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完全变回人的模样,尾巴与角都在外面,左脸颊上还有一部分鳞片,细细密密地从颧骨延伸到脖子,而右脸颊则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这些都是次要问题,主要问题是……他的下身像蛇一样,有双生殖器……
那两根的柱身被它们所分泌的粘液浸润地泥泞不堪,头部嫣红,整体在她的注视下更是抖得如风中落叶。
这怎么下手呢?雀欲哭无泪。
她是没办法下手,但躺在那儿的大俱利可以啊!看着她迟疑的样子,大俱利伸出仍带着利爪的手,将那两个畸形的性器一并握在手里,用力。
“嘶——”像是自己的幻肢被捏到一样,雀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抓着他的手,厉声让他松开。
这个指令理所当然地被执行了。
其实在灯开的那一瞬间,大俱利就恢复了一部分的神智,他知道这不是伊藤诚,这是那天在敌袭时护住了他们的那个女人。
但那有什么所谓呢?她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的。
他是个被倒手了很多次的刀,也不是没见过原本正直的审神者,但作为贿赂品被送过去的他,却总能看到他们屈从于欲望,变成只会发泄的兽。
是的,即使失去原貌的是他,他也依然认为那群审神者才是兽。
对于这个他也并不抱持什么期待,只希望她不要更糟了——其实更糟了也无所谓,他碎不了。
他身上的龙完全被实体化了,反作用于他,加固了本就坚实的刀身。也就是说,他想死,也死不了。
因此,他是这个本丸主力之一,也得以在那天见到了雀。
“主……”他仰头看她,眯起眼,勾起微笑。
在雀看不到的地方,大俱利伽罗的指尖死死地扣住侧面的床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屋内这样的划痕有很多,龙化时的他总是会无法控制地破坏一些家具,这些划痕在其中,并不显眼。
虽然因为龙化,他的指甲变得坚硬如铁,但过于用力的抠抓还是让指节发白疼痛。
越是痛,他脸上的笑容也就越是深。
反抗是无效的,斗争是无效的,这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早就明白了。可这不代表他会放弃。
在这之前,他,他们,还需要忍,和原来一样,讨好,隐忍,等待时机。
虽然他已经完全不是他了。
雀松开了他的手,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愤怒。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压着怒气,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角,硬质的角摸起来还带着温热,当她的手指摩挲角的根部时,打刀僵住了,只有呼吸,变得更加炙热。
向下滑,她遮住了他灿金色的眸子,这双眸子太悲伤了,和他的笑容一点也不符,打刀的微笑,缓缓地收了起来,当她把手移开时,她看到了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
痛苦,压抑,冷漠……混杂着各种情绪的眼睛里,唯独看不到……希望。
她敛了敛眸,率先结束与他的对视,手继续下滑,顺着手感暖滑的细密鳞片,她抚上了他的喉结。
欲望烧灼地他几乎快要疯掉,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任她玩弄着滑动的喉结,身体却止不住地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发抖。
她的手顿了顿,放过了喉结继续下移,但速度加快了很多,略过硬挺的乳头,划过积蓄着汗水的肌肉间隙,最终抚上了那个欲望的源头。
在那只比他体温略低的手终于抚慰他的痛苦时,他的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那只手并不是很熟练,只是在笨拙地揉搓滑动而已,但不知是发情本身的原因,还是那从未有过的前戏的作用,他的反应大得反常,呻吟中夹杂着泣音。
“哈……呜……”过多的快感让他想躲,又让他想将更多的自己送上,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紧紧地贴着床,一动不动。
只有颤抖抽搐的大腿与小腹泄露了他的意图。
两根性器在手里揉搓的感觉是很奇怪的——废话,这都不是平常人能长出来的,能不奇怪吗!
雀胡思乱想着,防止自己心底压抑的那部分黑暗翻涌上来。
她不是个好人,但她并不想做坏人。
如此想着,另一只手抚上了对方的会阴,揉搓着,试图更快结束战斗。
大俱利惊恐地往后缩,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雀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情愿,虽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还是选择收了那只手,转而去揉着他柔软的发,安抚不自觉颤抖的他。
这是第一次,他的恐惧没有被利用,而是得到了安抚。
莫名的安心混杂着不停堆积的快感慢慢地将他淹没,意识渐渐被侵蚀,直到顶点。
他控制不住地挺起了下身,整个下身脱离她的手时,两根同时射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雀回神,却在那一刻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
嗯?这里是不是有条缝?雀探究地靠近,试图看清那到底是什么,打刀却迅速合腿,带着笑对她开口:“谢主人赏。”
雀看着他戒备的眸子,即使好奇也知道自己应该打住,于是起了身,又与他扯了两句,便退了出来。
合上门的时候,雀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的,会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