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和他那同父异母的姐姐有几分相似,他每一次都可以直观的感觉到,他在侵犯自己的亲外甥。
即使身上留着同样的血,一边浓烈一边稀疏,他时宁遂唯一亲近的亲人了,但稀薄的亲情,怎么洗不干净他们之间浑浊的关系。
宁遂见他半天没动作,主动敞开腿,夹在宁温泽的腰上,他扭动着腰,将穴口对准阴茎的龟头,慢慢往里面吞。他舔了舔宁温泽的嘴角,声音软软的,意乱情迷地问:“为什么不进来?”
他说着,翻身把宁温泽推倒在床上,骑在男人的腰上,阴茎在他的臀肉里轻轻摩擦。
“这么主动?明明他们也能满足你吧。”宁温泽就是不动,就算阴茎涨得发疼,他忍得辛苦,但也不想破坏这一奇观。
以往宁遂再如何饥渴,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就像……
“母狗。”宁温泽轻飘飘地一句评价,并没有停止宁遂的动作,反而让他刚到了奇异的快感。
他艰难地吞下阴茎的一半,宁温泽在床上的口癖忽然发作,手掐着他的细腰,眼里漫出愉悦的笑:“快说,你是舅舅最喜欢的小母狗。”
宁遂一直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一上一下艰苦运作,他只能吞下大半根阴茎,呻吟声听得人小腹发紧,面红耳赤。
臀肉拍打着囊袋的声音清亮,他喘着气,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是舅舅的,小母狗。”
“做得这么熟练?”宁温泽保持风度翩翩的姿势,支起半边身子,欣赏地看着宁遂放荡的动作,主动抬起屁股再坐下去。
整个画面都很色情。
宁温泽坐起身和他面对面,控制不住的伸手钳制男生的腰肢,用力往下按。
原本只能吞到三分之二的阴茎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宁遂猝不及防被一顶,后穴紧紧吸着那根狰狞的东西,舒服得仰起头,从嗓子里冒出娇弱又性感的声音,而后浑身抽搐起来,射了。
白色液体喷洒在他们之间,热得要灼烧人的皮肤。
宁温泽不在意地抹开,把湿漉漉地手指随意放在唇边,舔走那抹白色,又托着宁遂的腰动起来。
宁遂自己动得太慢了,宁温泽很喜欢他放荡的模样,但还是更喜欢自己来。
他忍不住了。
“骚货。”宁温泽轻笑一声,埋头在男生的脖颈肆意亲吻。
他手指撕扯着脆弱的吊带,房间里一片淫乱暧昧的气息,潮热带来的热气充斥全身,让他们停不下来融合的动作,沉入欲海。
宁遂抱住男人的后脑勺,感到男人用虎牙摩擦着自己的锁骨,下一秒,疼痛和快感同时传达到神经中枢。
他被顶到深处的同时被咬了,咬得挺狠的,像是要烙下印记,证明他们最深度的结合。
“舅舅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爽、爽!”
宁遂半瞌着眼,像是要睡过去了一样,脑袋歪歪地随着动作大幅度摇晃。
宁温泽抓着他的臀肉用力揉搓,留下几道参差不齐的红印,又在他的皮肤落下一吻又一吻,吻痕和咬痕交错在一起,软绵绵的肠肉吸着阴茎不让它走,紧得宁温泽额间冒汗。
他拍了拍宁遂的屁股尖,“母狗要学会放松点,别弄疼主人。”
他说着,按着宁遂的头往下和他接吻。
因为动作太激烈,交合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滑落到下巴上,再汇聚成水滴,和汗水一起落下,淹没在热气里。
宁遂抱紧宁温泽的后背,尖锐的指甲在快感中不断抓上男人的后背,他忘记了要收敛尖刺,就像宁温泽哪怕被刺破皮肤,还是忍不住摘下玫瑰,挑开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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