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听起来太过可怜,声音断断续续,好像在哭。于是你不顾他的反对,用钥匙快速打开了房门。
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让你愣在了原地。
他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上,将你平时枕的枕头夹在两腿之间,腰胯前后耸动,紫红的龟头裹在柔软枕头里若隐若现。你的枕头上早就沾染了斑斑点点的浊液,连他小腹的毛发,都被精液粘得打绺。
他仓皇地抬起头望向你,性器已经膨胀成结,大量的精液在你的注视下涌出来,射到了枕头上,然后一大团精絮滚下来,弄脏了你的床单。
“啊……”他扔下了枕头,无措地垂着尾巴,“对不起,我,我会弄干净的……”
你往里走了几步,靠近了,才看到床单上大块小块的精斑。他的性器仍然没有垂软下去,直挺挺地对着你,颤动了一下。
“你出去好不好……”他发现你要过来,赶紧用手捂住了下面,“我一会儿就好了,呜……我会打扫干净的……”
你走到床边,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然后拎起被他弄脏的床单,说道,“可是这个很难洗哦,而且这么多……说不定已经渗到床垫里去了。”
他睁大了眼睛,急忙跪起来。你这才发现他的屁股下面也有一圈湿痕。
你伸出手贴在他的小腹上,梳开一绺沾着精液的长毛,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因为你的触碰又开始喘息,刚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翻涌上来。
“……发情期。”他小声又快速地吐出三个字,然后闭紧了嘴巴。
你想起来了,领养手册里有写,兽人的发情期分别在秋天和春天。你一时有点懊恼,没能发现迹象,没能陪在他身边。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贴着他的腹肌,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往上摸到胸口。
他的耳朵舒服得抖了抖,挺起胸送进你的掌心来。“下午……”他说。
可是现在已经傍晚了,他自己熬了这么久。
你拨开他胸前的毛发,找到早就挺立的乳粒。它比平时要更红,肿得更大,也更明显。你把它捏住了,食指压着胸肌,拇指指腹抵着乳头向上捻着。
“呼……”他低头看向你,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鼻尖。
你按着他的乳头打圈,另一只手翻过他的掌心,手指嵌进肉垫和肉垫之间,在那些长着柔软毛发的沟壑里滑动。
“好痒。”他蜷了蜷爪子,又被你捏着肉垫舒展开来。
“为什么不叫我帮忙,你给我打电话我就回来了。”你说道。
他扭捏着说,“发情期的时候会失控,变得很狂躁……我会弄伤你的。”
你的手往下,把刚才揉乱的毛发抚平了,按在他的小腹上。
“明明很乖。”你笑着说。
“那是因为,因为我下午……弄了好多次才,才平复下来……”他的阴茎抵在你的手腕上,冒出来的腺液和刚才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把你弄脏了。
你索性就着这些体液,抹回到他的性器顶端,用掌心裹住了,慢慢地揉。
“射了几次?”
他倒吸了一口气,性器猛地跳动着,“你别问嘛……”
你的手顺着他的性器捋下去,抚过茎身跳动的青筋,兜住两颗仍然饱满的囊袋。
被沾湿的绒毛乖乖地倒伏着,囊袋收得紧紧的,一手拢不住。
“不想让我帮忙,怎么还跑到我的房间来,蹭我的枕头?”
“唔……”他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上面有你的味道,很喜欢……”
你托着他的囊袋,手指在他会阴上用力地揉起来。他的身体紧绷起来,喉咙震动着,发出一阵低声的呻吟。
你侧过头和他接吻。
和兽人的吻并不容易,你仰着头,舔舐着他的鼻尖和吻部,他用同样的方法回应你,只是那根舌头要更加宽厚灵活,你只能张大嘴把他的舌尖含进去,任由他在口腔里搅弄。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淌出来,上颚被他的舌尖勾起一阵痒意,你推推他,他才退出来,把你的下巴舔舐干净。
“我有点难受……”他用性器蹭了蹭你的手背。
“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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