过的慌乱袭上心头,他抓紧裴岑的肩膀威胁道,“裴岑,你敢寻死!倘若父亲如果没死,我就让他代替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折磨你父亲,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痛...好痛...
裴岑没想到咬舌而死会这么痛,疼痛让他神智不清,就在他意识模糊,快要解脱的时候,隐隐约约又听见耶律齐提到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儿子下来陪你了,慢慢地裴岑失去了意识。
——
裴岑卧房。
“启禀王上,这位公子的血止住了,已无大碍,接下来好好调养休息即可。”漠庭的随军医师张弘德跪在耶律齐的面前禀明裴岑的病情。
听完张弘德回话,耶律齐周身气压并没有缓和,他坐在裴岑床边,仿佛入定一般,神色莫辨地盯着裴岑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弘德将头低得更下去了一点,想起一些不好的传闻,他们这位王上脾气极差,曾经手刃自己的兄长,随军这一年来,每次看他眼也不眨地杀人,仿若地狱修罗,现在王上盯着那位公子的脸陷入思绪中,他也不敢再出声惊扰。
“下去吧”不知过了多久,耶律齐摆手让张弘德退下。
张弘德赶忙应声答是,像捡回一条命一样赶紧往外走。
回到驻地,一名小童迎上前来接过张弘德手上的药箱,好奇地问道,“师傅,您这是替谁诊治啊?行军这么久,王上从未传唤过您,这次库总管亲自找您,那人想必很重要。”
“不该问的别多问,去把药拿去煎了。”张弘德神情严肃,让小童少打听这些。
他知道好奇的人很多,因为王上向来不近美色,在漠庭的时候没有收过伺候的人,行军这一年来也像苦行僧一般,身边连个泄欲的双性奴隶都没有,他们这些随军医师都偷偷揣测过王上是不是有不举之症。
只是王的威压太甚,没人敢替他诊脉,今天破天荒地唤他来替这位公子医治,他眼尖地发现除了脖颈上的指印,往下的胸口处也有,他自是不敢多看,只是心里不由得感慨,王上真的是年轻气盛,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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