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起季斳的脸,看见了青年英俊面庞上微微扩散的瞳孔,深知季斳现在处于被半催眠的状态,做的一切估计都是服从本能。
果不其然——季斳顺从地用嘴拉开季郁之裤子的拉链,猩红的舌尖隔着布料濡湿了性器,把内裤边往下微微一拉,性器就弹了出来。季斳忽然屏住了呼吸,神色痴迷地看着这根带给他欢愉和痛苦的东西。
青年张开了唇,从根部缓慢的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做深喉的时候很果断,但一寸寸吐出来时却极其缓慢,眼神死死黏在性器上,似乎不舍到了极点。
季斳把唇贴在硕大的冠头,被马眼流出来的腺液蹭了半边脸,但他浑然不在意,唾液浸满了冠状沟,身下那个畸形的地方正迫不及待的蠕动,水液从阴唇滑落出来,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往下流。
季斳开始焦躁起来了。青年不满地在空气里挺腰,似乎在渴望什么东西捅进他的身体,把那个娇嫩的地方填满到饱胀。
季郁之安抚性地摩挲他的脸,然后把双手从季斳的腋下穿过——他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直接把一个身形健壮的青年抱了起来,季郁之靠在床头,沉着眼看季斳自己把性器一寸寸吞进去。
可是实在是太慢了,季斳手脚发软。季郁之却半点不体谅人,扬手在丰满的臀肉上掴了一巴掌。皮肉被拍打的清脆声还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季斳被他一巴掌打高潮了。
季郁之没管那么多,耐心告罄后直接按着季斳的腰,把性器凿进了那汁水充沛的温热雌穴。
往里面顶的过程中,季斳一抖一抖的,吹出来很多水。季郁之一直顶到了那个小小的肉壶入口,才停了下来。
他用龟头反复摩挲着子宫口,感受着这个不争气的性器官火速的发软、下沉,讨好地裹住他的性器,下流的像个荡妇。
“啊…啊嗯…咿呀……”季斳不知道自己的唇缝里吐出来了什么声音,只是本能地想要迎合,“进去…快进去……”
季郁之的眼睛阴沉极了,哑着声音问他:“进去哪里?”
“子宫……快…”季斳紧紧搂着季郁之的脖颈,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像一只渴求抚摸的小动物。
“嗯…”季郁之揉按着季斳的下腹,轻轻询问:“想要被进去?”
“嗯,嗯…快进来…快点…”
季斳面色潮红,眼睛已经哭肿了,干涩地再流不出一滴泪。
“季斳。”季郁之忽然抽身,仿佛上一秒柔情蜜意的不是他一样,“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现在都能上你?”
季斳睁开眼,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身体本能地往季郁之身上凑。
季郁之灵巧的躲开,掐住了季斳的下巴,手劲大的快把后者的下巴卸掉:“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季斳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那冰凉如玉的指节。
季郁之好似兜头被一桶凉水浇透了,眼神狠戾地像是想把季斳连皮带肉吞下去。
随后他竟莞尔一笑,面上甜蜜,语气森然:“好啊。”
“既然小斳这么喜欢,那就叫好多人一起来轮奸你怎么样?”
“你还是会怀孕,季斳。”
季郁之咬牙切齿道:“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我下崽子,现在不认账了?嗯?”
“我告诉你,季斳。你想都别想。”
“你要么只能跟着我。或者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那我就不要你了。”
季郁之阴暗地想,当然是骗他的。季斳要是真的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想方设法都要把孩子流了,然后再把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千刀万剐。
可不知是轮奸还是怀孕的哪个字词带给季斳的刺激大,青年忽然开始哆嗦起来,指节顺着季郁之的衣料往上攀爬,口里溢出了一丝模糊不清的哭腔:“不………”
季郁之握住他的脖颈,好像捏住了一只小兽后颈的皮肉一样:“晚了。”
性器猛地顶进了雌穴,硬生生叩开了早就烂熟的宫颈。季斳浑身一震,无声的尖叫。脚趾不住地收紧放松,指尖把季郁之的衬衫揉成了破布一团。
这还没完。
一股不同于精液粘稠的触感从子宫里传来,尿液像高压水柱一样灌在里面,季斳被药物泡的浆糊一团地大脑终于连上了线,腰身疯狂的挺动,试图脱离男人的控制,但是长时间的性爱让他浑身软烂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高潮来临的快感,以及胃部灼烧一样的痛意。
他今晚没吃东西,连吐都吐不出来。
失神的眼眶里干涩的鼓涨,他嘴里吐出几不可闻的啜泣,双手用尽全力扣上季郁之的脖颈,双目猩红。
“……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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