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牧拿来一个小桶,放在夏月屁股后面,无视夏月的痛呼,又揉了揉她的屁股和小腹,好让药水与肠肉接触得更加充分一下,然后也没跟夏月说一声,直接就拉出了肛塞。
“呜!”
夏月猝不及防地仰着头呜咽了一声,屁眼被肛塞撑了一夜,早就合不住了,张成一个粉色的小圆洞,被清澈的药液冲刷的屁眼口看起来柔软娇嫩,十分可人,几乎不像是一个用来排泄的器官。
等药水都流干净后,严牧好奇地伸着一根手指进去转着圈探了探,肠肉微凉柔软,包裹性极好,紧紧地挤着他的手指,不难想到鸡巴进去以后会舒服成什么样子。
夏月饥渴了一夜的屁眼得到了抚摸,舒服地眯起眼睛,软软地倚在椅背上,甚至想吃下更长更粗的东西。
严牧抽出手指,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把夏月抱起来,让她背靠着自己,两条腿搭在自己两边的臂弯里,抱着她朝地下室里的卫生间走去。
严牧抱着夏月对准马桶,说:“尿出来吧。”
夏月有点为难地仰头看了看严牧,严牧轻声说:“再不尿出来要憋坏了,别等我亲自帮你尿出来,那个时候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舒服了。”
夏月被折磨了一晚,确实也没有纠缠的力气了,她瘫在严牧怀里,任由他取下尿道塞,她微微放松着尿眼,堵了快一天的尿眼一开始什么都尿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才流了出来。
因为膀胱内存的水太多,所以倒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水流击打在马桶壁上的声音让夏月羞红了脸,侧着头埋在严牧怀里,根本不好意思看自己排尿的模样,反倒是严牧大大方方地看着,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体内的水都排空后,夏月绷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软倒在严牧的怀抱里,像倦鸟归巢一样,感觉温暖又安心。
即便夏月知道是严牧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但是她根本拗不过身体的感觉,被折磨了那么久以后,她无法抑制自己地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放松下来。
而这种放松在严牧把她放进暖和的浴缸里后变得更甚,水流温柔地包裹住她的身体,严牧把她在背后绑了一夜的手松开,扶着她靠在浴缸里,为她清理身体。
水流温暖,严牧的大手又在她身上滑来滑去,触摸带来的感觉让夏月进一步放松下去,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次睡得可比昨晚好多了。
严牧看着夏月毫无防备地在他的抚摸下睡过去,她看起来很疲倦,大约是昨晚实在是被折磨得狠了,一直到他把她捞出来擦干净后都仍然没有醒过来。
接下来夏月记不清过了多久,但是大约也有几天了。
每一天夏月都要被严牧抹上并喂下春药,在春药的煎熬里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再醒过来,有的时候她醒来时是独自在地下室里,有的时候则是在严牧怀里。
严牧时常会抱着她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因为抹了春药的夏月很不安分,总想着自己抚慰饥渴的小穴,所以严牧抱着她时,要么会把她绑起来,要么就再喂点别的药,让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不管心里怎么痛骂严牧,夏月表面上都乖巧得像一只毛绒娃娃一样,软软地伏在严牧怀里。
有的时候被欲望实在是磨得狠了,夏月也会哼哼唧唧地倒在严牧怀里骂他,她被药得脑子糊涂了,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有时候严牧懒得听,就把她的嘴堵上,口球、假鸡巴、袜子和内裤之类的这几天已经轮着番地塞进过夏月的小嘴里。
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夏月,手感颇为不错,严牧这几天已经开发出不少这个柔软娃娃的用法。
有时候严牧在沙发上办公,就会让夏月趴在自己腿上,然后把电脑放在夏月的背上,电脑运行得太热的时候,夏月就会叽叽咕咕地骂他,再然后被严牧把屁股扇得红红肿肿的。
有的时候则是把夏月侧着身放在桌上,严牧把要看的平板靠在夏月柔软的两只奶子上,把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当成平板支架,一本正经地对着平板开视频会议。
严牧甚至还从网上找来视频,视频里大多是一些宠物被主人用来干类似的事情,比如把平板靠在小狗身上追剧,把平板塞进猫猫的下巴和前爪之间看视频之类的,指着里面的猫猫狗狗跟夏月说你就和它们一个用途。
这个时候夏月往往会开始骂他,然后被他用大手把口鼻一遮,就呜呜呜地骂不出来了,再骂严牧就会打夏月的屁股,打到她只顾着痛哭求饶顾不上骂他为止。
