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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合集:想啥写啥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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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安笑道:“我默写的乃是名篇《禹贡》,记载了山河湖海与各州的土壤以及特产。如果我需绘制随州的地图,则需要遵循古法,分率、准望、道里、高低、正邪,曲直,前述缺一不可,我的随从即是我的属官,由他们帮我先行勘测。”他觉得说多了,便住了嘴,但手上猥亵之事不停,甚至扒开了傻子那早就松垮的衣衫,由上方的乳肉摸到下方那处滴水软龙,嫩白的掌心直直握上玩弄,叫傻子憋屈通红的脸更是要滴出血来。他让傻子喂他吃了几口糕点,便不打算再压抑欲望,就此撤下笔墨,领着人回房,不多时,房内便传出阵阵低弱的呜咽。

美人葱玉般的手指轻挑起一颗硕大的青梅,他故意粗鲁地按进傻子口中,叫傻子闪躲不及,口液沾了美人一手。傻子的嘴角和舌头到处是温安啃噬留下的伤痕,往下受伤的便是乳尖,被嚼得不像样子,再往下连那萎靡可怜的阳具上都给造出点点红印。即使让这样由里到外造弄了数十回,傻子面对求欢的温安还是那副肏不熟的死样子,连点勾引人的床上技巧都悟不出来,当真是个泥捏的痴货。温安看他一副被迫的可怜相就来气,也不想想到底是谁造成的局面,只顾着把人按倒继续新一轮攻势。

不知不觉已由盛夏转入秋分,天气逐渐变凉,季腾宝的衣衫也穿得比先前多了,温安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这样他剥起来更有乐趣、更有花头。季夫人倒是因为账房多次的汇报而对温安的铺张浪费很是不满,但每次她要去找温安单独说道说道时,都见他和宝贝儿子腻在一起难舍难分。想着儿子该是多疼他这好不容易讨来的美人老婆啊,她也就不再忍心开口拂小辈的乐趣。

这段时间温安经常同随从出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季腾宝问了,他隔天就带季腾宝出府游玩,前几次都是规规矩矩带他去梨园听戏,后来逐渐带上了牙婆四处观摩宅子,说这里的女儿墙他喜欢,那里的影壁他中意,吓得腾宝以为他又想胡乱花钱,温安便在他耳边悄声安抚,说那两间宅子都有大面积的朱砂饰壁,朱砂有驱鬼的功效,夫君如此怕鬼,这大宅正好同他适配。腾宝听完神色复杂,妻子如此关心自己,自己不应该开心吗?可他怎样都无法强作喜色,再加上他又那么愚笨,自然思考不出为何。

“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别的好玩之地。”温安吃饱魇足,躺在榻上指使腾宝做事。美人的想法一天一个样,每天折腾那些有的没的最勤的就是他。日上三竿,他非要拉腾宝过来行那见不得人之事,自从他在腾宝身上得了好,每天必胡搅蛮缠搞些新花样,腾宝如今听到他的脚步声靠近,股间就会瑟瑟发抖。见他又想白日行淫,自己不想,于是推脱了几下,温安居然一个巴掌甩过来,娇斥道:“你好好看看自己那副德性!想要肉棒想得不得了的饥渴样,为妻好心帮你疏解,你还不想要,真是反了你了!”打骂得腾宝含着泪,不情不愿地解开衣衫,让那早已等不及的美人饱餐一顿。

原本腾宝没打算带什么东西,温安却一步不离地跟着他,非要指导他带哪些行李,叫他把喜欢的衣物、父母的画像、从小的玩具等等之类全部带上,唯独不让他带钱,腾宝问起,他只说自己花季氏的银两太多,如今已需偿还。温安将腾宝的行李托属官搬至门口,让早已等候多时的马帮直接运走,自己则拽着腾宝步行前往门口,那里竟已站立一匹良驹,季腾宝让温安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就给扶上马,坐在前端被温安揽着腰。温安一甩马鞭,良驹立刻脚下生烟,往南方疾驰而去,待季老爷和季夫人察觉不对时,二人早已日行百里。

到达随城已是多日之后,一路经过数个驿站换了数匹好马,吃食住宿马费却并未让他二人支付分毫,温安只向驿站出示了符牒就能免费享受。困倦不堪的季腾宝被温安拉下马,送进自家府苑的凉风堂内休整,他的行李还在运送途中,因此沐浴和衣物就先由温安安排。温安早已先行离开吩咐事项,由着季腾宝在温水中好好泡了个够,待他整装完毕想要出门看看,却被下人拦住,最后甚至僭越地将他锁在屋内。

“开门!开门!你们,你们做什么!”季腾宝拍打陌生的房门,他哪里也去不了,行李也让人扔进房中散乱一摊,他心疼地跑过去将父母的画像卷好收起,跪坐在硕大的房屋中乱了心神,他想不通,想不通!一切都是在遇上温安之后,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明白,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想,可他就是想不明白!

大约四更左右,房门被一双玉手推开,夜色弥漫盖落至手主人颀长身上,如同一件漆黑的夜袍,上缀点点星光,映出身主白玉美颜,甚是夺人,枕着手臂浅眠的季腾宝被异声惊醒,却无暇消解眼前美色。他先是被吓得一哆嗦,待看清来人后,就凄苦地冲上前拽着他问话,一着急话就说不利索,温安难得耐心地听他结巴,看傻子那大动肝火的倒霉可怜样就食指大动,美人搂紧傻子结实的腰间,不住上下抚摸他的后背。

“既然到了随城,那便随我过安稳日子,随州是块香饽饽地,川河交界畜产颇丰,盯上的蝇虫数不胜数,你若想继续在那老死,日后游山玩水怕是只剩断垣残壁可玩。”温安抱着傻子进了内室,不忘将门帘放下,“本因为一人服侍我不够,我还打算继正妻后再纳二妾,没想到你个傻的真叫尽心尽力毫无二心,我便不再纳妾,给你正室的名分,以后由你服侍我。至于你府上之人,我已命信使前去,备加不起眼金银细软逃难地图,生死存灭则看他们造化了。”温安冷情地嘻笑着,季腾宝却感知不出一丝温度,他通体生冷寒毛直立,脚突然发软便要倒至地上,他泪水断落,口中直呼父母名讳,重复了百遍都不嫌多。

当晚他反抗意欲极强,温安拿了马鞭才将他抽服,见一身盘龙水肿鞭痕的季腾宝还想往外出逃,温安不得不吩咐下人拿上精铁制成的狗链套至床杆和他脖子上,这才叫人小声地抽泣着窝回床上睡了。温安只是有些可惜,闹成这样也不好再放腾宝服侍他衣食住行,那只好再叫管事多添几个仆人。

新入府的霏烟初次是隔着濯缨水阁看过她们主人的爱人的,仅是个相貌平平的痴傻壮郎,脖子上还套着狗链,仿佛毫无尊严的囚犯一般,但据说主人对他可是宠爱极了,只要回府都一定要去临幸,最近甚至还学会了呢侬软语和杂耍把式,只为哄那痴傻开心,只是不知为何,那痴傻脸上极少露出笑意。谁被这么拴着都不会开心吧!霏烟是这么想的,之后她便去继续干活,此事也被她抛之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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