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的习惯,他不喜欢劈头盖脸的把人抽一顿,反而享受这种慢条斯理、井井有条的惩罚过程。
包括温絮的反应,汲镜山讨厌一切大吵大闹的事物,温絮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哪怕皮带落得如何重,他疼得受不住了,也只敢哀哀轻颤两声,啼哭得好听些,男人心中自然也怜惜些。
他一向是个演技派,知道自己怎么哭好听,哪种姿态看上去好看。
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温絮一进组就是三个月,把自己完全关在那深山老林里,汲镜山自己都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跑那么远去看他,自是许久未曾亲热过了。
这也代表着温絮很久没挨打了,他感觉自己承受能力下降了,没挨几下皮带就忍不住哭了起来,想开口求饶又不敢,只敢默默擦眼泪。
当然温絮一向是很娇弱的东西,汲镜山几乎不曾下死手收拾过他,他长得漂亮,嘴巴甜,身子也弱,男人大部分时候怜惜着他,哪怕是教训手上也是收着劲儿的,不可能像对待以前那些阿猫阿狗。
皮带跟巴掌自是没得比的,温絮想装都装不出来,他手有点不听使唤,一个没忍住搭在了肿胀的臀肉上,小心翼翼的揉搓了两把。
汲镜山在人手心处狠狠抽了两下,“惯的你?”
温絮哭得大声了些,他将手伸到了身前,只敢虚虚的吹着气,两下皮带就将人手心抽肿了,上面跟火烧一样滚烫,下一秒就像密密麻麻的针扎。
反正不是个滋味。
大概是这个举动惹恼了汲镜山,他冷笑了一声,“也怪我,没把你规矩教好。”
下一秒皮带就落得又急又重,温絮在床上哭得泣不成声,方才挨了不知道几十下皮带,身后早就跟着肿了一圈,颜色艳丽得不像话,皮带眼下落得愈发狠厉,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前段时间没跟男人呆在一起,日子简直不要太好过,再回到这水深火热的地方实在不习惯,他腰肢也跟着扭动,被男人一皮带抽回了原位,温絮差点破了音,真的太疼了。
皮带暂时停了下来,温絮小心回头看人一眼,他眉眼本就精致漂亮,像蒙了一层江南水乡的氤氲,现下哭得眼尾通红,更是透着些支离破碎的美感,一瞬间让男人有些心潮澎湃。
汲镜山一下就硬了。
他将皮带随手扔在一旁,这个动作让温絮暗地松了口气。
汲镜山这个年纪欲望很重,温絮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来调转了方向,随后被放在了床上,臀肉碰到柔软的被子也疼痛难耐,他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汲镜山欺身压了下来,两个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洗澡了吗。”
温絮乖乖点了点头,他知道男人想要了。
身后的穴口被手指撑开,温絮有点难受的嘤咛了一声,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他瞬间就老实了,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巨大的东西进入到身体,温絮开始止不住的呻吟,身后被撑得涨着难受,男人在床上的动作一向凶悍,粗暴,他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在温絮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情欲将两个人牢牢卷在了一起。
温絮脸上带着潮红,他仰着脖子像一只小天鹅,却被一只粗鲁的野兽带进了深深的沼泽,前端被男人牢牢捏在手里,他只能跟男人一起达到欲望巅峰,汲镜山泄了出来,他才能泄出来。
但男人一向很持久,这对温絮来说是一种折磨,他眼角不自主的溢出了生理性泪水,等到男人放过他时,温絮早已经瘫软在汲镜山的怀里,这种事情消耗完了他所有的力气。
汲镜山这种时候心情都很好,他瞧着温絮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有些想笑,“娇气,抱你去洗澡?”
温絮乖顺的点了点头,他把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胸膛,整张脸显得格外小,像什么力气都没有的,依附着男人生长的漂亮冕丝花。
洗完澡出来已经快凌晨两点了,男人将他完全卷进了怀中,这是一个绝对保护的姿态,直到听见男人均匀的呼吸,温絮重新睁了眼睛,没有半分迷离困倦,清醒中甚至带了些冷漠。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看了眼汲镜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码五分钟之后才重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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