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了耸肩,“不过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会被打一顿才会消停。”
温岩垂下头。
他不是不想闹,是……习惯了。
他自出生起就是不祥的,父母不爱他,哥哥讨厌他。
上学期间也没有人愿意和他玩,回到家又要照顾醉酒的父亲,一不小心就会被暴躁的父亲拽过来暴打一顿。
这些年父亲赌博的越来越厉害,他高二就辍学了,开始打工还债,可他那点钱根本不够父亲去赌。
直到今天,他被父亲卖掉。
是真的习惯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霉运缠身的人。
丁萍像是很满意温岩的表现,于是也说了一些心里话:“其实来爵色,也不必太过担忧。”
“至少你还年轻,而且这里招待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随便一晚就能挣到普通人一年的工资,要是碰到愿意给你赎身的人,跟着他也能一辈子吃喝不愁。”
“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嘛,怎么活不是活呢。”
温岩沉默了几秒,然后“嗯”了一声。
丁萍是越看温岩越觉得喜欢。
这个孩子太漂亮了,漂亮到她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
而且性格还很乖巧,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这种男孩最受欢迎了。
她仿佛都能看见温岩在爵色的未来,绝对能成为迷倒一片的红颜祸水。
丁萍:“到了这里如果是处子之身,会有一场初夜拍卖,会给你三天准备的时间,让调教师给你教教技术,免得穴太紧,技术不到位让客人不满意。”
丁萍说得很露骨,温岩听得脸红透了,头低得更沉。
丁萍将烟灰抖在烟灰缸里,烟头也扔到里面,站起身,对他道:“好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住的地方。”
温岩跟着丁萍坐电梯到了某个楼层,穿过走廊,停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里面摆放着两张床,一张明显有人用过的痕迹,另一张却是冷冷清清的。
丁萍指着最外面的那张床,说:“你就住这里,衣柜里有衣服,你赶紧把这身湿衣服脱了,免得感冒了。”
“好,谢谢丁姐。”
丁萍:“你去洗个澡,过一会儿有人带你去调教室,行了,我走了。”
丁萍说完就离开了。
温岩在原地站了会儿,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地暴露衣衫,全都没有多少布料。
温岩脸色涨红,忍着羞耻挑了一件看起来还可以的白衬衫和内裤,裤子……是没有的。
温岩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才躺到床上。
他侧躺着,朝向的是他对床的位置。
他的舍友吗?
希望会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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