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小鹿被水泼醒过来,他勉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身后,扭曲地躺在白色地砖上,对面是一个个半大的孩子。
孩子——
他吓得呼吸一窒,慌慌张张往后挪,才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孩子们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老师的黑板,没有任何回头的心思——他们仿佛注意不到这边。
原来是单向玻璃。
可小鹿还是很害怕。他死死地盯着孩子们的背影,大口喘着气,直到被阴影覆盖,才双眼惶恐地瞟向四周。
“你们——不!别过来……”
青年吓得蜷紧了自己,脑袋掩耳盗铃般埋下去。他几乎都要疯掉了,少年时的记忆烈焰一样将他吞没。
“你要好好伺候老板们,只有他们舒服了,你才能跟着舒服……”
院长,方老板,李老板。
“好好记住,叫错了有你好看的!”
或者该叫他们,老师,爸爸,叔叔。
然后是他们熟悉的、肥腻带着戏谑的嗓音。
“呦,好不容易跑出去了……还以为你在外面混的吃香喝辣,原来是去当了别人的狗啊……”
“狗主人把你送过来,我们可不能浪费了他的好意。”
“让老师看看,你这些年在外面被调教得有多骚……”
“哈啊……不!不要……”
院长把小鹿仰面掀开,骑在他的身上给他带上了项圈,然后拽起连着项圈的锁链,硬生生地向着单面玻璃的方向拖过去。让他过去看看,对面都是像他一样的,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孩子,一个个背对着自己,坐直了小小的身子,在上语文课。
小鹿双腿散着,穿了小皮鞋的脚也软到踩不住地,被半拖半拽地拉走。项圈勒得难受,他无力挣扎着把手搭上脖子,依然无法阻止自己被牢牢禁锢住呼吸,眼里不自觉地挤出泪花。
院长很快停下了,还没等青年趁着空隙大口汲取氧气,又把他从背后抱起来,用自己火热的身体紧紧贴住,几乎将他整个躯干摁在玻璃上。
“嗯……不……”
他的小孩子在最需要营养长身体的年纪,被一顿顿饿着,困在冰冷的地下室里,赤裸的瘦弱身躯上都是青紫和血痕。昏暗的囚笼前,只有一个脏兮兮的碗,里面都是男人们临走前收集起来的发黄精液。
小孩子当然不肯吃,迷迷糊糊饿昏过去,他们就把他踢醒,捏着他的脸颊往里灌,惊恐的小鹿眼又红又肿,似乎接着就要流出血泪。
他终于出落得如同男人希望的一样,不那么高,也没什么肉,被顶到深处,肚子可以看到明显的凸起。
尽管他十八岁时就从他们身边逃走了,但令人欣慰的是,无论他在警校怎样锻炼,吃得有多营养,他的身体也还和高中时一样,再也长不大了。
所以他可以被男人们轻而易举地拎起来,整个人揉在身体里,双手箍住细腰,接受他们的问责和恩赏,又因为特殊的药物,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院长蛰伏的巨物隔着裤子,贴着他被撩开裙摆的娇软屁股,一点点挤进闭合的臀缝,顶在小口上磨蹭。
“你还要继续叫吗?你就不怕,他们听见吗?”
小鹿连忙咬紧了唇,柔软的脸颊被挤得嘟出来,鼻息温热,留下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泛起的一抹湿红,靡艳如同初绽的玫瑰,叫雨露浸得透润诱人。
他的阴茎微微挺立,被院长从裙下抓住扶起,夹在劲瘦的下腹与玻璃之间,随着男人狎昵地顶弄上下左右扭动着。赤裸的胯部和大腿紧贴着玻璃,裹在顶端渐渐开始分泌精水的肉茎周围,不多时也沾上了液体,在光滑的表面摩擦出淫靡水声,把看似通透的玻璃糊得乱糟糟一片。
如果对面真的能看到的话,简直是一览无余。
“听听看……都出水了,你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屈辱吧……”
青年明显已经被肏得很多了,略显瘦削的肉体却透出一股熟妇的媚态。他完全用不上力,本来站都站不稳,更别提整个人都被男人架起,脸蛋和胸腹被死死压在玻璃上,骨骼撞击摩擦得生疼,还要被迫承受着彻骨的寒意。
可他的腰肢,却是不自觉地挺起,带着臀部向后欲求不满翘着的,就连已经被百般折磨的下体,也哀求般挂上男人炙热的胯部,浑圆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全部暴露出来,两瓣饱满的嫩肉被大大掰开,每一瓣都挤得扁扁的。大腿好似坐在男人腿上一样,双膝局促顶住冷硬的平面,小腿却是软软地垂落,根本够不着地面,只能甩着精致的小皮鞋,随着身体的起伏乱晃。
小鹿闭着嘴死死忍耐着,害怕让隔壁小孩子听见他的呻吟,几乎把唇都咬出了血,可是终究还是被调教得太过了,稍稍用力对待,喉间就会抑制不住地溢出幼鹿一样的嘤鸣。
“嘘——他们好像听到了哦……”
院长一边说着让他胆战心惊的话,一边却摸上他的大腿,把一直安静埋在他体内的跳蛋忽得扭到最高。青年睁大了小鹿眼,无助的深色瞳孔剧烈震颤着,承受不住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哀叫,又很快被院长从侧后咬住脖子,把破了音的悲鸣堵成闷吞的哭喘,眼角难耐地落下泪来。
“呜嗯……”
水声嗞嗞吱吱地越来越响,跳蛋被男人用力挤着臀肉牢牢压在敏感点上,光洁的鼠蹊挤着磨得发疼的分身,红润的茎头还不停地蹭来蹭去,渐渐却变得又胀又痒,连着后面的小洞也忍不住开始分泌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