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膝丸心下剧骇,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抓住了雀的手,带着压抑的委屈“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倒也不必如此。”雀深深叹了一口气,反省着自己是不是说话语气太重,吓着了因为发情而变得娇气些许的膝丸,竟让他说出这般话来讨好她。雀心生歉意,跪坐于地,将膝丸的头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拨开汗湿的发梢,琢磨着哪里有水池可以给膝丸降降温,让他冷静一下。
“……害怕。”鼻腔尖围绕着少女的馨香,阴茎肿胀得发疼却得不到缓解,膝丸咬破舌尖,方方守住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你害怕蛇啊……”
怎么会是蛇呢。
膝丸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他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雀来到本丸后他只发过一两次情,原先是庆幸不用求她帮忙,后来是苦涩于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去接近她,又暗自安慰自己总不能惹她害怕,心底的苦涩却怎么也压不住。
自己怎么会是蛇呢。
那次鹤丸恶作剧是雀来本丸小半年时间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她眼里的惊慌做不得假,他们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审神者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也是会怕的。本丸里多了毛绒绒的小动物,蛇鼠一类的,早就被搜查了个遍,除了他。兄长和他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对他的称呼一变再变,唯独没再称呼过他为‘蛇丸’。众人隐晦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三日月和莺丸欲言又止,长谷部更是直接,眼里的防范藏也不藏。
雀害怕蛇。
她害怕蛇啊。
本丸的每个人都有接近的理由,在试探着、尝试着迈开步伐。唯独他,连试都不敢试,甚至还连累了兄长。
怎么就成了蛇呢。
不知是谁抚摸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的胸乳,僵硬滚烫的蛇身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情欲灼烧着理智,朦胧间听见有人对他说话。
“我害怕蛇,但我不怕膝丸。”
他差点哭出声来。
“要我。”
这是他彻底沦陷情欲前,最后一句话。
“嗯哈、雀、啊啊、雀”
膝丸搂着雀的脖颈,眼角泛着泪花。两根阴茎并握在雀的手里,手掌展开到最大,堪堪将阴茎并拢。手指碰触之地,可以感觉到皮肤下跳动的青筋,伸展出去的灵力只稍微在龟头处按压了几下,阴茎便抖动得厉害,膝丸低泣一声,便达到了高潮。
“还要……雀,我还要……”
明明是蛇,却如同猫咪一般撒着娇。
雀抚摸着膝丸蹭过来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的肌肤上烙下点点红痕。她一早就发现了,膝丸最近几日总是在偷偷看她,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亲昵,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小腹,偶尔闻见食物的味道会小幅度的干呕。
和髭切真像啊,不是吗。
雀眼神微暗,怀中的人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娇软,而且不知是不是药物副作用的原因,身子也比先前碰到的要敏感许多,反倒让她起了想要欺负他的意思。雀手掌上移,握住其中一根阴茎,在龟头处又捏又掐,食指的指甲抠挖着马眼,在龟头上留下不轻的指痕;另一根则完全冷待,任凭它在空中颤抖,青筋崩起,也不碰一下。
“嗯哈、呜嗯,呜呜啊主,别啊哈……”
龟头是每个男人的弱点,没过两分钟,膝丸就被这样的捉弄弄得哭泣求饶。可又贪恋雀掌心的快感,腰腹部微微上挺,将自己的弱点往雀那边送了过去,唯一的阻拦,可能就是把雀又抱紧了几分。雀听若无闻,手下暗自使力,原本红艳艳的龟头被玩成了暗红色,一旁被忽视的阴茎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水,这边的阴茎却被雀把控着,出不了半滴精液,好不可怜。这下就算是膝丸也有些受不了,扭动着腰部想要躲开,动作幅度却小的惊人。
不准动。
敢动的话,你知道下场的。
“主啊啊啊,另一边啊嗯!换、换一根吧,主、哈、主……”
你又犯了。
围观的众人调笑着调教师,调教师恼羞成怒,无尽的鞭打落在身上,一根板子拍在嘴上,打出了血。
你这张嘴,只需要淫叫就够了。
你配提出要求吗?你配吗?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犯,受罚的可不仅仅是你了。
“膝丸”雀咬上他的耳垂,亲吻着他的脸颊。这是雀第一次亲吻一把刀,对于面前这个真真切切考虑过她害怕什么的刀,虽是存了欺负的心思,雀不介意给他点好处“你想如何?”