有的时候夏月会疲倦地睡过去,有的时候则是严牧出于恶趣味会给夏月喂点迷药,让她昏睡过去,这个时候,夏月就变得更像一个布偶娃娃,有时候安安静静地被严牧抱在怀里,有的时候被严牧摆在一边,工作累了想起来就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揉个两把,权当放松了。
还有的时候严牧放松一会儿,会把夏月摆在床上,枕在她细软的腰肢或者肥嫩的屁股上,拿出手机打一会儿消消乐,感觉别提多柔软了。
这个时候的夏月安静而乖巧,柔软地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温柔地起伏着,小巧的温香软玉随便严牧又摸又揉的,手感极好,严牧不禁想着,七天的时间还真是不太够,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消消乐打累了,严牧就枕在夏月身上玩一玩她,用手指夹着柔软的奶头捻一捻,慢慢把奶头玩硬了再按进软嫩的奶子里,或者把夏月一条手臂提起来摇一摇,再松开手看着它跌落回床铺。
夏月在严牧手里,确实像一个玩具娃娃。
有欲望的时候,严牧就会用夏月的小嘴泄欲,夏月一动也不能动,饥渴万分的小穴得不到大鸡巴,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小嘴却被鸡巴操来操去,根本合不拢。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月虽然被药物弄得迷迷糊糊,但是也知道大约是超过七天了,她问严牧的时候,严牧只说假都帮她请好了,钱也一定不会少她的,让她安心待在这里被玩。
可怜夏月一个弱鸡,平常立个不再自慰的fg都没法坚持一整周,现在在每天涂抹春药的情况下硬生生禁欲了好几天,脑子里几乎除了搞黄就是搞黄,严牧现在要是放松对她的钳制,夏月觉得自己能直接扑到严牧身上生吃了他。
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论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只有严牧生吃她的份儿,她就算生扑严牧也只会被严牧压着手脚重新绑起来。
有时候特别渴望但是又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时候,夏月就会窝在严牧身上哭,一边哭一边骂他,只是身体被情欲控制,连骂人的话都说得不是很清楚,看起来就像是嘟嘟囔囔地欲求不满似的。
严牧看见夏月这副被折磨惨了的模样,心里很有成就感,经常仔细看着夏月被情欲磨得意识混乱胡言乱语的小脸,怜爱极了,还会凑上去亲亲她,但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她。
夏月觉得以前的正常生活都变得遥远模糊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有点习惯身体无法动弹,完全依赖严牧的生活了。估计等回头玩完以后,她还需要点时间习惯回正常的生活。
随着严牧自己定好的破处日期的到来,严牧也开始着重处理夏月的小屁眼,每天早晚清洗一遍,还要不停地扩张,以容纳下严牧的尺寸。
因为不喜欢夏月的小屁眼先感觉到扩张用的假阳具而不是严牧自己的鸡巴,严牧甚至弄来了麻醉剂和松弛剂,给夏月的屁股打了局部麻醉,让她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屁眼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严牧……你这是什么鬼占有欲……”夏月趴着动不了,只能用嘴吐槽。
“小东西,敢这么说你主人。”严牧扇了夏月屁股一巴掌,想起来她现在感受不到,又去揪她的耳朵。
“啊啊啊……疼疼疼……”夏月被揪得龇牙咧嘴。
“知道疼就闭嘴。”严牧继续埋头把扩张用的假阳具往夏月的屁眼里推。
松弛剂是开头用的,后来就不太使用了,因为严牧也不希望破夏月屁眼处女的时候,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松弛剂的效果。
夏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动不了的大玩具一样任由严牧摆弄,不过好在他下手极有分寸,并不会伤害到她,反而他的触摸让她感到很舒服,所以也就没有太表示过反对。
不过因为春药的缘故,夏月一天八十次地请求严牧操自己,连夏月自己都觉得两人之间看起来她才是那个买春的色鬼,而严牧像个洁身自好的害羞小媳妇似的,怎么也不肯让她睡上一睡。
夏月甚至想起了高考前的百日倒计时,明知道高考确实会来,但是在那一百天里,高考就像怎么也不会来似的。现在也是,明知道严牧肯定会跟她睡的,但是那一天好像怎么也不会来似的。
夏月跟严牧说了这个比喻,逗得严牧哈哈大笑,说她是个急色的小骚货,不过随着夏月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饥渴而敏感,严牧觉得也是时候破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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