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觉维塔斯此刻不高兴，这对于他来说是少有的情绪，他有些不安，脚下一动，就见维塔斯笑着抬眼看过来:“带上金册法典跟我过来。”
看来不过是上课。
查瓦林松了一口气，听话地带上金册跟随维塔斯走进侧翼的教室。
维塔斯的表情平静，沉静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查瓦林在见到其他候选者之后，刚刚产生的“圣子也不过如此”的心思在这一眼下瞬间就消失了，无论其他人卑劣到什么程度，似乎都无损维塔斯的圣洁。
查瓦林咬住下唇，无端生出一股郁气。
真想毁掉他啊，犹如恶魔在心中低语，真想弄脏他看看他会变成什么样。
“今天我们来学习第三百六七十条。”
大逆不道的念头一下就被这个冰雪般的声音打散了，查瓦林翻开金册找到他所说的那条，有些疑惑他为何没有按照顺序学下去，而是直接跳到这一条。
“第三百六十七条，平民试图引诱皇室成员者，鞭五十，引诱贵族，鞭三十，贱民翻倍，受罚后即刻处死。”
他怔怔地看着这一条金光流溢的条文，全身冰凉，一动不动。
“你一定很骄傲吧？查瓦林，一个出身皇室的圣子候选者为你的美貌颠倒。”维塔斯轻轻地说，指尖挑起少年的下巴，感到他在轻微地发着抖。
“不……老师，我只是……我没有想要引诱他……”
维塔斯叹道:“查瓦林，我以为半个月的修行能洗掉你身上的那股骚味，没想到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做出如此罪恶的事。”
“我没有……”
“你觉得你是什么身份呢？亲爱的，是贱民还是平民？”看着少年猛然变得苍白的脸，他微笑着说，“就算你是平民好了，丹尼斯的继承权很靠后，我也可以认为他只是贵族，那么，三十鞭，你受得住吗？”
查瓦林因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睁大了眼睛，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扑倒维塔斯的怀里，恳求道:“老师，请你救救我！”
少年身上隐约的玫瑰香沾到了他的领口，维塔斯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脆弱纤细的脖颈如露水般颤动不休。
“脱掉衣服。”他命令道，视线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一望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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