“是想让我松手,还是去安慰一下你另一根备受冷落的小兄弟,亦或是……”雀在膝丸耳边吹气,将自己沾了满手淫液的手指送入他的口中搅动,让他品尝着自己分泌的汁水到底是不是如同他自身一般甜美诱人“想让我将灵力深入你的尿道口,让灵力充盈着你的尿道,在最深入交汇,最后再一口气让你发泄出来?”
“你来决定啊,膝丸。”
膝丸没吭声,他在雀亲吻他的一瞬间大脑就宕机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能得此优待,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他想回吻过去,却被雀轻巧避开,吻落在唇角,一下,两下,便没了动静。
他已告诉了她答案。
两根阴茎并排抵在掌间,灵力在龟头上覆盖了一层薄膜,边缘抵在冠状沟处厮磨,尿道被灵力充盈,每一处角落都被细细抚慰着。钻入尿道的灵力向外侧延申,形成一根根柔软灵活的触手,舔舐着敏感的内壁。精液在囊袋汇聚,又被灵力吸取,这场交欢的人仿佛调换了主次,雀从给予者变成了剥夺者,榨取着身下人的精水,一滴都不放过。
精液被吸取的感觉很难以描述,膝丸身处于绵绵不绝的波浪之中,身心被快感包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任凭精液流淌。待到后来,波浪只会将他推向更高的顶峰,怎么也下不来,躲不掉,离不开。膝丸浑身都在颤抖,生殖腔猛地一缩,将阴茎吞回去了小半,却又引起了雀的注意。
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在雀的认知里,生殖腔应当是顾名思义为一个腔口,阴茎从内里伸出,中间存在空隙,扒开可以看见内里。而膝丸的生殖腔并不像雀想象的一般,蛇鳞下是敞开的穴口,阴茎伸出时则带出穴内的淫肉,将空隙平整地填满,看上去就仿佛两根就和普通男子一样,是天生长在那边,而非藏在腔内。雀好奇地伸手戳弄,沾了一手粘腻。
“哈啊、要去、那里、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啊!”
膝丸尖叫着高潮,上半身如同鲤鱼般挺起,蛇尾却压得极好,没有动弹半分。
“你尾巴用不上力吗?”雀眉头一皱,灵力游走探查膝丸全身的经脉,并未遇到任何阻碍,想要再仔细查看一番,膝丸却一个劲地抱住她,怎么也不肯撒手“膝丸。”
“脔我,雀、哈、主、我的、我唯一的、啊嗯!”膝丸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凭借着本能拉住自己在乎的人,牵引着她压下自己的软肉“这里、脔进去、他们都是这样的,我受不住,求你,唔啊啊啊!”
那明明是一块小小的软肉,甚至还没雀的掌心大,却可以如同橡皮泥一般任人揉搓,极富有弹性。上面的淫水并不是阴茎流下打湿的,而是自身分泌而来。又敏感得可怕,稍稍一碰膝丸就忍受不了,低泣着想要躲开,欺负得很了,就会得到示威性的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蛇收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雀能理解,但——她不接受。
于是,恶性循环。
雀下手不再怜惜,拂开膝丸环绕在她腰身的双臂欺身而上,将灵力汇聚在股间成为一根看不见的灵力柱,对着膝丸的生殖腔就压了下去。前几次还得不到要领,膝丸横着并排在一起的两根阴茎十分碍事,一不留神就会撞在一起,阴茎肉眼可见得萎靡。雀灵光一闪,将灵力柱的底端化为圆形,与那块软肉完美契合,又刚刚好卡住阴茎和囊袋。中间则是细如丝线,减少了阴茎撞上来的几率,上端是平面,可以更好地使力。雀腰部一沉,就将膝丸的生殖器送入了泄殖腔内,牵扯出来时腔肉又缓缓恢复原状,阴茎从腔口两边探出,还未呆上两秒就又被送了进去,如此反复。雀一开始还怕伤到膝丸,动作缓慢,而后甚至玩出了花儿,灵力柱上分出了细小的触手,在腔肉上来回摩擦,偶尔还会鞭打一下龟头,抹去上面分泌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